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善连讨饶的力气也没有了,从来只有享受的张善在短暂的时间里失去一只胳膊,伤口还被撒上盐巴。那种锥心的痛楚使他完全丧失了一切地气力,只能用一双饱含恐惧的眼睛看着华雄一步步地接近。
“给我把他屁股抬起来”
惊天动地的一声吼叫,伴随着华雄那阴寒到骨子里的笑容,所有人都怔住了,不知道华雄要对张善的屁股干什么。
这时,唐羽问道:“都督,这都督这是要干什么”
华雄把眼一瞪,唐羽这样一问,让他感觉很没面子,“给我抬起来就知道了这是命令”
“是”
唐羽面色略有些尴尬地走向那二十个亲兵,目光一于扫过去,每个人都朝后退了一步,要去把一个大男人的屁股抬起来,这事实在有点龌龊。
二十个亲兵,所有人的脸皮都不停抽动着,每当唐羽的眼神盯到谁,谁就一阵颤抖,嘴角连连撇动,像是示意不要,又像是嘴巴被什么东西扯住一样,模样很是滑稽可笑。
华雄看着大家地表情,心中也是暗笑,不过想起刚才唐羽地怀疑,心中还是有些不快,暗道:“看来得教会他们军人的天职,这年头的人,对不合理地命令还是难以服从,也或者说是还不能毫无保留地信任他们的将军说来也是,他们信奉的是我的人品,而不是办事能力,只有诸葛亮那种人,才能不用训练就让这个时代的人不管合理不合理都照做。”
唐羽的目光就像杀人光束一样在二十人身上转了几个来回,依旧拿不定主意,华雄摇了摇头,只得改下命令:“把张善给按在地上,把腿给我分开”
这个命令难度不高,当即有两个士兵将张善推倒,分开张善的双腿。
华雄拿着杀威棍比较细一点的那头,一下戳在张善的门处,顿时又一阵惨叫。
唐羽等人看见这一幕,心头都是一跳,仿佛这一戳戳在自己身上一般,同时纷纷皱起眉头,露出一副嫌恶心的样子。
“张善,知道这个叫什么吗”
华雄的问话,张善没有力气回答,此时的他只有惨叫,而华雄则一次又一次地戳下去,想要将杀威棍戳进那小小的洞里,“这叫通柜叫鸡奸明白吗你们不是喜欢侮辱良家妇女吗今天本将军让你们也尝尝被侮辱的滋味,唐羽听令”
唐羽眉头一皱,神色极其不愿地走上前一步,“在”
“用杀威棍,帮他们所有人通柜懂吗就是插进拉屎的那里,让他们也尝尝被人侮辱的滋味”
“啊”
以唐羽为首的二十来亲兵人人面露骇然之色,眼皮连跳,纷纷惊讶出声。
虽然是惩治罪恶滔天的人,但用这种怪之又怪,还有些恶心的方法,饶是这些亲兵在战场上杀人如砍瓜切菜,碰上华雄这样的命令,也难怪他们会有抵触了
“都督。这个不好吧都督,这事实在”
华雄瞪眼道:“实在怎么样你看他那痛苦的样子,这叫惩罚你看看,这位姑娘现在还缩在那里,神智不清地你看看她脸上的刀疤,她连胸都被这些家伙给切了,这样的家伙,现在让你们用杀威棍通下柜。你们会死啊又没让你们用指头去做。恶心什么。脑子里要想着外面这三十几号人,还有他们死去的家人,听到没有,给我下手敢违抗军令了都,回头真得好好调教下你们。”
唐羽顺着华雄的手看向那一票伤残人士,受惊的少女依然全身颤抖地看着张善,三十几个伤残人士全都泪眼汪汪地看着堂上的一切。就连那双腿齐膝而断的男人,还有他失去一颗眼珠地儿子也激动地哭着。
所有人看着这一幕,然后都默默地从一旁架上取过杀威棍,一个人制住衙差,另一个则开始努力地对这十一个赤条条地男人通柜。
已无气力地十一个男人在这样的对待下,再度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可是听在现场所有人的耳里,那惨叫就有如天籁之音一样。
华雄看着那些激动的伤残人士。那一把把的眼泪与鼻涕。再听听脚下十一个男人的叫声,不由感慨道:“魔鬼地惨叫,对受苦受难的百姓来说。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听了”
嘴里这么说
雄再度扫向那些伤残人士,在心中暗暗地说道:“难尸体会被百姓那样对待,晒油点灯看来对待魔鬼果然要残忍一点才能泄愤,至少我现在心里舒坦了一些,不过还不够。”
“都督,县衙内所有人带到”
“好,都给我带进来”
一队士兵押着二十几个人走进县衙大堂,人刚一进来,就有几个不同的称谓奔向张善。
“爹爹”
“相公”
“老爷”
“我的儿呀”
六个人的声音,一个老太婆,一个中年妇女和两个姑娘,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女,一个七八岁的少年,六个人同时扑向张善。
那老太婆扑上前去,大声哭喊起来:“我的儿啊真是冤孽啊是谁这么缺德竟如此对待我儿,儿啊你放心,老娘一定帮你报仇”
瞥眼看到华雄,这老太婆身体还不错,立马起身冲向华雄,口中咆哮道:“你这个将军,你就是那华雄是不是竟敢如此对待我儿,信不信我告上朝廷,要你哎哟”
话没说完,华雄一记杀威棍打过去,顿时将这身体倍儿棒地老太婆打得飞出一米多,重重地摔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
“死老太婆,就是你这种娘教出这种儿子,搞清楚状况,你当我华雄是什么人还想冲过来,自找死路”
从看到少年那失去地一目开始,华雄就打定了主意,这座县衙里的所有人一个都不放过,一般来说祸不及妻儿,但张善在这里的是一股势力,这县衙里地人怕没一个是好东西现在所要考虑的是如此才能泄愤,才能让那些死去的,勉强生存着的被害者痛快。
“将军,将军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