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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卿便替本宫呈上来吧。”

开玩笑她哪能让袁有琴走近她的帘子。

这不是自己找死么。

袁有琴一脸不情愿的从怀里掏出个小印章,郑重其事的放去了白行远手中。

后者几乎是扫了一眼便握进了手心。

“娘娘,是吏部侍郎的私印。”

皇后差点没直接从椅子里蹦出来。

她一直觉得袁有琴会摸出来的是谢慎行的什么私有物件,为什么会是吏部侍郎的私印

从袁沛怀中搜出来的册子,里面牵涉的人虽有朝廷官员,但大部分是与谢慎行来往过密,吏部侍郎虽不是自家爹的门生,但至少也是个中立派,不会特别偏私谢慎行。

“吏部侍郎”微微往前倾了身子,皇后终究还是克制着重新坐直在了椅子里,“你可确定,不是伪造”

白行远直接隔着帘子把印递了进去,就放在帘子里的地上,只是皇后身边没人,只能自己弯腰捡。

“微臣可以肯定,不是伪造。”

袁有琴又从怀里摸了封信出来,又放在白行远手中。

“皇后若不信,这是草民冒死潜进豫州知府府衙里盗得的书信,是否吏部侍郎的亲笔,皇后一验便知,草民此刻人便就在宫中,若有半分虚言,皇后直接砍了草民。”

白行远继续把信也放去了珠帘里面。

皇后根本就没指望信里能有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

袁有琴一心要找的是谁害死的袁沛,自然摸出来的都是些指使杀手或是冰灾贪污的罪证往来。

谢慎行才不会那么容易就露出马脚。

“大人其实已经查得礼部侍郎私收贿赂,私换豫州官员任命的证据,只是证据在大人手中,草民只找到吏部侍郎命豫州知府请杀手追杀大人的证据。”

皇后扫了几眼,颇觉失望的叹了口气。

果真是没什么太多有用的。

一个吏部侍郎,贪了又如何

十个官里九个贪,真要一次性全抓起来,朝廷能空了一大半。

到时候谁来办事

雷厉风行也只能是敲山震虎,让他们收敛些而已,真正有用的只能是缓缓而治。

“此事微臣也已查明,只不过现下还不是好时机。”相比起来袁有琴目光只盯着一个袁沛,白行远还能明白些皇后心中所想。

“证据也都有了,只是没有查明吏部侍郎与袁大人之事的关联,现下也已有了人证,娘娘看什么时候合适”

袁有琴直接给皇后狠狠磕了三个响头。

“既然娘娘早已知晓内情,为何不严惩此人,留着这人在朝中为官,只能是祸害朝廷,祸及江山”

皇后还是想叹气。

人还有用,她现在办了做什么

冰灾能被谢慎行抓着不放,现下还没查出来吏部侍郎是不是和谢慎行勾结,哪能那么快就把人咔嚓了

“既然本宫已经知晓,这便是迟早之事,本宫必然会给袁大人一个交代。”

顿了顿,皇后看了一眼白行远,后者立刻心领神会。

“只是宫中亦不安全,若被人发觉袁大人的侍童便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也不知他们是否会下手暗害,以防万一,微臣请旨,带人回东厂妥善安置,微臣愿以性命担保,绝不会有半分危险。”

皇后轻轻敲了敲椅子。

“东厂太过显眼,你若带个人回去又不安排个职位,终究不妥。”

袁有琴几乎是顺着杆子便爬了上来。

“娘娘既然信任草民,为大人沉冤,草民自当为娘娘效力。”

、第86章绿帽鸳鸯

“皇后不必如此防范,若草民想要动手,也不会在皇宫内直接用武功。”

到底还是江湖气息太过于浓厚,袁有琴在临出门前,还是没能忍得住,回头一脸淡漠的看了一眼珠帘。

皇后唰的一下就给出了一身冷汗。

不过好在袁有琴没仔细看皇后的长相,不过就是略瞟了一眼,便又转过了头去。

皇后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默默吞下了最近闹刺客的话。

白行远生生忍住想直接给他点个哑穴的冲动,甚至还笑得春风和煦的把人亲自送回了东厂。

东厂时常会出去寻摸一些能人异士回去夹塞,久而久之也就看习惯了。

反正能留下来的,都是被东厂同化过的。

至于怎么融进去的过程,要是没有林燃那种嬉皮笑脸的本事外带一次性下手的狠辣,估计以袁有琴的小纯洁程度,在东厂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娘娘觉得可信”白行远送完袁有琴就折了回来,张口第一句话就是质疑这货的真实度。

东厂收到的消息,袁沛身边的确是跟过一个时有时没有的书童,但介于那孩子早在半年前就失去踪迹,行踪比袁沛还要成谜,谁也不知道到底长什么样儿。

姓名倒是能够去袁家找点蛛丝马迹来核实,但长相呢

连涂相家的亲生闺女都能被偷换,还换得这么天衣无缝,更何况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书童

唯一一个能够确认真假的人已经入了土,稍微有点心,就能鱼目混珠。

现在也不止东厂一拨势力在找这位袁有琴,东厂查到的就有好几拨,具体是谁指使的也没怎么查清楚。

岳家的招牌皇后信,东厂可没当回事。

“不信又能如何现下袁大人一案依然没有头绪,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总归是些线索,更何况即便是假的,你们查到后来,难道就不能发现一些和真凶有关的蛛丝马迹”皇后轻轻叹了口气,端了茶盏,小心吹了吹,等着茶不那么烫了,才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

“现下岳齐川为着这件事,把整个岳家都牵扯进来,为着一个袁沛,不值当,何况袁有琴又在你们东厂待着,日子久了,便是要作假,也得露出痕迹来。”

白行远默然半晌,终于低声应了个是。

“京试的案子,辛大人之事有结果了么。”东厂借着京试的名头清了不少的人,一时之间皇后案头上的折子和雪片似的,要么是要求皇后不要手软坚决清理贪官污吏,要么就是弹劾东厂借题发挥清除异己,甚至还有窝里斗你揭发我我揭发他的各种消息。

皇后全数都给压了下来,也没管每天朝堂上那些个人人自危的大臣们战战兢兢的模样,对着白行远依然是连句重话都没有。

“回禀皇后,差不多了,依微臣之见,若娘娘觉得可行,杀害辛大人之人,便是高侍郎家的三公子,也未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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