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杏阳和上官雪依将珠子抛了将展蓉儿按倒在地,杏阳使劲从展蓉儿手上扒那金笛:“相公,我想好了,我要笛子。\
上官雪依骂道:“不行,我先看中笛子的,你怎么总是和我作对”
“你们还有完没完成何体统”李孟骂道:“都不要抢了,雪儿你有金梧了还抢这个干吗这个给杏阳,先说好了,你要是学不会那就给蓉儿了。”
杏阳高高兴兴的从蓉儿手上拽走金笛,展蓉儿一脸委屈:“相公,我也想要。。。。。。”
李孟无奈:“蓉儿,你生性喜静,要那个作甚,你有月光宝剑,雪儿有金子软甲,该是轮到杏阳了,等以后有了什么好东西我第一时间给你。”
展蓉儿一听,脸便舒展开来:“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说着拿起那颗明珠:“相公,你说这个县令怎么弄得到这么多宝物,这滁城也不富饶,倒是很奇怪。”
“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我也想不通他一个小小的七品知县要去哪里收刮才筹得到这么多东西。”李孟把手伸入怀中,上官雪依忙凑上来:“相公,还有什么好东西吗”
“没有没有,我只是良心有点痛。。。。。。”李孟忙把手抽出来:“我收了人家这么多东西,却没打算要帮他往上擢升,你们说我这算不算失信于人了”
上官雪依唾道:“嗨不就一贪官嘛,逮到这种人就得狠狠的宰他一笔,不让良心更痛。”
李孟大乐:“哎呀娘子真不愧是我的知己啊,咱俩都想到一块儿去了,走,我们进房慢慢聊聊这个话题”
“光天化日不知羞耻”展蓉儿嘟哝着转身便走。
“嘿这蓉儿现在能耐了啊,第一次听她这么说话,看来晚上得好好的管教管教”
“李大人”许县令从外面闯进来:“李大人”直冲李孟挤眼睛。
李孟不解:“许大人,你眼睛进灰了”
“没有没有,李大人,您怎么忘了,下官在醉花楼办了酒席,李大人”
“不对啊,你不是说什么望月楼吗怎么又换成醉花楼了”李孟想了想:“这名字怎么不像是酒楼啊”
许县令一听忙连连使眼色:“不不不,就是酒楼,李大人误会了,下官还叫了本县的乡绅,大人可一定得赏脸啊。”
上官雪依一听,怒道:“好你个姓许的,你竟敢当着老娘的面把我相公往窑子里带,你吃了豹子胆了”
许县令一听忙又是摇头又是摇手:“不不不,您真的误会了,确实是酒楼,下官哪敢骗您呢。”
“是吗”上官雪依吆喝道:“杏阳,蓉儿,快来,咱们赔相公吃饭去。”
许县令一听:“啊都都都都都去啊。。。”
上官雪依道:“怎么我们不能去吗还说你没骗我”
“不不不不,都去好,都去才好啊,那下官这就去安排,换大桌子。”许县令忙要开溜,上官雪依立马叫住:“站住”许县令一听忙停住,慢慢转过身来一脸谄笑的看着。
“许大人,你就直接带我们去,到那儿了再换也不迟啊。”
“这这。。。。。。”许县令看了看李孟,哭丧着脸:“那好吧,下官这就带你们去。”
杏阳和展蓉儿走来,上官雪依也不解释:“我们走”
李孟嘀咕道:“我多什么嘴啊,好好的一场风花雪月变成了几坛陈年老醋了,可惜,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