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丁离开王家可是有人证的,怎能你们说是他杀的本官便要相信来人啊,将许氏兄妹全部收监,王建员外与此案无关,放他回家去吧。
那许氏兄妹连连大呼冤枉。
退堂之后,李孟吩咐衙役再去打听许家人将许丙送到何处了,势必要找到带回来。
展蓉儿道:“这许家兄妹宁可坐牢也不肯交代许丙去向,看来真的很有可能是一出偷梁换柱的阴谋,只是他们为何要栽赃给王员外”
“王建对许丁和他女儿的婚事拒不认账,这要是除掉了王建,就王夫人她们妇道人家能斗得过许家人王家就两个女儿,要不是我事先打听,谁能想到他许家尽是如此恶毒之人”
衙役送许氏兄妹下狱后回来回道:“大人,您之前差遣属下躲在牢内偷听许岷和王员外谈话,小人听到了一些消息特来向大人禀告。”
李孟问道:“他俩在里面都说了些什么”
“回大人,话里好像听那王员外说许家欠了他不少的银两,他骂许岷是想结亲家赖这笔钱。”衙役回道。
李孟点点头:“好极了,如此看来此事许岷有十足的动机,肯定是早有预谋。”
汨罗道:“师哥,你看会不会那许丙的病也是许家人下毒所致那卖柴大哥不是说许岷对许丙很不好吗许丙这病来得蹊跷啊,趁现在许家人都被拘押,我们去搜搜他家看能不能找到点药渣。”
展蓉儿一听很是惊愕:“汨罗姐,你是说是许岷或者许家兄妹毒死了许丙不可能吧,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怎么下得了手啊,虎毒还不食子呢。”
“怎么不可能,我看过了,许丙身上的陈年旧伤很多都是在要害处,这许岷的心肠之歹毒可见一斑,这种事他不一定做不出来。”
“汨罗说得有道理,蓉儿,我与汨罗再去许家一趟,你把案宗整理一下,明日堂审看许岷如何狡辩。”
。。。。。。
李孟汨罗带着一队衙役来到许府,一番翻箱倒柜果然在厨间药罐发现些许残渣。
汨罗拨开药渣看了看:“师哥,是草乌头,这是女人治经痛的草药用量大了是致命的,他们给许丙用这个显然是投毒加害,太可恶了。”
“嗯,把这些药渣带回去,我看许岷还有何话说。我们再去打听一下那个假许丙的下落。”
汨罗道:“师哥,这个许丁肯定是故意躲起来了,你没听说过吗,这天下最难叫醒的是装睡的人,最难找到的是有意躲着你的人。”
“那也要把他找出来,他不露面就难以认定死的就是许丙,这是整个案件至关重要的一环,我就不信一个大活人能凭空消失。”李孟说道:“我们再去那耳朵不好使的老人家里问问。”
“还去那老头耳不聪目不明的能知道什么”汨罗不解。
李孟道:“那老人离许家最近,许家之事想来不是一天两天了,再怎么也瞒不过一前一后的邻居吧,我们且先听听那老者说什么。”
二人再次来到老头家中,那老头见二人再次登门,甚是不解:“官爷,你们怎么又来了难道我那鱼有什么问题”
李孟笑着摇摇头大声道:“老人家,我来打听打听后面许家的事。”
“谁家的事你问我”
gu903();“许家的事,许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