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走至清潭最深处,马文才将梁月举得高高的,道:“你现在是有主意了跑去王卓然那里,呵呵,别以为你想什么我不知道你现在给我洗干净,洗的干干净净”
原来不是闹自杀啊不早说。梁月还没感慨完,马文才的手就是一松,梁月被其直接扔进了水里
“碰”的一声,梁月只觉清水漫过了自己的脸,连喝好几口清水,梁月才堪堪在水中站稳。接着听到马文才低低的几声笑,梁月“呸呸呸”吐出清水,一抹额前的湿发,骂道:“马文才你混蛋”
马文才不理会她的骂声,上前一把扯下梁月的衣服,梁月只觉得胸前一凉,上身只余下裹胸布包着她赶紧用手抱住胸口,往水里沉了沉,戒备地看着马文才。
“你看不起我马家”
“不敢。”
“嗯”
“没有。”
马文才逼近几步,道:“那是看不起我马文才”
“没有”梁月别扭地转过小脸。马文才听了梁月的回答,却不见情绪好转。
“那你是心里有了别人”
“你胡说”梁月气了,气的小脸鼓鼓的。马文才冷哼一声,道:“那你在别扭什么你我都这样了,你除了我,还能嫁给什么人”
“你你你”梁月气结,道,“你别胡说我和你清清白白的”
越说梁月脑袋就垂得越低。耳边听马文才还在冷笑,这丫就没正常的时候虽然梁月说的轻,但是马文才耳力比寻常人要好,故而听的清清楚楚的。他轻车熟路,直接一手握着梁月的肩膀不让她后退,一手伸去解她裹胸布的结。梁月立马道:“住手住手那什么有话好好说。”
马文才轻哼一声,去解结的手转而抚过她的下巴,道:“梁家的事情交给我办了”
梁月心里纠结了一小会儿,略略叹气,道,他这话却是话里有话,借着梁家的事情问反正现代是回不去了,若是若是真要在这里嫁个人梁月小脸一红,不动神色。
马文才只当梁月默许,展颜一笑,略略挑眉看着梁月。见她眼睫都带着水珠子,随着她眨眼的动作,水珠子一颤一颤的好不可爱。至于水中马文才只扫了一眼,便有些挪不开目光。适才梁月挣扎的厉害,故而裹胸布已经稍稍散开,她这般捧着胸口,却是更加他目光一沉,想起那天晚上的触感再见那海藻般柔顺的长发散落在白皙圆滑的肩膀上,每一处都柔滑的不可思议马文才心中一动,伸手扯下梁月的发带。
梁月没想到他这般举动,微微诧异地抬眼看他。
却见他神情古怪,目光灼灼。一瞬间,她已经被带入一个宽大厚实的胸膛。虽是富贵公子,却因长年练武的原因,他手上有一层厚茧,带着厚茧的手此刻正带着些颤抖地解开她的裹胸布。而唇上也贴上来两片温暖。梁月一气,一掌拍在他的身上,避开他的唇,道:“马文才你又动手动脚”
马文才不咸不淡,一本正经地道:“小月别闹,若是不好好洗干净,得了桃花藓可不妙”
说罢,马文才一手按着梁月的脑袋,双唇贴的紧紧的,让梁月无法挣扎。另外一只手则已经将碍事的裹胸布扔到水里,粗粝的手指沿着玲珑有致的脊椎一路向下。每一次轻柔的接触都让梁月止不住颤抖,只觉周身的潭水也变得火热热起来。
在那大手绕到胸前的时候,梁月狠狠一咬马文才的唇,喘着粗气推开他,然后沉入水里。马文才只见月光之下的清水潭,梁月白皙的身子如水妖一般的勾人。他痴痴看着,回神之时,梁月已躲的他远远的。他心中想要亲近梁月,却听梁月道:“文才兄,你把我裹胸扔到哪里了”
紧接着,马文才在潭里找了半个时辰的裹胸布。
尤其是他一边找的时候,梁月还在边上,虽是背对着他,却总是做出一些一些妩媚的动作他倒是想亲近,可是自己女人的裹胸布也不能落入别人手里总而言之,太磨人了以至于回去的一路上,马文才都在频频看梁月。梁月嘴角弯着笑,也不知道这一晚上的,到底是谁赢了赢,但看着他的挫败的模样,她就是觉得快乐
“文才兄,我梁家已是没落,只怕配不上你们马家。”晚上休息的时候,梁月忽然想起来这个时代最是讲究门当户对,梁山伯和祝英台可不就是被“门当户对”四个字活活拆散的吗这段时间,在马文才强烈的要求下,他已经把长椅挪到内屋,就在床边。因为他太过高大,躺在长椅上看着总不是那么和谐。他冷哼一声,道:“我说你配得上就配得上。啰嗦。”
额她是说梁家和马家。没说自己和他马文才啊。
梁月转了个身,背对着马文才,翻来覆去还是觉得不妥,又对马文才道:“文才兄,我不知道你是打算怎么处理梁家的事情。但是,此事事关人命官司,你要是想通过伯父的势力介入,只怕不妥。”要是马文才大大咧咧地过去和人家说,你们家表小姐已经许配给我了,如此这般,只怕梁家那些人还求之不得,毕竟马文才他爹是杭州太守,这太守口一开不过梁月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一个梁家少爷杀人本来就该偿命,另外,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给马太守带去麻烦。
马文才跳上床,将梁月的身子扳过去对着他自己,道:“哼,梁月,你小瞧我我在你眼底只是仗着父亲势力的纨绔膏粱”
梁月想了一会儿,道:“那倒没有。不过有爹可以拼也没什么不好的。你的个人才华也不会因此被忽略。”
马文才眸色微微一动,就势抱上了梁月。梁月一脚踹开他,道:“喂,回你自己的地方睡觉。”
马文才许是心情好,倒是干脆地离开,摸了摸鼻子,道:“小月,明日和我去一趟城里,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第61章
原本这段时间,王卓然在书院考核众学子,请假之事不是那么容易。但因他如今卧病在床,梁月和马文才寻师母稍稍解释了一番,倒也立即被批准了。说实在的,自打昨天马文才说要带梁月去见一个人开始,梁月就一直问马文才对方究竟是什么人,但除了第一次他露出一些不屑来,后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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