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那一拳到底是多用力文才兄怎么成了这幅样子
“文才兄,文才兄,你醒醒”她用力摇着马文才的肩膀。换来马文才冰冷的声音:“你找死”
等看清梁月的表情后,马文才眼底才露出一丝清明。梁月也立马理解了,文才兄他向来有起床气,刚才被自己弄醒当然会生气可是,他要是知道如今的他被她打的鼻青脸肿,会不会更加生气呢
“小越,你怎么在我床上”马文才“吃惊”地问道。然后他打算起床,没想到还没起来,他的手就是一软,然后“吃疼”地皱起了眉头。梁月欲哭无泪,心道自己那一拳该不会打的文才兄他受内伤了吧
“文才兄,我对不起你”
“额一大早你说什么呢虽然我昨天是因为好心帮助你被你打了一拳,但是我已经不计较了。唉哟不过,为何我身上这么痛呢”马文才动了动胳膊,忽然想起什么似得,诡异地看着梁月。梁月忽然心领神会该不会是她昨天晚上睡着后对文才兄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吧
“小越,你昨日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一直手舞足蹈的,我因为好心帮助你被你打了一拳后,身体有些迟钝,怎么也按捺不住你”
真是一个悲剧
梁月吃惊地瞪大眼,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自己真的对他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是自己做梦的时候把他打成这样的梁月苦着脸道:“我睡相向来好”
“你昨晚却是踢了被子。”
听着马文才的指证,梁月一噎,又道:“可上次与文才兄同塌而眠”
“你不知我腰间多少淤青。”
因为梁月的原因,马文才从一个轻度伤患者变成了九级伤残,于是,梁月便承担起了照顾马文才饮食起居的责任。梁月本来很愧疚对他说以后有事指使她就好了,不必客气。没想到的是口头上说“怎么好意思”的马文才指使起来她真的毫不客气梁月便忙着读书和照顾他,真正实现了“学堂”“食堂”“寝室”三点一线,更别提抽空去找梁祝他们了而累的够呛的梁月每天都要在门口蹲上一段时间。马文才问她做什么,她如实回答,是在等马统回来。然后马大爷的脸就黑乎乎的,越发卖力地指使梁月。
这段时间谢道韫还在和别的学子对弈,等到上剑术课的时候已是三天后。
梁月好心地问马文才:“文才兄,你的手还残着,等会儿就别和谢先生对打了,这里随便挑出一个人来都能打倒你,不如请假好了”以免伤势加重。
、第24章
不知道这个设定会不会让大家不喜,希望大家给我宝贵的意见。
听了梁月的话,马文才有些咬牙切齿,最后居然被气的笑出来,道:“虽然伤势不轻,但是”他拿起手中的木剑指了指梁月,“随便一个人都能打倒我”
梁月赶紧退开几步,暗骂道,这厮自尊心极强,自己刚才那么多话做什么何况她是真正的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是全书院武功最好的马文才的对手她吐吐舌头道:“文才兄,那个,我是关心你,关心你”
马文才这才收起木剑,高傲地挑眉。梁月则在后头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
一干学子褪去了儒服,如今穿着一身休闲的服装,分棕色和蓝色两种。起初分校服的时候,梁月是和梁祝他们差不多时候领的,所以和他们一样是蓝色的。这便站到了马文才后头,与梁祝二人同排而立。谢道韫还没来,梁山伯悄声问梁月:“阿越,这几天看你似乎很忙,你没事吧”
梁月摇头道:“大哥,有事的不是我,是文才兄。他”
说到这里,马文才就回头瞪了她一眼,梁月撇撇嘴,不甘心地道:“他被我不小心打了。所以我在照顾他。”
梁山伯吃惊地看着小胳膊小腿的梁月,连边上的祝英台也奇怪地道:“你打了马文才”
梁月认真地点头:“我已经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了”看着梁祝二人吃惊地打量着马文才的眼神,而马文才一副要炸毛的样子,梁月心里乐翻了。好在谢道韫这个时候来了,马文才也没来得及发飙。
谢道韫先是教了大家一些剑术的基本动作。不过梁月前排的马文才实在是太高了,梁月每次都看不到谢道韫的动作,谢道韫也很快发现了这一点,开口道:“停梁越,你与王蓝田换个位置。”
梁月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刚刚练剑练的,还是此刻尴尬的。马文才本来想取笑她,没想到其余学子很不给面子地都嗤笑起来,尤其是王蓝田,和梁月擦肩而过的时候,还古里古气地对着梁月挤眉瞪眼,梁月也不甘示弱,等王蓝田过去之后,用剑柄狠狠一戳王蓝田的腰,王蓝田疼的“嗷”地叫起来,引来谢道韫问他怎么了。王蓝田自然是要告状,不过立时就对上了马文才阴森的目光,只能道“没什么”,心下却是又记恨了马文才一分。
谢道韫自然知道其中的道道,不过她也不提,只道:“王蓝田,没事情你叫什么等课后,你围着这训练场跑上十圈监督一事,便交给梁越了。”
十圈梁月目测这训练场方圆足足有三千米那十圈岂不是三万米王蓝田立马面无人色,再看谢道韫已经转身继续教大家练剑,连一丝抗议的机会都不给他
看王蓝田被谢道韫罚了,其余的学子再也不敢发生任何声音,更别提嘲笑梁月了,都一个比一个乖地练剑。约莫练了个把时辰的剑术,谢道韫让大家休息一会儿,等会儿继续练射箭。梁月正用手擦着汗,眼前便多了一张帕子,她抬眼看到笑的一脸温柔的梁山伯。
“阿越年纪尚小,有些人的话不必放在心上。”梁山伯见她不接过方帕,便自己给她擦起了汗,“阿越以前可是有接触过剑术”
梁月感动地看着梁山伯,由着他为自己擦汗,道:“我自小体弱,从未接触过剑术。”
忽然,两人边上的马文才冷笑一声,对着梁月口出恶言,道:“我倒是看不出来你有多体弱,哼”
梁山伯护崽子地道:“马公子,请你不要这么说阿越。”
马文才不屑地又是一声冷哼。梁月无奈地摇头,顺便拿过梁山伯手中的方帕,走到马文才身边,道:“文才兄,你是不是伤口又疼了”虽然梁月有时候会故意发现出不耐烦的样子惹马文才炸毛,可是,她心里却是丝毫没有怀疑过马文才受伤的真实性。刚才马文才护着她,她又不是不知道他要是真的取笑她,刚才也就不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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