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连让人抬起手的空间都没有,如果是真的蹭下去估计下洞穴的动作就跟跳水差不多了。
立正,挺直身板,双手高举打直,动作有一点不标准都不行。
海老爷子跟海二爷都没有冲动的迹象,互相对视了一眼,各自思索起了对策。
而海元宁则蹲了下去,用手扒拉着洞口便的泥沙,拿灯往里面照着。
就在这时,老佛爷忽然有了动作。
没等众人回过神来,他已经用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下了洞穴,就如我前面所说的跳水姿势一般,小心翼翼的蹭了下去,然后不停弯着手掌,缓缓蹭着石壁往下走。
不得不说老佛爷的身手真够牛逼的,不去体操队报效祖国真是太可惜了。
话说回来,别以为就老佛爷的身手厉害,海家的人可没有一个是吃素的。
等老佛爷下去了一段距离后,海老爷子便也跟了下去,然后就是海二爷,海元宁。
“那个洞穴的前半段都是天然形成的,后半段估计是人工开凿出来的。”海老爷子抽了口手里的卷烟,笑道:“天知道那些古人是怎么下到这种深水凿的洞,那洞壁叫一个圆滑,都差点没办法往下蹭了。”
“这老佛爷也够牛逼的啊,估计除了鲸鱼跟海豚之外,哺乳类这行子里还真没什么能干得过他的。”我不由自主的感叹了一句,心说老佛爷都快赶上水生物了,憋气也就不说了,潜水这么深也不带装备,真不怕海水压力挤死他啊
海老爷子久久没有说话,似乎是在平复自己的情绪,哪怕是过了这么久,他好像一想起当初的事照样会控制不住情绪。
那时候我以为他是愤怒,或是悲痛,毕竟自己家的人都栽在这事里了,但是
“我看见了这辈子都不敢相信的东西。”海老爷子颤颤巍巍的咳嗽了几下,满脸的激动:“那是一座宫殿,根本就不是那些用来埋人的地宫”
第二十章怪物
在洞穴的深处,有着一片广阔的平整区域,地面上铺盖的皆是汉白玉石砖,其上没有雕纹刻画,所以很难判断这个遗迹的年代。
海老爷子他们也没注意地上的摆设,在场众人,包括老佛爷在内。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广阔平台上的一个大型建筑物吸引了过去,无论是谁都是一副目不转睛的状态,眼里尽是不敢相信。
一座由汉白玉所建的巨型宫殿静静屹立在不远处,规模之大,骇人听闻。
巨型建筑的主体为汉白玉,顶端则是一些深红色的巨瓦,由于距离太远的缘故,众人并不能分辨出这些瓦片的材质。
宫殿是两层结构,顶端的四个角都有异兽的雕像,整体的大小就只比京城故宫的太和殿小上一些,但看起来却比京城的太和殿气势磅礴太多,虽不比太和殿精致华丽,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海元宁拿手中的灯往那儿一照,众人都不禁眨了眨眼睛,才发现这宫殿还是反光的。
宫殿之下,有十八层台阶,台阶之上才是宫殿的大门。
众人互相看了看对方,谁都没有先过去,而是纷纷转头,打量起了四周的情况。
在场的人可都不是傻子,这地方看起来如此气势磅礴,规模也如此之大,难道就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在保护它
海家这几代人都下过不少墓,用见多识广来形容他们一点都不为过。
冤孽,尸首,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们见得可不少。
半响后,见四周还是没什么特别的动静,由老佛爷带头,一行人便直直向着宫殿的大门处缓缓游了过去。
一路平安,并没异变,这点可让众人稍稍松了口气。
等到了宫殿的台阶下方,众人抬头一看,心里皆是忍不住出现了好奇的意味。
在宫殿的顶端,一块巨大的牌匾异常醒目,上面就简单的刻了四个大字。
天云水宫。
“天云水宫”我听到这里不由皱紧了眉头,听这名字我就感觉不像是埋人的啊,再说了,谁埋人会埋在地底下
见我脸上有疑惑的神色,海老爷子笑着摇摇头:“这地方不是用来埋人的。”
“那么是用来”我还没有问完,海老爷子便打断了我。
他回答我问题的时候,脸上也有疑惑,语气里也有不确定的意思:“老佛爷事后给我说过,那里不是用来埋人的,也不是古代的祭祀神明留下的遗迹,好像是一个研究基地。”
“研究基地”我跟胖叔顿时就摸不清头脑了。
海东青似乎是来之前就知道内幕,所以他表现得很淡定。
“没错,研究基地。”海老爷子点了点头:“这只是一个比喻,现代的研究基地,有研究电子设备的,也有研究药物的,那里就跟现在研究药物的生产基地有点相似,只不过咱们研究的是药,它研究的,是所谓的长生不死。”
话音一落,海老爷子接着给我们说起了故事。
当时,众人站在宫殿的大门外犹豫了很久,看着那些紧闭的宫门,谁都没敢往前多踏一步。
最让人害怕的不是危险,而是隐藏在暗处的危险。
如果一个不小心栽在了这儿,恐怕回头真找不着地方哭了。
正当众人犹豫不决的时候,老佛爷忽然抬起了手,指了指大门的右上方,那里有一块略微凸出的汉白玉,上面似是有些凹刻的痕迹。
这群人中视力最好的当数海老爷子了,只见他往那儿一瞅,霎时就愣住了,这不是被吓的,而是完全看不懂上面说的是什么个意思。
“仙道贵生,无量度人,青灯还阳,天赐长生。”海老爷子给我们念了一遍当年他看见的字迹,胖叔猛的被烟呛了一下,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我沉默着没说话,心里乱成了一团。
这地方竟然也跟那些密地有关
难道长生不死真的
“奉天府的清朝密地,怀庆府的日军基地,泰山左慈的登仙池台,我们去过的地方已经有三个了,为什么会这么巧”我脸色难看的在心中琢磨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身在烂泥潭里的感觉。
一切都好像互相有着关联,但一切又跟麻烦这两个字密不可分。
“木头,你怎么了”海东青见我脸色不对,担心的问道。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