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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他还真是没有想到,古人言一入侯门深似海,真当是诚不欺我

钟丽雯眼睁睁看着三名刑警带走了唐宾,过了三秒钟后,她“呯”的一声将审讯室的门关上,然后拿起手里的手机查看。

这手机是唐宾的,刚才几个人争执的时候,唐大官人就把自己的手机塞给了她,让她打电话给谢竹芸,而手机通讯录里就有谢竹芸的联系电话;现在秦海燕还不zhidào在什么地方,唯有向谢姐谢姑姑求助才行,自己蛮干肯定是行不通的。

雷迪森大酒店。

谢竹芸这个时间正和祝可贞窝在房间里,研究着江州地区的房地产业。

谢氏集团现在大部分业务都迁往了国外,国内的产业目前差不多属于停滞阶段了,并且因为在国外的业务还没有大肆展开,所以这段时间谢竹芸这个总裁无疑显得有些悠闲;另一方面,谢氏如今就剩下那么三口人,谢家拥有的财产都可以让三个人吃吃喝喝好几辈子都花不完了,再加上父亲谢大鹏在八部天龙里面正在面临变故,又找到了唐宾这个孩子,她暂时也就没有了去国外开展业务的心思,全都扔给了几个助手在运作。

研究江州的房地产,说白了就是为了马上在江州买套房产,或者说买两套,第一是考虑到自己现在经常在江州,总是住在酒店也不方便,另一套则是给唐宾的,她在考虑买在同一个地方,最好相邻,这样相互照顾起来也方便。

但是,祝可贞却是想到了别的话题

“竹芸,既然药业难以为继的话,不妨考虑考虑做房地产吧”

“虽然现在房地产业没有以前好做,泡沫也相对比较多,但是中国的国情在这里,应该还是能赚一点的,相比较其他行业,还是好做的多。”

这女人相当的熟女,穿的也是相当熟女,那露沟的吊带衫,稍稍用力一拉就能整个从身上剥下来;此刻坐在床边,一只嫩嫩的玉足搁在一张矮椅上,正俯身涂着朱红色的趾甲油;而且因为俯着身子的原因,前面那对丰满晃晃荡荡的露出大半在空气中,如果有男人在这里的话,肯定会忍不住上去偷瞄两眼。

谢竹芸慵懒的靠在床头,一只手托着下颚,拧着眉头道:“房地产业我们都不太熟悉,以前投的几个商业圈倒是收益还行;不过我最近想休息休息,不愿意太累,你看我现在,皱纹都要出来了。”

祝可贞回头,眼睛忽闪忽闪的看她,然后咯咯咯的笑起来:“你也不想想自己的年纪,要是一直不长皱纹,那让现在的九零后零零后怎么活啊,大家都一起撞墙去得了不过我看你还好啊,看不出来皱纹,已经跟妖精似的了,再加上天然香体,竹芸,如果我是男人也直接扑上来了,真是可惜呢”

“可惜什么”

“可惜可惜我不是拉拉你说女人越漂亮是不是越找不到男人,哎,红颜易老咯”祝可贞一边专注的涂着趾甲油,那五根玉趾在蓝色橡胶套的作用下根根分开,白白净净,很是有趣,再加上涂上去的一抹朱红,又增添了几分诱人妩媚,煞是诱人,她涂完这只脚后抬起来仔细看了看,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过了一会又颓然的叹气,“你说我又没有男人,涂这么漂亮的趾甲油给谁看哟竹芸,你说我们俩到老了不会还是个处子吧,那可真成老处子了,不行,不行,老娘还没体验过呢”

“喂,不如我们俩去弄个玩具玩玩,怎么的也要把身上那层膜给去了吧”

谢竹芸一听顿时满头黑线:“你神经不神经,滚一边去,我不认识你。”

祝可贞笑吟吟的,突然伸手到谢竹芸脚底上轻轻抓挠了几下,谢竹芸脚底怕痒,顿时惊叫一声缩了回去,满脸的紧张神色,惹的祝熟女一阵花枝乱颤,笑的前俯后仰。

正在这时,谢竹芸的手机响起,拿起一看是来自唐宾的,马上露出一副笑容。

祝可贞爬上来,调侃道:“哪个帅哥的电话,看你那春心荡漾的表情,真是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哎哟哟,冷死我了”

“滚”

谢竹芸抬腿就踹了她一脚,马上惹的熟女哇哇大叫:“别动,别动,诶,趾甲油要掉了”

“最后都抹你脸上”谢竹芸翻着美眸说道,“是小宾宾的电话,这小没良心的,到江州两天了,这个时候才记得给我打电话。”

“噢,你那大侄子的电话呀看你那脸色,不zhidào的还以为你喜欢禁忌之恋呢,咯咯咯不过小宾宾那大侄子还真不赖,我决定了,如果再找不到中意的男人,我就把你大侄子抓过来,咱在家里养着玩,到时候我这老处子也就不用做了,至于你嘛,没办法咯”

“德行”

谢竹芸翻了翻白眼不理祝熟女,但是转瞬间听到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声,脸上顿时一愣,听了两句之后骤然从床上跳了起来,脸上挂满了寒霜,娇喝道:“你说什么,有人诬蔑小宾宾,说他谋杀,是哪只啊,活腻了吧哪里,市公安局好,我马上到”

祝可贞马上问道:“什么事,什么事”

“杀人的事,赶紧走,去公安局。”

“啊,诶,可我趾甲油还没干哪,喂,等我下,算了,这袜也不要了”

验尸房。

杨家绍的尸体直挺挺地躺在冰冷的铁架上,从十五楼的高位坠下掉到一辆救护车上,那辆救护车直接就塌了,而他自己的身体也呈现了奇怪的扭曲状,伤痕遍体,惨不忍睹。

尸体的旁边围了好几个人,其中就有杨家绍的父母。

“身体多处骨折,颅骨撞击破裂,直接致死。”

“双腿折断后反转成非自然状态”

“表皮多处刺伤,原因是坠下后”

“停,不用说了”

听了几句法医的检验报告后,几个人实在听不下去,有人赶紧开口让法医将尸体用一张白布盖了起来。

杨家绍的母亲尚文淑悲痛欲绝,哭得晕过去,再晕过去。杨家绍可是他们杨家唯一的骨血,平时都当珍宝一样捧着,生怕他受了半点委屈,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天竟落至这种下场,白发人,不,黑发人送黑发人。

“不管是谁,我一定要让害死小绍的赔葬”杨家绍的父亲杨伟明满林阴沉的说道,警方说自己儿子是因为强上未遂畏罪跳楼而死,打死他都不相信,自己儿子怎么样做父母的最清楚,强上说不准有,但是畏罪跳楼就绝对不kěnéng,在他们看来,那能算个事吗,至于为了这种事情跳楼,除非脑袋被门夹了,所以杨伟明很肯定的认为自己儿子肯定是他杀,天台上找到的一滩血迹就是很hǎode证明。

而法医刚才也说了,杨家绍两腿间之间有严重的外伤,那外伤绝对不是坠楼时造成的。

边上一人说道:“杨董,你放心,杀害家绍的嫌疑人已经被控制起来了,另一个涉案人员目前还在医院接受治疗。”

这人正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贾远宏,出事的时候,他们几个人正在一桌上喝酒聊天,也难怪唐宾会那么快被批捕。

“好”

尚文淑再次醒了过来,看到儿子被白布遮住,这一次没有马上再晕过去,不过还是泪水涟涟,咬着后怖狠狠的说道:“走,我现在就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害死我儿子,他杀死我儿子,杀死我们家小绍,我也要他死,我要他家破人亡”

声音凄厉,恨意滔天,直听的那法医都不自禁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