杨岁瞬间红了眼眶,可这眼泪还来不及落下来,他便又说:“手伸出来。”
杨岁懵懵懂懂的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只见柏寒知也伸出了手,将他小手指上的尾戒摘了下来,套上杨岁左手的无名指。
“这是我母亲的戒指,她走之前交给了我。她说一定要把这枚戒指送给喜欢的女生。”柏寒知说。
柏寒知翻了身,正对着她,黑眸灼灼,“杨岁,我跟我爸打了赌说我们不会只有眼前,也不止三五年。就算在我死去的那一天,我的灵魂也会永远爱你。”
杨岁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她去捂他的嘴,哽咽着说:“你不要说这个字,我才不要你死。”
柏寒知将她的手拿下来,握在手心,与她十指相扣,指腹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我跟我爸打的赌,你不会让我输的,对吗。”
杨岁早已泪流满面,她伸出胳膊抱住了他,抱得很紧很紧,说不出话来,只能去不停的吻他。
不断的向他证明。
不会,永远不会。
他们在接吻,她的眼泪在彼此的唇齿间化开,当流入心底时,却又好似变成了甜蜜水。
成千上万的蝴蝶在心脏里翩翩起舞。
不知道过去多久,帐篷外有人激动的吆喝了一声,“看,日出!”
难舍难分的吻被中断,柏寒知温柔拭去残留在她眼角的泪水,拉开了帐篷拉链,两人走出帐篷。
在烟雾缭绕的山顶,黎明破晓的那一刻,绯红的光晕普照万物,连云海都是金灿灿的颜色。
所有人都在对着眼前绝美又治愈的一幕呐喊。
只有柏寒知搂着她的腰,低头吻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虔诚的低语:“杨岁是柏寒知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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