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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虎贲精锐,在战场上四下冲杀,就像是刮起了一道龙卷风,不但把张扬部下的袭扰战术成功的遏制住,而且把赶到战场上的其他各路诸侯联军,全部席卷在内,形成了一片混战。

黄忠把残阳赤血刀舞动的如同天外飞龙,银龙锁月刀法威力尽显,带着一队血杀营精锐直扑鞠义布下的盾阵。鞠义看到徐荣的安排之后。心中一阵气恼,自己刚刚布下的阵势,竟然如此轻易的就被徐荣破解了。鞠义安排好的弓弩手甚至连一轮齐射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鞠义撤了下来。马超已经和张扬等诸侯所部混战在了一起。如果鞠义继续下令放箭的话,难免就会伤到友军了。在战场上射杀友军的罪名,他鞠义可扛不起。

眼见黄忠运刀如龙,直奔盾阵而来。鞠义伸手向黄忠所部一指,怒喝道:“弓弩手目标黄忠所部,放箭”在鞠义的盾阵和黄忠所部之间。没有其他诸侯联军掺杂其中,刚好可以容弓弩手一展威风。可是,鞠义忘记了,他刚刚已经下令让弓弩手后撤了,现在又忽然让弓弩手重新上前站位,对黄忠所部进行射击,这中间必然会出现一个调整的过程,这个过程虽然短暂,但还是延缓了弓弩手的动作。当弓弩手们重新回到盾阵之后,刚刚射出一轮箭雨,黄忠所部就已经杀到了盾阵之前,让弓弩手们再次陷入了有力使不出的尴尬境地。

这一切,都在徐荣的计算之内,徐荣刻意逐条发布命令,就是为了调动鞠义指挥的弓弩手。先是根据弓弩手的站位,让马超率军搅乱战局,造成鞠义不敢下令射箭的局势,他估算到鞠义一定会撤下弓弩手,让最后排的骑兵队投入战场,于是紧接着又让黄忠率领一军突出战阵,直取鞠义面前的盾阵,因为张扬等诸侯联军都是从两侧绕过来的,战场中间只有鞠义这一部人马,所以徐荣算到鞠义会重新调回弓弩手,借着这个缓冲,可以大大减少黄忠所部的战损。鞠义的每一个命令,都在徐荣的计算之中。

黄忠挥刀格挡开一轮箭雨之后,已经策马来到了袁军盾阵之前,手中残阳赤血刀伴随着黄忠的怒吼,从半空中斩落,锋锐的刀锋带着黄忠巨大的力量,轻易地破开数面圆盾,连同盾后的袁军刀盾手,一起斩为了两段。把盾阵破开一个空当之后,黄忠策动坐下战马,奋力向前杀去,接连冲破了三道盾阵之后,黄忠已经来到了袁军弓弩手的面前。失去了步军和盾阵的保护,缺乏近战能力的弓弩手,就好像是一群待宰的绵羊,惊恐地看着黄忠这支猛虎。

黄忠再次怒吼一声,挥刀杀进了弓弩手群中,比之虎入羊群也不遑多让。当黄忠在袁军弓弩手阵中肆虐的时候,黄忠所部的血杀营精锐也已经冲到了袁军盾阵前,几名血杀营精锐组成小型的战阵,相互呼应着沿着黄忠破开的缺口,横向冲杀开来,把盾阵的缺口再次扩大了一些。盾阵的缺口每扩大一分,就会有一名血杀营精锐奋不顾身的扑上去,挡在缺口上,防止盾阵的缺口进行弥合。

缺口毕竟只是缺口,只能容纳少量血杀精锐在缺口内冲杀。大部分随同黄忠前来的血杀精锐,只能采取硬碰硬的打法,平端起手中七尺长的斩马刀,双手合握在三尺长的刀柄上,把斩马刀当做长枪来使用,对准袁军的木盾中间,狠狠地刺了下去。

袁军手中的木盾,在一阵阵破碎声中,被沉重的斩马刀刺穿,斩马刀狭长的刀刃顺势刺进了握盾袁军的身体之中。鲜红的血液顺着深深的伤口喷溅出来,把斩马刀的刀锋,渲染的夺人心魄。

袁绍虽然舍不得用大量的铁来给军士们做盾牌,但是他也知道在战斗中,武器装备的优劣,将对战争的结果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所以袁军手中的盾牌,都是用坚实的木料制作的,尽管在锋锐且沉重的斩马刀直刺之下,被斩马刀刺穿,但却成功的把斩马刀卡在了盾牌上,让血杀营精锐们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抽出斩马刀进行再次挥砍。

趁着斩马刀被卡在盾牌上的机会,袁军刀盾手们纷纷丢弃了手中的木盾,抽出战刀向着血杀营精锐一阵猛挥猛砍。伤亡,再次在血杀营精锐的中间出现,像往常一样,每一名被砍中的血杀精锐,顶多只是闷哼一声,却没有一个人发出痛苦的嚎叫。痛苦无法消磨他们的意志;死亡也无法冷却他们的热血一些被砍中要害的血杀营精锐,明知自己将要死去,却不能容忍自己死的毫无价值,他们松开握持着斩马刀的双手,合身向面前的敌人扑了过去,用尽身体中最后的力量,把眼前的敌人扑到在地,在双方人马交错的脚步践踏下,和敌人同归于尽,使得袁军的刀盾手出现了一片混乱。

这些和袁军同归于尽的血杀营精锐,以自己的牺牲,给活着的袍泽们赢得了短暂的时间,让更多的血杀营精锐得以顺利的把斩马刀从木盾上抽了出来。抽出斩马刀之后,活着的血杀营精锐们纷纷发出一声怒吼,把手中的斩马刀疯狂的向着袁军刀盾手们挥砍了过去,带起了一阵阵更多、更绚丽的血雾。

惨叫声不断地在袁军阵中响起,那些站在前排的刀盾手们,被成片成片的砍倒在地,在他们失去生机的身体内流出来的血液,把附近的地面都给染成了红色。

看到血杀营精锐无不以一当十,悍勇非常,鞠义向着身后招了招手,同时冷声说道:“骑兵队,出击”早已在鞠义身后等候多时的数千名骑兵,举起手中的刀枪,用力地蹬踏着坐下战马的马腹,呐喊着冲向了黄忠所部。

敌不动我不动,敌欲动我先动。徐荣深得兵法的精髓。当他在乱军之中看到鞠义下令派出骑兵的时候,隔着半个战场向太史慈喊道:“子义将军,冲上去”太史慈早已率领一队虎贲精锐杀到了战场中央,正在和鞠义所部左侧的袁遗部厮杀。听到徐荣的喊声后抬头一看,见到鞠义身后骑兵的动向之后,太史慈虎吼一声,带领身边的虎贲精锐奋力劈开面前的对手,随后一个转向,向着鞠义派出的骑兵截杀了过去。太史慈所率领的这支虎贲精锐,本来的任务就是截杀袁军骑兵以及歼灭袁军的弓弩手,所以在先前的战斗中,太史慈有意的带领着部下虎贲精锐一边厮杀,一边不着痕迹的接近鞠义所部,等到接到徐荣的命令之时,太史慈所部恰好处于袁军骑兵的侧后方,可以轻易的对袁军骑兵发起横向袭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三章血色归途五

gu903();无论是血杀营还是虎贲营,手中拿的都是七尺长的计都斩马刀,斩马刀因为长度的关系,马上、步下甚至是水战,都是非常适手的兵器,在配合上敖烈传授他们的血杀刀法中,就有几招专门是克制骑兵的招式,为的,就是让虎贲精锐在面对敌军骑兵的时候,能够出奇制胜。所以,当太史慈率军和袁军骑兵碰撞在一起的时候,骑兵对步兵的克制,丝毫没有显示出来。反而是虎贲精锐们仗着斩马刀的长度和锋锐,以及血杀刀法中的杀招,将前排袁军骑兵战马的马腿,齐根斩断。导致袁军的战马吃痛,悲鸣着翻倒在地上,把马背上的骑兵压倒在身下,许多袁军骑兵猝不及防之下,被自己的战马压的骨断筋折,口中狂喷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