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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绘卷 see羽 2453 字 2023-10-02

寺虽说没有长岛这帮和尚厉害,但是比起那些足轻来说可以说是以一当二是没有问题的。

细野的阵型倒是散乱,不过散乱也有散乱的好处,箭失难以攻入,“嘿嘿哦”士卒背着细野的靠旗乱叫一声“冲啊。”就看到不知道哪人喊了一声,一群人冲了上来。“放箭,放箭。”新宫高声的叫道,自己拿着弓箭也在瞄准。

“好了,新宫。”信虎拔出武士刀“你放心迎敌,林院寺的就交给我了。”

新宫用眼睛瞥了撇,咚得射出了一箭“那么我可是放心了,信虎老大人,一切就拜托了。”迅速的拿起腰中的弓馕又搭上一支。“走了,清四郎,咱们来个扯断他的后路。”翻上了马匹。

新宫现在率部在前面抵挡,信虎则是骑着马绕过了敌阵来到了桥上。林院寺的僧兵负责守备桥梁与第三阵的攻击,见到了有敌人前来,纷纷叫唤着冲过桥去。“该死,清四郎赶快到火药撒一圈然后点火。”信虎急忙叫唤着,抄起刀来砍到了边上的僧人,其余的武士则是在桥头抵挡着。习惯的是好像清四郎去奇袭了,没办法信虎纵马一跃,踩在了浮桥之上。僧人见状纷纷拿起长枪竖了起来,使得信虎毫无办法。手上拿着一包火药回马,轮回的绕了一圈,却给守的滴水不漏。

“信虎大人,把袋子仍过来。”远处传来了响亮的铃铛之声。

第二百零四章中盘

到了这个时候,信虎也不做多想,“给接住。”用力的捏了捏手中的袋子向后一扔。叮当,叮当的清脆声音从耳边擦过,只见木造长益骑着松风快速一闪而,一弯腰拿起了快要掉到地上的袋子。“好类”高叫一声,用力扯了一下马缰,用牙齿咬开了袋子。

黑色的火药随着风飘散开来,准确的掉在了浮桥之上每一个的地方。然后一个飞跃跳到了对岸,砸起一片沙土,纵马狂奔。

“哟。那小子还这个本事。”信虎有些吃惊,这位的马术倒是有些小笠原的本色了。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火折子仍到了地上“走,大家快走。”嚷叫了一声。僧兵此刻满嘴的黑色的颗粒“呸呸”的吐着口水,信虎这边也不好受,虽说是顺风,坐下的马匹,“呼呼”的打着墙壁。迎着风也倒是吹了一身,如同黑脸的张飞一般。

张飞倒是也罢了,可这位从火海中冲了出来,加上一脸黑色,活脱脱的阎王。足轻见到分分的让开了道路,子不语怪力乱神。足轻见状透露出了一脸惊慌神色,加上浮桥之上火势越来越多,顿时乱了起来。几日之前,信虎让清四郎偷偷把木炭藏在了桥下,说是浮桥,却也是个隔空的木桥,下面还有一些桥墩,短时间是砍伐不来的。只能用火烧之,烧早了没用,烧晚了人走茶凉。三休的茶道之说倒是让这位有了一些提点。

在河对岸的僧人纷纷念着降魔咒,足轻见着回不去了,又听到在木板之后的阵中的回马纵高声呐喊“投降免死。”,开始了左顾右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间,军中的细野阵的大旗倒了下来,“北伊势豪族,细野藤敦求见田山义氏大人。”此举一出,周围的足轻都跪了下来,松软的沙土之上,振起了一片尘土。

藤孝与新宫相视一笑,走上了前去。远处只见一名名跪在地上的人们,阵中则是一批矮种黄马边上跪着一位全副铜甲的武士,看来这位就是细野大人了。两人的步伐越来越近,这位细野头也是低的越来越低。

“请问您是细野先生么。”藤孝清了清嗓子,对着地上这位头都快到土里,如同鸵鸟一样的男子说道。

细野晃了晃屁股,然后艰难的拔出了头来“义氏大人可真是慧眼如炬,一下就看出了鄙人。”抬起头来,一位面黄肌瘦,露出了一脸媚笑的男子出现在面前,虽说是光头,但是额头上的汗水,黏上了不少沙土,却不敢放肆的吐着沙土,只能像狗一般吐露着舌头。

藤孝见状,点了点头“我可不是田山义氏。”

“啊。”这位装作惊讶“哎呀,在下真是瞎了狗眼了。”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胸脯“与相比您就是了,看看一身高家的装束,定是名门之后,我等乡间小名怎可追的您的万分之。您的风采,您的身子尤甚义经,想当年源氏之主在伊势开垦识字,教导万民”这个越说是越离谱,源义经都出来了。

新宫见到彻底傻了,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斋服神主,怎么变成了高家服装,也就是帽子可能有些像。“源义经”

“哦,哦。”细野似乎认识到了自己错了,连忙用着尖锐的声音“不不,大家都说今楠木。”

“楠木正成活了三十八岁,源义经活了三十岁,您觉着呢”说道这里藤孝在一旁乐了。

“好了,好了,藤孝就别难为这位大人了,在下二条新宫,我们都不是义氏。”想要扶起了地上趴着的细野藤敦。

见到不是义氏,这位倒是长长舒了一口气,言传说田山义氏剑术过人,自己这个小命遇到这个杀星还不是没了,听闻说是剑豪都喜欢试刀杀人。“是是,两位大人是误会在下了”

“误会在下。”倒是有些猪八戒倒打一耙的本事了,藤孝一旁冷言道。

细野藤顿吞了吞口水,如果今天不把这事变圆了,怕是小命都要交代在这里的。“其实是这样的”这位细野说是自己给那些梅户威胁了,其他也不想打仗,你们看看秧苗都蔫了谁喜欢了,就是打起来当然跟随义氏大人,你们不想想今楠木啊,梅户什么人,顶天算个依予守,可是依予守有几个呢,随处变个都说自己是依予守。相比那些人连依予在哪里都不算。

随后这位可就开始哭冤了,此时赶上了倒春寒,农人都给征调了,谁去种地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藤孝先生,我是带着部队来帮助您的,可谁知您的展开了还击,刚巧后面也有梅户之人,我也只能做做样子,您看这个不是马上投降了。”

“对对。”藤孝点点头“那好,我们就回去了。”

细野有些维诺,站在一旁“怎么,细野大人走啊。”藤孝在前面挥了挥手。

“哦,哦,大人我这就来。”装作快步,招呼起了边上的一个旗本“我说,平良啊,这里就算你最有文化了,来和大人分析分析。”

“这个。”叫做平良的有些犹豫,怕是这位怪罪。

“哎,叫你说,你就说,大人面前怕什么。”细野用力的拉,把平良的头拽了过来“快说说,你有什么想法”

“这个大人,我看。”平量用手挡了挡“这个梅户您也回不去了,您在这里也是第一波的。”

“废话,大人我知道,说点实际的。”用手拍了拍那位的脑门,“哎呦扎死我了。”看来是拍到帽子上扎尖的地方了。

“大人您没事么”平量拿起了细野的手吹着。

“好了,好了没事,你说吧,怎么样”摔了摔手。

平良用手做了杀头的动作,悉悉索索的说了一堆。“好好好,瞧你这个激灵,大人我晚上回去赏赏你。”

“哎,细野大人在干吗呢”藤孝回过头来叫了一声。

“哦,哦没事,我叫我旗本给我理理衣服。”瞥了一眼,动了动自己的领口,快速的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