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阳道:“我当你们在争吵着插嘴插嘴的在干吗呢那好,我不说话,你们插。。。你们说吧。”
李孟朝女人笑笑:“大嫂,这位是我夫人,好了,看来是场误会,您继续”
女人白他一眼:“你们都给我把嘴闭紧了,谁要再插。。。话,我就不讲了。”
“好好好,我们不说话。”李孟朝门外的夏云宽使个眼色,夏云宽点点头便带上门转身离开了。
女人叹一口气道:“后来你爹,就是那个男人便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偏激,狂躁,甚至是有些失控了,终于有一次,他碰到了一伙山贼在拦路打劫,他便杀光了那群山贼,并不干休,他还冲入山贼的老巢,连老弱妇孺都一并杀光了,为此我,就是你娘,和你爹大吵了一架,你爹便负气离去,当时你还是个幼儿,你们全家又是被通缉的重犯,你娘便心想,他们都是被张贴皇榜追捕的钦犯,而你却不同,没多少人认得你,她便以借去找你爹的名义将你放在一个破竹篮中然后让她一位故人将你领走抚养,从而躲避朝廷的追杀。”
“原来。。。”李孟忙捂住嘴:“不插嘴,你说”
“人是会改变的,这些年来,你的母亲经历过好多事,她虽然未明说,但我以一个女人的心能感受到,她自是吃了数不清的苦,也许与这些相比,内心中的苦闷才是最恐怖的,她亲眼看着自己的爱人走上了一条不该踏足的道路,仇恨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这么多年来她能做的就是去为他犯下的一次次错去弥补,她唯一的心愿就是能保住他的名声,他还是那个人人称颂的江湖豪侠便好,可是事与愿违,她现在已经是无能为力了。。。。。。”女人摇头拿起酒碗。
“没了”李孟听得云里雾里:“我娘有没说我爹都做了些什么事我爹能犯什么错”
女人举起酒碗:“酒不醉人人自醉,我怎么觉得有些飘了”
李孟忙道:“大嫂,大姐,您现在不能飘啊,你快说啊,我娘还说了什么”
“我娘。。。不对,是你娘。。。”女人揉揉眼睛大哥哈欠:“她说,在什么荀城什么井里出来看到你时,她就知道,你们父子迟早有碰面的一天,可是她害怕,怕你们父子反目骨肉相残,所以她给你安了个假目标,让你去杀什么谁,然后。。。还有。。。什么什么什么。。。我好像不记得了。。。”
“啊不记得了”李孟气道:“怎么最关键的你却不记得了,你再好好想想。”
“哎呀,不行了,这酒上头,我醉了,我终于醉了。”女人摇摇晃晃几下便一头扑倒在桌上:“你娘送的酒真厉。。。害。。。”
“我娘送的酒”李孟想了想,大惊失色:“不好”
杏阳不解:“相公,你一惊一乍的怎么了”
李孟忙翻过那女人,只见她鼻中慢慢的流出血来:“这酒。。。有毒。。。”
杏阳大惊:“你。。。你娘她为什么要杀。。。她啊”
“我娘是个谨慎的人,如此机密事情她怎么可能告诉别人,她只是将这大嫂当个传话筒而已,只怕昨日她们一起喝酒之时我娘便已经想好要杀她灭口了,可是我娘怎么可以伤害无辜呢,她怎么能做出如此残忍之事”李孟懊悔不已:“我怎么没有想到娘,你不该这么做啊,她也不过是个被感情被婚姻折磨的女人啊。”桃花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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