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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不过说到底,刘协的这道诏书,还是出于对敖烈的信任,否则也不会给予敖烈如此煊赫的权势。

宣读完天子第一诏,整个大厅变得鸦雀无声。甚至连宣读诏书的吴旭都愣住了。这道诏书是刘协秘密交给吴旭的,吴旭先前并不知道诏书的内容,当宣读完诏书之后,吴旭被诏书中包含的几层意思深深地震撼了这,和封王有什么区别只是名号稍有不同而已。

敖烈本人也有些吃惊,他也没想到刘协对自己的信任度,会达到这种无以复加的地步。脑海中,不知不觉的闪现出,自己大婚当日,刘协带着满脸的天真偷偷跑进显亲殿偷窥自己的样子。当年那个毛头小子,如今已经是一朝天子了。敖烈还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最爱用手去摸刘协的小脑袋。

“敖骠骑那个,敖州牧,呃,君侯,请接旨。”吴旭在震惊过后,开口提醒敖烈接旨。只是对于敖烈的称呼,吴旭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叫骠骑将军,不合适,因为敖烈已经被冠以骠骑大将军职位了,应该叫敖大将军,可是那么叫又有些拗口;叫州牧,也不合适,前任幽州牧还没有离职,况且刘虞还是敖烈的父亲,当着刘虞的面称敖烈为州牧,实在有些为难;最后,吴旭索性改口叫敖烈为君侯了。冠军侯这个爵位,在大汉数百年的历史中,绝对是一份殊荣,迄今为止,算上敖烈也只有四人得以被赐封为冠军侯,这样称呼既能显示出敖烈身份的尊贵,又没有其他违和的地方。其实这也怪不得吴旭,谁让刘宏刘协父子先后给了敖烈那么多的官职呢

敖烈身躯一震,站立当场朗声说道:“臣敖烈接旨,谢圣上隆恩。”既然刘协给了敖烈不用行跪拜之礼的特权,正合敖烈的心意,作为一个后世穿越来的灵魂,敖烈也是在不习惯跪拜。所以,敖烈也就理所当然的站着接旨了。

吴旭微微点了点头,默默地把手中的诏书递给了敖烈。

直到敖烈站着接过了天子诏书,一众幽州文武才醒悟过来,看着敖烈挺立的身躯,目光中都充满了热切。这些人能够在敖烈的庆功宴上出现,自然都是刘虞认为值得信任的官员,是比较忠诚、正直的官员。所以这些文武官员对敖烈受此殊荣,没有任何的嫉妒情绪,反而是由衷的感到欣慰。其实在幽州官员中,绝大多数人都早已把敖烈当做了下一任的州牧看待,不少人都称呼敖烈为少主而不是将军。现在刘虞得到了升迁,敖烈顺理成章的接替州牧之职,是这些官员们喜闻乐见的事。

当下,文臣以阎柔为首,武将以史涣带头,分作两班来到刘虞父子身前,祝贺刘虞升迁、敖烈出任州牧之职。一时之间,整个大厅又重新变得喧闹了起来,众人纷纷高声相庆,祝贺州牧一家双喜临门。最后,在史涣的提议下,这场原本是为敖烈庆功的酒宴,变成了欢送会兼接风宴,既为刘虞送行,也为敖烈上任接风。幽州数十官员,酒宴过后,尽皆大醉而归。

三日后,蓟城西门。

刘虞和敖烈父子二人并肩站立在在西门的城墙上,遥望着目不可及的神州大地。

“还记得你当是做的那首登幽州台歌么”刘虞先大破了沉默。

敖烈没有说话,微微点了点头。

刘虞低沉的背诵着:“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烈儿,如今你的身份地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首诗的前两句,你已经做到了。今后,切记要善待幽州百姓,不可让治下子民流离失所、怆然涕下。”

敖烈坚定的回答:“父亲放心,孩儿心中志愿,绝不仅仅只是让幽州百姓丰衣足食。我大汉千万子民,孩儿都会放在心里的。”

刘虞伸手拍了拍敖烈宽厚的肩膀,欣慰的说道:“吾儿有此志向,也不枉为父养育你一场。对了,现在朝中形式危机四伏,为父此次出任大司马,也不知前途如何。你母亲,就留在蓟城,有你和琰儿照料,为父也放心。”

敖烈感觉到了刘虞似乎有交代后事的意思,变色道:“父亲何故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孩儿和母亲盼着您能平安归来。不过,朝中的形式确实是微妙的很,虽然小协儿,呃,虽然天子已经登基,可毕竟年岁还小,何进和十常侍争权夺利了半辈子,在这个紧要关头不可能无动于衷,不过孩儿认为他们这些人都不足为惧,唯一让孩儿感到危险的,是西凉董卓。此人狼子野心,无论朝中发生什么变故,父亲切切不可让此人进入洛阳。”

刘虞转过头看向敖烈,凝神说道:“西凉董卓为父相信你的判断,这件事,为父记下了。”

gu903();敖烈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历史的车轮,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到来而发生偏转,如果还是按照先前的顺序发展的话,董卓进京之后,大汉的乱世就真正的要到来了。算了,事在人为,敖烈知道自己左右不了历史的惯性发展,也就不再纠结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