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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便是要赐婚,找个人家不难,难的是从哪儿出嫁,若是真的出嫁,难保我爹不会顺理成章的求个恩典收她为义女,到时候名正言顺,如何除她,母亲说她是真的,女儿看也未必,必得是要查清楚的。”

只要自家娘和自己一边这便没问题,枕头风吹得多了,她就不信她爹心里不犯怵。

人在家时是真的,但谁能保证路上不被人掉个包

真的都能咬死成假的,何况这本来就是个冒牌货。

皇后发愁的只是怎么才能不露痕迹的让自家爹知道。

涂夫人慢慢点了点头,继而又颇为犯难的皱了眉头。

“那丫头口风紧得很,我明面上虽没刁难她,但她平日里请安的功夫做得足,到底与我未曾交心,即便是有那么几次来我房中哭诉艰难,也未必是真情。”

“月婉姑娘御前献舞之事,看到的人太多,想必母亲已经知道,只不过再之后的事,房中只有皇上,月婉姑娘,和高贺两位公子,再来便只有女儿了,皇上是一定不会想将那日谈话内容说出去的,大概宫内流言只是纷传,母亲听到的是什么消息”

皇后一直拿不准青扇到底已经透了多少底给谢慎行,或者是谢慎行顺着青扇透露的消息能够查到哪一步,

自从淑妃半把自己关了禁闭不问世事,剩下的就是德妃和薛昭仪没事会往凤仪宫来争风吃醋,絮絮叨叨听下来,大多也是宫嫔痛骂李月婉是只小狐狸精,想着爬上皇上龙床一举野鸡变凤凰,奈何皇上看不善,免了宫内一场风波。

涂夫人沉吟半晌,倒是皇后率先拍了板。

“也罢,不管外界如何说,女儿自有决断。”

她也太小心了。

外间传言还不都是人说的,自然传闻自然是有,谢慎行亦可以放出风来,那她为何不行

反正当时屋内情形只有五人知晓,高琨吃个暗亏,想必不会再给自己打脸,无论外间如何说,他只有闭嘴才是上策。

贺欣然说不说全在他,一人之力到底风声传得不快。

皇上还在堵心到了手的美人居然脚踩两条船,外界消息如何会管

怎么说还不是由她说了算

涂夫人默默点了点头,整整衣服,向皇后告辞

“只不过依你爹的意思,还是要她住在府内,我会尽早和你爹说明,在外重新置一处小宅子,拨人过去伺候,府中怎能有不相干的外人随意出入”

皇后拿手支着额头,心里装着事,便没起身。

“母亲自去吧,青萝送你,女儿不孝,便不送母亲了。”

能做到涂相这个位置,手里怎么可能太过于干净。

不怕贼偷也怕贼惦记,李月婉随便往哪儿一趴听一耳朵,就足够谢慎行抓着把柄的了。

自从出现天卫之后,皇后一直都对各个地方的隐秘工作感到担忧。

总觉得上哪儿都会有人在自己看不到的阴暗角落里暗搓搓的听墙角。

“李月婉有那么难解决”大概今天宋桥忙着去干别的,加上最近皇后宫中刺客也没再出现过,暗卫们紧张兮兮了十来天之后,也便慢慢懈怠了。

施尉瞅着空子见缝插针的就往皇后面前戳了过来。

皇后倍儿淡定的继续拿手支着额头。

反正隔三差五就会在自己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跑出来点自己的眼,皇后算算日子也是有些时候没出来了,现在滚出来时间刚好也差不多。

“我母亲第一次来你也听着了,昨天贺欣然说什么你也知道吧,不用这么和本宫冷嘲热讽的。”

要好解决她也就不可能放任她大摇大摆的跑来宫里撒野了。

会武功又怎么样

东厂最不缺的就是各种暗卫杀手。

施尉沉默半晌,从怀里抽出一封书信直接放去了皇后桌上。

“袁有琴去了东厂,我的毒也解了,你先前疑心青扇与谢慎行来往,这是证据。”

皇后颇觉诧异的抬头看了一眼施尉。

“你这些日子一直跟着谢慎行”

难怪宋桥把整个皇宫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找不出他来,闹了半天丫就根本不在宫中

“青扇是你贴身宫女,谢慎行难得的重视,如果你想留她一条命,不想亲自杀她,若是赐给谢慎行当侧妃,多的是人立刻会替你动手,如果不在你身边,谢慎行不会多留她一刻。”

皇后越发诧异。

难得施尉转了性子,没和她说杀了了事这种话。

是她听错了还是她听错了

“最近事多,青扇也没找着机会来和本宫表忠心,大概她还没发现我疑心,过些日子待李月婉之事平了,她自然等不及,你这个”

腾出一只手来捻起信笺,皇后轻轻笑了笑,又把信给放了下去。

“过阵子再用也不迟,她与青萝多年姐妹,我倒要看看,她要怎么把这个黑锅扣去她脑袋上。”

施尉颇觉迟疑的皱了皱眉头,脸上几乎呈现出一种可以称之为茫然的表情。

“你既然要拖着那也由你,大概是觉得自己若是说全了消息就没用了,我看谢慎行的反应,青扇也没吐多少有用的消息。”

皇后默默点了点头。

然后就听得施尉吐了一句。

“你若觉得李月婉棘手,我今晚出宫把她杀了就是,她藏得深,如果贺欣然不说她会武的话,我竟也没看出来,只不过看她献舞的样子,武功算不上顶尖就是了。”

皇后哀怨的叹了口气,拿手揉了揉额头。

“你消停一点好么。”

要能这么容易就暗杀了,她还用得着施尉动手

别的不说,光是她爹都不会善罢甘休。

涂夫人来宫里说必然是捡软的说,只说平日里也没有苛待她。

那搁涂相身上,就不只是苛不苛待的问题了,从前没有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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