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声,熟悉的语调,熟悉的气息,果然是马文才不假。他稍稍低下脑袋,下巴抵在梁月的额头上,道:“偷偷摸摸的,你做贼心虚”
“你才做贼心虚我是担心吵醒你”虽然她和马文才不算陌生,但是他每一次说话都靠的这么近,真的让她很困扰马文才一手撑在她的肩上,一手搂在她的腰上。轻轻一声冷笑,虽在黑暗中,梁月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就这一声冷哼,梁月也感受到了他不是那么愉快的心情。
“一个女人家,大半夜的到处乱跑,梁月,你的三从四德、礼义廉耻都学到哪里去了”马文才慢条斯理地说着。却是惹的梁月又气又恼,她一手抵着他越靠越近的胸膛,一面道:“你此话太过分了我是否三从四德,是否知廉耻,与你何干何况我是去寻的大哥,我与他只有手足情分,你少来污蔑我”
马文才呵呵一声冷笑,道:“手足情分你倒是说说我对你是什么情分”
梁月急着推开他,道:“能有什么情分不就是同窗之谊,朋友之情嘛你干嘛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好一个同窗之谊,朋友之情”马文才一把揽住梁月的腰,将人托起,低首便咬上了梁月的唇。梁月身子被其托起来,两脚不沾地,嘴上又被他胡乱啃着,瞬间就尝到了血腥味,心里登时大乱,四肢胡乱地往他身上踢着、挠着。马文才闷哼了一声,却是任由她踢打,略一抬头,放过了她的双唇,就亲上她的玉颈,在耳珠子与锁骨间来回嘶咬着。梁月心中害怕,直到马文才两腿霸道地分开她的,跻身进来,同时揽在她腰上的手一松,她几乎就成了跨坐在马文才大腿上的姿势,登时她就不敢挣扎了。
马文才似乎很满意她的乖顺,不在啃咬她的脖子,而是伸出了舌头轻轻一舔她的耳垂。
“同窗之谊朋友之情会这般对你”马文才朝她更是贴近了身子,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渴望,满意她身子的再一度僵硬。梁月拼命地摇头,浑身一阵子僵硬后是不止的颤抖。
“男人的心思你了解多少”马文才很满意她的态度,不由怜惜地伸出手将她适才挣扎时候的碎发掠到了耳后。柔声道:“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梁月心中难受,此刻她再不知道马文才的心思,她就是个傻子了。但是,她从来将马文才当成好友,却没想他会这样对待自己。尤其是,他一声“敢不敢不听话”和那些动作都让梁月觉得屈辱梁月用了所有的力气一头撞在他的下巴上,等马文才被撞开后,她一把滑到了地上。
“马文才我会立刻去找师母换宿舍至于我的身份,你爱说出去就说出去好了总之,你别想威胁我”梁月压制着心里的害怕,飞快地要开门离开。可马文才到底习武之人,速度和力道都是梁月比不上的。梁月的手没碰到门栓,就被他一把抱了起来。
“我威胁你”他怒极,将人扔到床上后,自己也压了上去,“若是我要威胁你,你觉得你还有反抗的余地吗”
梁月听着刺耳的撕拉一声,也不知道是哪里的衣服被马文才扯破了。
她小脸一白,猛然间,亵衣内伸入了一只大手。所有的反抗情绪刹那间成了惧怕大手循着腰身摸索到了裹胸布的结,然后轻轻一扯,梁月觉得身子一松,一凉,一热
“好好听话。我会好好待你。”
梁月没忍住,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当初被抛弃在孤儿院,长大后被同龄的孩子取笑欺负,她没有哭。
病情最重以为自己要死掉的时候,她没有哭。
但是此时此刻,她也不知为何,刹那间就哭了出来。
“如此瘦小,将来如何哺育我马家后代”马文才浑然不觉梁月的情绪,自言自语。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探索着那未知的领域。梁月哭的凶猛,最后求无可求,只好一把按住那作孽的大手。两人的身子同时一僵,梁月也止住了泪水。马文才贴着梁月的耳朵,道:“小月如此迫不及待”
梁月羞恼不已,道:“无耻下流”
马文才呵呵又是一声冷笑,大手飞快地抽离,梁月以为他终于捡起那可怜的廉耻之心,却不想他不知从何处取来了一根腰带,飞快地将她的双手绑起来,两腿压着她的膝盖,一手伸到了她的腰间梁月脸色煞白,急道:“马文才你别乱来”
“我无耻下流”
“你听错了”
“你要去找师母换宿舍”
“你听错了”
“你我是同窗之谊朋友之情”
梁月紧紧咬着唇,叹息一声,道:“文才兄真要听我的违心之言”
黑暗中,梁月觉得一双冰冷的眸子注视着自己,冷凝而冷静。伺机而动。
半晌,马文才松开对梁月的禁锢,执拗地道:“小月我样样胜过梁山伯,绝对不会输给他的。你等着瞧好了”
不是难道他没听懂自己话里的重点吗梁月有心为自己辩解,可是又怕刺激到马文才,再做出一些让她屈辱的举动。她安静地等待马文才解开束缚双手的腰带,直到他再一次将自己往怀里带,梁月才带着哭腔道:“我不是你家中的那些女人,你何必这么待我”
马文才诧异:“家中的那些女人什么女人”
梁月见他情绪似乎稳定下来了,便道:“依照文才兄的家世,府上岂能没有通房丫鬟,小妾的道理我来尼山书院是为了哥哥,不是来让你轻薄的。你若是对我尚有一丝情谊,就不要这样做贱我。平白毁我清白”
马文才忽然心情大好,抱着梁月闷闷笑开,道:“原来小月是怕跟着我无名无分。你大可放心好了,等学期满了,我便明媒正娶你过门”然后他似乎有一丝别扭,轻声道:“正妻没有过门,岂能先设小妾小月真是糊涂的紧,我像是那等好渔色的人吗”
是谁刚刚那般下流无耻马文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真是越来越强了
何况这话说的仿佛是自己拐着弯要嫁给他似得
梁月心里七上八下的,想着如何拒绝了,便推了推马文才的手,道:“文才兄,其一我父兄过世,婚事无人做主,我亦不愿随随便便地嫁了。其二,我若择婿,对方是贩夫走卒也好,王侯将相也罢,却只许有我一个女人。否则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文才兄何必自找家宅不宁呢”
听了这话,马文才应该会考虑考虑吧。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世上几乎所有男人都想要的福利,怎么算怎么不值得。可梁月没想到,马文才听完这话,竟然更加用力地将她抱在怀里了
gu903();“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