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摇头叹道:“那你为何这么晚还不归家你可不能像我夫君一样让你家的娘子们难过。”
“不会的。”李孟放下酒碗指指门外笑道:“何必要回家,门外就猫着一个呢。”
“真羡慕你们。”女人抬头看了看燃着的蜡烛:“你既知她在门外为何还要装作不知”
“这也正是我的烦心事啊。”李孟抱住头将头深埋在桌上:“我不是个平常人,你确实没看错,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就在昨天,因为我,两个人死了,死在我的面前,他们都是好人,是我害死了他们,我的内心万分的愧疚,悲痛,无助。。。可是有些事我不得不去做,尽管我知道,我坚持做这些会至我的娘子我的朋友于危险之中,可是我别无选择,我不止一次的偷偷想过放弃,我告诉自己,有些事我完全可以不去做,可是事到临头,总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后面推着我,不得不去面对,这也是我找我娘我爹的原因,因为我急于要他们来为我分担这一切,我真的快支撑不住了。”
女人拎起酒坛:“烦心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我不会也不知道该怎样劝解别人,喝酒。”
李孟摇摇头:“不了,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我找了我娘快二十年了,这么多年从未像今天这样接近她,我几乎能感觉到她就在我的身边,我不能再错过这次机会,大嫂,你说你尚无子女,那在下就僭越一次这么称呼你了,这酒留着,改日在下再来陪你喝,不醉不归,听着故事下酒真乃人生一大快事。”
“其实你不用去找你娘了。”女人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李孟:“这是她给你的信,你们真是一对母子,我能感觉出来。”
李孟大惊,忙接过书信:“当真是我娘的书信”
“你自己看看便知。”
李孟拆开信,展开一看,只看了一行不禁眼睛就湿润了:“是我娘,真的是我娘。”
“孟儿吾儿,见信如面,十八年前娘将你藏在竹篮中留在宿州,一晃十八年了,娘好想和你好好说说话,可是娘终究没有鼓起勇气,娘亲知道你找为娘的幸苦,可是娘亲有娘亲的苦衷,是娘亲的自私,这几年一直躲在远处观望却没有现身与你相见,吾儿当知,天下哪有父母不愿见自己的儿女,见到你历经劫难次次化险为夷,娘亲也替吾儿庆幸,然,前面的路还久远,正如吾儿的担忧一般,娘亲也不愿让你再受牵连,此中事由复杂纷凡,吾儿今后定要擦亮眼睛,守住本心,等时机成熟了,为娘的自然会与你相见,在此之前,答应娘的一个请求,好好对待那三个丫头,她们才是你最应该守护的人,至于冤仇,大义,那不过是做事的借口,并不是你必须扛起的负担,娘希望你不要在你爹摔倒的地方再摔一次,谨记娘,紫萝。”
李孟小心翼翼的将信纸折叠齐整塞入怀中,暗暗道:“娘,这么多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能当面更我说清楚”
那女人轻轻一笑:“公子,你无须如此惆怅,昨夜,你娘也像你这般坐在我的对面,我们也聊了许多,你想不想听听我们聊了些什么”桃花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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