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还说什么不要首级只要胜利,说的太早了。你这个样子阿惜看到准把你射死,人家都这么努力,你却在这里睡觉。”二井白了一眼,用双脚夹着马腹用力一压。
前行到了一片树林之后就开始休息了,此处阿惜与镜都熟悉,是当初太一郎伐木,贩木的地方。名古屋遭到了袭击,太一郎就去了别的地方找生意的。现在是一片废弃的场房,也适合众人在此处休息。
生起火来,烤着冷的发硬的饭团。义氏有些无奈“你说,这个战斗啥时候能玩啊,胖子还没叫道援军吧。”
“是啊。”这时阿惜冒了出来,一把夺过义氏手上的饭团。“嗯,里面还有一些冷。”
“你,你,这个是我的啊。”义氏对于这位有些无奈,从怀里又摸出一个插在了树枝之上“总之这场战斗就看胖子的能力了,我怕啊,到时候什么都没了。”
“好了,好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二井算是安慰了一声,递来了她烤的饭团。
夜晚十点
“啪嗒”义氏甩开了藏在怀中的怀表。
“大人,您就别甩了,太阳落山以后你都甩了几百次了。”阿惜在边上鄙视的看了一眼“藤孝这里有钟,清四郎还是懂的月亮的方位,再说他处的进,听到有动静就会出来的。”
“是,是。”义氏合上了怀表,下午的时候镜也回来,告知了名古屋的情况。梅户的军队与北田的军队搭乘了某种默契,双方都只防不攻,等待着名古屋的粮绝。按照他们的计算,名古屋这种新兴豪族,如果没有任何补给,是超不过一个月的,到时候千种平定,六角的军队就能长驱直入,总之名古屋是彻底完了。
等到一个多小时过后,到了出兵的时候。道场的人纷纷装填完毕了火枪,把马匹寄宿在了此地。不会使用火枪的,则是扛起了木栏,制造掩体。梅户的阵大部分兵力全部留在了围城,满荣的自己则是住在了阵中,相较而言,奇袭梅户就成了最好的目标。
等到掩体运输完毕,铁炮队已经在了梅户阵的附近。“十二点了。”义氏打开怀表,喃喃的道了一声。抬起投来看了看月色,自己此时已经看不到了影子,脚底下只是一团光影,“射击。”猛的挥手,高喊一声。
只听得噼噼啪啪的枪声,在阵中休息的人们纷纷中弹,雪白的布帘之上,飙出了血迹。梅户的阵营顿时炸了开来,天气晴朗的月空,顿时笼罩起了黑色的烟尘,弥漫着一股火药的味道。“敌袭,敌袭。”倒出呼喊着此类的声音,以及赤膊没带任何武器奔跑出来的人群。铁炮队整齐的排列在了一起射,冲上来的武士纷纷倒地。不愧是钢打式,欧洲铁炮的威力比土质的火枪高了不少。
奈何的是,装弹速度太慢,道场众只能一边退后,一边射击。“对方人多,快上啊。几个人的奇袭算什么。”阵中传出富田急忙的叫唤声,“看看敌人已经退却了,快上啊。”富田捏着武士刀冲了上去,只见拿着铁炮的人,拼命的向后跑去,在富田眼中是自己的勇气吓怕了敌人,显得更加的勇武。
几百米之后,等到铁炮部队进入了掩体,又开始整齐的射击。“别管他们,就这么一些人,武士们拿出你们的勇气来。”砍倒了边上几个向后退却的武士。这里怎么会有掩体的道场众的战力倒是比那些富田家的武士高出了不少,在一片铁炮炮击完毕之后,星散的武士都给道场众砍杀而亡。富田挥动刀的手着感到了丝丝无力,“快,快”没等富田呼喊完毕,一直羽箭就直中胸膛,“敌将富田户高给我小笠原阿惜讨死。”背后插着三目拔丁靠旗的阿惜,骑着萨卜,挥舞着弓箭高声叫道,剩下在富田身后的足球与武士一哄而散,逃命起来。
与此同时,富田的追击倒是让清四郎乘虚而入,在阵中放起了火来。梅户高贯见到,连忙去找马匹,想逃向了自己的前阵,自己的全部兵力全部都在前阵了。“梅户高贯休走。”清四郎提着武士刀冲向了。梅户虽说是武士,此时此刻也没了一骑讨的胆子,总之保命要紧,到时候找在义氏算账。
至于藤孝的军队,则是半路拦截住了北田帮助梅户阵的军队,好给义氏,清四郎创造时间。义氏见到远处火起,跨上了马匹,招呼着剩余的士卒,对于梅户的前阵开始突击。正当准备发令的时候,听得远处滴滴答答的马蹄之声,回头看去只见一声,至今都难以忘记的声音,在耳畔浮响“田山织部佑义氏大人,许久不见了。”说这句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射杀雪斋的,六角义氏。
第二百零八章结
对于这位的出现,应该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想不到的是名古屋的事情居然这位家督也来了。“哟,这不是六角大人么,您怎么不在观音寺打坐参禅,跑到这里何事”
六角义贤扶了扶头上的乌帽子“在下早就想再见您一面的,几年前一别,义氏大人风采尤甚啊。”
“那么,请您就继续看看我的风采。”用力甩了下缰绳,把脚下的马匹转了方向“架。”高声一叫跑了。
“快追,不要放跑了那个弥三郎。”六角义贤见到义氏跑了,连忙招呼附近的旗本追杀义氏。
镜拿出了剩余的火药倒在了地上的,对着六角神秘一笑。“砰。”火药的爆炸卷起了激烈尘土,“扯。”烟雾之中空响了几个铁炮的声音,大家纷纷撤了开来。
“咳咳。”六角义贤剧烈的咳嗽着“算了,算了别追了,我怎么没想到把甲贺的忍者带来。”
梅户的阵已经趋于崩溃,出了梅户本人,可以说也只剩下前阵的些许兵力。三股势力很快就合流起来。木造具益浑身赤裸,只是穿着一个小裤衩,鲜血已经沾满了浑身,如同染缸出来一般,胯下的松风的铃铛也没有当时的清脆。随手劈倒了一个人,义氏看了看周围,“撤”高声的叫道。如此之多的兵力,对田山军来压力重重,再加上一会就到的六角义贤,再把这些有生力量放在了外面,就显得岌岌可危了。
突然之间,鸟尾屋满荣的军队开始了骚乱,接着就是开始内讧一般的厮杀。不对看着这个棋子是木瓜纹么,看起来战况越发显得奇妙了。义氏高喊一声“全军回城,改道南门,突击。”掉转马头直入名古屋。
此次为首的丸竖木瓜纹,就是佐佐成政带队。听的法螺一响,轰隆一声,南门的木门直接给推倒了,迅速让出了几米宽的道路,从中蜂拥而出的士卒,朝着鸟尾屋满荣的军队杀了过去,三目拔丁与丸竖木瓜纹交相挥动,队伍就这样裹着冲入了本阵。
“杀啊。”木造具益此时像是昏了头,直接朝着东面杀了过去,不想接名古屋的道路去南部合流,想要靠着个人勇武冲了过去。周围的士卒见到,恐惧的向后退去,分分给这位散脂大将让开了道路。
“我鸟尾屋家臣,秋平安吉来取你性命。”只见阵中一位武士按耐不住,见到溃败,提起素枪冲了上来。
木造具益莫不作答,用皆朱枪挑起地上的一柄刀,向着秋平安吉甩了过去。“哐当”两刃,交锋擦出了一丝火花,紧接着因为后座力太大,秋平安吉直接给砸的落马的。木造丝毫不管,直接架着松风踩了过去。
义氏见状连忙高喊“鸟尾屋家,秋平安吉讨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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