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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即日起,彧便挑选精明之士守在城头。这几日彧也会搬到城楼中居住,勤加观察北方的动静。”

敖烈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劳烦文若了。”

七天之后,敖烈正在太守府中和张辽赵云张绣等将议事,一名虎贲营精锐闯了进来:“禀主公田先生回来了,现在已到城门口,荀先生正在迎接。”

敖烈猛然站起身来,追问道:“子泰可曾有什么交代”那名精锐答道:“田先生说,赶快设宴。”闻听此言,不但是敖烈,连张辽张绣和赵云也都一同站起身来,脸上闪动着喜悦。

“好速速设宴,我们要好好款待款待乌桓峭王”敖烈迅速对张辽等人吩咐了下去。然后独自一人向外走去。

来到城门处,敖烈看到田畴正一脸殷勤的,在和一名高大的乌桓人说着什么。那个乌桓人大概在四十岁左右的年纪,长着一脸的胡须,再配上那一脸横肉,简直是凶神恶煞一般。想来这个乌桓人,就应该是峭王了。

田畴围着峭王不停地献着殷勤,脸上带着曲意逢迎之色,看那副模样,就好似峭王是田畴的亲爹一样。敖烈忍不住暗中好笑,没想到田畴的演技怎么好,和后世那些影帝相比也是毫不逊色,难怪能够把峭王从老窝中引诱出来。

敖烈大步走上前去,对着峭王弯腰行礼:“右北平太守邹公之子拜见大首领。”峭王看到敖烈不过十三四岁,全然没放在心上,沉着脸说道:“你父亲为何不亲自出来迎接”敖烈连忙装作害怕的样子说道:“父亲还要看押刘州牧,一时抽不开身,特命小子前来迎接,望大首领海涵。”

田畴暗中向敖烈使了个眼色,然后提高声音说道:“公子,这位可不是大首领,而是峭王我们要用最高的规格来招待峭王他老人家”

峭王听着田畴的话,笑骂道:“你小子这张嘴,真会说话,本王就喜欢你这一点,以后你就跟着本王办事。”

田畴点头哈腰的连忙说道:“多谢大王多谢大王”

敖烈脸上配合的显现出吃惊的神色:“原来是大王驾到了,快快快,里面请,小子这就去安排酒宴款待大王。”

峭王大咧咧的一摆手,哼道:“前面带路。”

敖烈和田畴急忙带着峭王向太守府中的大厅走去。峭王一边走一边看着太守府的景观,心中很是羡慕,开口说道:“你们汉人就是会享受,看看这太守府,啧啧,这叫一个漂亮以后这座宅院就是本王的行宫了”

田畴笑着说道:“大王,区区一座太守府算什么,大汉天子住的皇宫那才叫雄伟壮观,等以后大王带领部下勇士打进了洛阳,何不住进皇宫享受一番”

峭王哈哈大笑道:“好,好主意,你小子,本王没看错你。”

走在右侧的敖烈听着田畴和峭王的对话,忍不住脚下拌蒜,差点没一跟头摔在地上。心想子泰啊子泰,你还真敢说啊。看来田畴不仅有当影帝的潜质,还有当外交官的资本,这张嘴,真是死人都能给说活过来啊。

第三十九章单挑

右北平太守府大厅中,乌桓峭王大咧咧的坐在主位上,一边喝酒一边问道:“你家太守之名还不出来拜见本王”

荀彧站起身来答道:“还请大王稍等,我家太守正在拷问刘幽州,逼问刘幽州私藏财宝之处,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了,我家太守有言在先,从刘幽州处搜来的财宝,全是大王您的。”

峭王哈哈大笑了几声,又是灌了一口酒,喷着酒气说道:“好好好,难得你家太守有心,那本王就照单全收了。”

酒过三巡之后,敖烈看峭王有了一些醉意,站起身来走到峭王面前,朗声说道:“敢问峭王,若是有人屠杀你乌桓子民,你当如何”

峭王听到敖烈的问话,借着酒劲,拿起桌案上的酒杯猛的往地上摔去,只听哗啦一声,一只精美的酒杯,就被摔的支离破碎了。峭王大吼道:“谁敢胆敢杀我乌桓一人,我灭他全家”

敖烈轻笑了一声,又说道:“那若是有人屠杀我大汉子民,又该当如何”

峭王打了个酒嗝,嘿嘿笑着说道:“你们汉人就是一群绵羊,活该被人杀,杀得好”

敖烈的脸色沉了下来,怒斥道:“峭王你背信弃义,入侵我大汉边境,残杀我大汉子民,论罪当诛”

峭王也拉了下脸,怒喝道:“小子竟敢如此无礼就是你爹在本王面前,也得卑躬屈膝”

敖烈仰天大笑了几声,高声说道:“来人,给本侯拿下此人”

早就埋伏在大厅附近的虎贲营精锐,听到敖烈的命令,抽出钢刀,扑进了大厅。峭王的十几名随身护卫见到有埋伏,连忙抽出武器企图抵挡,张绣和赵云见状,二话不说拔出腰间佩剑向峭王的护卫们杀去,张辽则是一个箭步窜到峭王面前,抽出佩刀架在了峭王的脖子上,冷声喝道:“谁在敢反抗,某先斩下他的人头”

十几名护卫眨眼间就被张绣和赵云两员虎将斩杀了五六人,其余人看到峭王被制住,不敢在做抵抗,纷纷丢下了手中的兵器。

峭王被眼前的变故吓得酒意全消,瞪大着眼睛问向敖烈:“你父亲与本王订下盟约,你怎敢如此对待本王”

敖烈冷漠的看着峭王,嘴里说道:“我父亲哼哼,我父亲是堂堂大汉幽州牧,岂能与你这背信弃义的小人同流合污”

峭王闻言大惊失色,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究竟是何人”

敖烈冷声说道:“本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本侯的父亲就是幽州牧刘公,本侯是大汉虎威将军、百胜亭侯敖烈”

不顾峭王震惊、苦涩交织的脸色,敖烈甩头说道:“文远,押着他去把一同进城的那些乌桓人缴了械,看押起来。”

张辽诺了一声,手中架在峭王脖子上的刀又向前递了几分,让峭王深切的感受到了刀锋的冰冷,之后冷冷的说道:“走。”峭王在刀锋的胁迫下,只能听从张辽的话,缓缓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