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可不等她坐起身来,就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的一声叹息:“你这样,又是何苦”
“嗬”宋玲月下意识想说话,接着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哑巴,口中只能吐出生涩的音节。
又是一声叹息,接着屋中的那盏灯就莫名其妙地被点亮了,光线昏暗,宋玲月只能看到一个黑衣人正坐在桌边,而自己竟然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你的身子,是否好些了”男子站起身来,朝着宋玲月走过来,手中则是握着一个小瓷瓶。
宋玲月下意识地就往里缩,毕竟大半夜的一个男人出现在自己房里,任谁都会有危机感的,而男子很显然也发现了对方的小动作,脚下的步子也跟着停了下来,神色有些怪异地看着宋玲月:“你还在怪我吗”
怪你我为什么要怪你此时宋玲月的头顶早已挂满了问号,这人擅闯民宅,又在这里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看来是脑袋有问题,不过宋玲月又想了想,自己现在似乎是身处青楼,不会是这里的老鸨不顾自己的身体,非要自己接客吧
这么想着,宋玲月脑门上的问号已经被黑线所取代了。
而在不远处,这个目睹了宋玲月神色百变的男子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奇怪了,他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可终归只是攥紧了拳头:“我已经求过阁主了,若能脱离暗影阁,你便是自由之身了。”
阁主暗影阁自由之身宋玲月是越来越听不明白了,她很想开口询问,但是却又说不出话来,她又不能向对待双儿那样对待对方,所以就只能这么小心翼翼地看着黑衣男子,等待着男子的下一句话,或是下一个动作。
而这个男子也在看着宋玲月,在看了好一会儿之后,他第三次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回桌边,像是放下了什么东西,接着他就“嗖”的一声不见了。
“这是解药,你尽快服下吧,我改日再来看你。”而在房间的空气中,则回荡着男子的最后一句话。
宋玲月眨了眨眼睛,在确定男子确实已经不在房中了之后,她才把目光移向桌上,那是一个小瓷瓶,刚刚被男子握在手中的小瓷瓶。
解药可这是什么解药难道自己还中了什么毒不成又或者这是可以让自己重新说话的药宋玲月下了床,走到桌边拿起那个小瓷瓶,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真的太好了。
不过纵然宋玲月真的很希望这就是解开自己身上咒语的灵丹妙药,可是乱吃药也是会出问题的,更何况她对这里可谓是一无所知,轻信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致命的弱点,所以谨慎些总是没错的,小心翼翼地收好瓷瓶,楚倾妍再一次躺在了床上。
她觉得这人很可疑,他说的话应该是对这身子原先的主人说的,但这个人所说的暗影阁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宋玲月觉得有些心烦,因为这里有太多关于这具身子的秘密,而她这个新主人却偏偏不知道。
不过不要紧,她已经做了决定,她不是什么玲珑,也做不成什么玲珑,所以她决定要脱离这个现状,然后自己发家致富,前途虽然坎坷,但至少在这一刻,宋玲月给了自己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
、口头之争
宋玲月的致富计划从攒钱开始,她现在不用接客,所以很清闲,于是便和双儿打听了哪里可以赚些散银子。
双儿当时还瞪大了眼睛看着宋玲月,问了句:“小姐,您是不是发烧了啊”
然后宋玲月才知道原来她,不,应该说是这身子原先的主人还存着一个小金库,接着她就在双儿的帮助下找到了一个放在床底暗阁中的小匣子,抱着这匣子,宋玲月觉得里面一定装了不少银两,可悲的是,她偏偏“忘了”开匣子的钥匙被“自己”放在哪里了。
所以抱着钱匣却拿不到钱,只会让宋玲月更难过,更想要钱,而得出的结论则是:看来这赚钱的事还是得靠自己啊。
“如果小姐是闲来无事,想做些事的话,倒不如去绣坊找些可以帕子来绣。”见自家主子这么急切,双儿忙如是说道。
宋玲月眨了眨眼,觉得这件事很稀奇:“你是说刺绣吗去绣坊拿帕子,然后绣上花,再送回去”
“是呀,奴婢先前也曾去过的,”双儿点头,接着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否认道,“不是,是奴婢曾听楼里的人说过。”
宋玲月不介意地笑了笑,张大嘴巴对着双儿无声地笑道:“你不用担心,这种事也没什么的,想必你也要为自己存银子的吧”
闻言,双儿便不说话了。
“好啦,除了刺绣之外,可还有什么赚钱的法子吗”刺绣虽然新奇,可宋玲月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现代人,连针线几乎都没碰过,更别提是刺绣了。
双儿似乎对这答案也并不觉得意外,不过面对这个问题,她也只能摇头了:“可除了这个法子,奴婢便不知晓了。”
不知道不要紧,只要有方法知道就足够了,于是当机立断的,宋玲月决定带双儿出门去,既然是要离开这里,那么熟悉环境自然也是必要的,况且自从宋玲月来到这里,她就没走出过这间房,要是再不出门走走,她觉得自己都要发霉了。
所以借着这个机会出门转转,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过宋玲月才提出这个想法,就遭到了双儿的强烈反对:“小姐,您头上的伤都还没好呢,怎么能出门呢”
“这点伤早就不疼了,况且出去散散心才有助于养伤吧”宋玲月抚了抚头上残留下的痕迹,似乎除了最初进入到这身体时外,宋玲月就没再感觉到太多的痛苦,加上这几天她也有好好吃饭,身体相较于之前应该是好了很多。
只是这理由显然无法说服双儿,她为难地低着头,故意不看向宋玲月:“可是可是柳姨有说要小姐安心养伤,不要随意出门的,再者六王爷也说,要小姐好好休养身子的。”
不过宋玲月显然也不是这么容易被说服的人,既然对方不肯看她说话,那她也就只好付诸行动了,先是对着模糊的铜镜左右照了照,此时宋玲月面上的纱布虽说已经揭去了,可那道疤痕却仍在,于是宋玲月随手找了张帕子把脸盖住,便算是准备妥当了。
也不管双儿诧异的目光,宋玲月就已经踏出了房门,双儿身为下人,虽有心阻止,却也是无能为力,只得抬步跟了上去。
出了这花房往左转,便是楼梯,宋玲月才下了两个阶梯,便遇上了一个故人,便是上次前来探望自己的浓妆女子,像是叫什么翠屏。
翠屏见了宋玲月,像是辨认了片刻这才认出这人是谁,便轻笑道:“呦,这不是玲珑妹妹嘛,怎的今日有闲情雅致出门来了呢”
宋玲月只是斜眼瞧了这人两眼,又笑了一笑,便继续往楼下走去,可还没踏出两步,便又被翠屏给拦住了。
“呦,这玲珑姑娘话是不会说了,难道连人都不会做了吗”翠屏觉得前一次自己之所以会败下阵来,无非便是被这个表面上还是玲珑,其实灵魂已经转变为宋玲月的人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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