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鬼去吧几十年后到我儿子孙子手下当个文书得了。”
这样想着,华雄神色有些难过了起来,自己的儿子华文华武实在不堪大任,看来有时间得加紧和花凝水进行造人运动。回头还有士孙月,蔡文姬,都得抱回家播种。说起播种,家里两个小妾一直没碰过,好歹也是一家人,有空也播播种吧是该好好弄一个儿子来调教一下。
华雄是越想越远,表情也随着所想的内容变化,一旁唐羽和陈林却看得一头一脸地问号。搞不明白华雄突然表情古怪。时笑时难过。
唐羽心想都督是否被夸得太过。有点痴迷了。
陈林则是眼含星光地看着华雄,心想将军莫非又思考天命去了
好半晌,华雄才从自我意淫中回过神来,想想刚才地话,说道:“不管如何,陈老丈你就放心吧华某定会重用陈宫地”
长安的夜也一样不安静,瓢泼大雨洗刷着长安城的每一处。也包围着贾诩地小院。
一匹快马驮着一个穿蓑衣的书童,在大雨中奔至院门口缓缓停下。
书童忙不迭地翻身下马,敲响贾诩的院门。
“谁啊又是大雨天,又是三更半夜地”
一个抱怨声从院内地房子里传出来。
“是我,快点开门”
“等等,我穿件衣服”
不多时,从房子里走出一个书童,戴着一个大大地斗笠给蓑衣书童打开门。口中喃喃道:“怎地这个时候回来你不会明天再出发吗”
“唉。你以为我不想啊,本以为只是小雨,便冒雨赶回。不想半路上变得如此之大,先生睡了吗我有安邑的消息带回来,很奇怪的消息。”
“很奇怪的消息先生还在里间看书呢快去禀报吧”
书童直奔里间。
微弱的烛光下,一身简装的贾诩正翻阅着案几前由竹简串成的书,听到声音便说道:“进来吧”
书童开门走进里间,施礼道:“小童见过先生”
贾诩微微颌首道:“说吧华雄在安邑都做了些什么”
“先生,那华雄很奇怪,也不知是否得百姓爱戴,以致昏了头脑,安邑城内外百姓和商人他皆免其税,不取一文一毫,还派兵帮助商人运输委实奇怪至极,而且他还使用一种叫做预备役有些多余地征兵法”
“预备役说来听听”
书童大略地将预备役介绍了一下,贾诩听得连连点头不已,喃喃道:“此法既练兵,又不伤民事生产,想不到他竟可想到如此妙法,倒真是有些门道”
“而
先生你知道吗听说他到安邑时,十万百姓沿道欢迎他做了何事吗”
贾诩眉头一蹙,不悦道:“跟先生卖关子”
书童笑了笑,忙说道:“他居然下马一路和所有的百姓握手,直至安邑内城堂堂一位将军,竟与那些平头百姓如斯亲近,当真是奇哉怪哉不收赋税,莫不成他不想筹集军饷。”
贾诩眼中闪过一丝凛然,对这个消息感到有些意外,随即面露一丝玩味的笑意:“这个人愈发显得特别了安邑一地,华雄之名将尽入天下英雄之耳,可入史册也华雄,尽情地做吧让文和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喃喃的话语中,贾诩的情绪有些激动,有些兴奋,华雄是否能成为一个值得他投效的人,一切就看在董卓势灭前,华雄能做到什么地步
同一片天空下,另一个地方却是没有雨的,所有的只是一个清朗地星空。
徐晃站在自己家中小小地花园内,目光望着黑暗中的花朵,陷入一片沉思之中。
“公明,此城可为我军行卫戍之职,今命你领一百士兵夜袭于此,制造混乱,事但成,我领大军攻之”
思绪中的画面回转到白天在杨奉府上地情景,这样一个命令却让徐晃更加寒心起来。
自长安回来,杨奉就大幅地削弱徐晃的带兵,到最后,徐晃手下只有与他最亲近的一百亲兵,徐晃嘴上不说,心中却明白,与华雄的赌约,他输了,输得十分地彻底。
但即便是输了,即便是对杨奉十分地不满,徐晃还是希望能留在这里,期望有朝一日能再立功,再得杨奉重用。
可天不遂人愿。这次杨奉却交给他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领一百人去袭击一座还算坚固又有数千人守卫地城池,而杨奉手下明明有数万大军可调,却要自己去做这事,这不是把自己朝死路上逼吗
“唉主公,你为何定要如此待晃莫非真教那华雄言中,晃于你帐下多年,你却如此轻易便猜疑于晃,实在教晃心寒啊”
自言自语地说完这句话。徐晃返身离开花园。走向自己的卧房。
“你既容不得晃。那晃也只好另投明主这些年的宾主之义,非是我徐公明负之,乃是你杨奉自断”
在卧房内写下一封算是叛主的言语,徐晃依旧有些犹豫,拿起布帛端详了一遍。
“字付五官中郎将中军都督华雄,自与将军别后,诚如将军所言。杨奉自此对晃生疑,与晃百般为难,多年宾主之义荡然无存,晃心甚痛欲转投明主,如前番将军所言,晃欲投于将军帐下,奈何家小皆在此间,但祈将军能助晃之家小脱困。晃即可领亲兵百人径投将军徐公明谨此敬上。望将军信守诺言”
短短的一封信,却让徐晃深感为难,但最后还是传来亲兵。让亲兵秘密将此信送去安邑交给华雄,可是在这个时候,亲兵却报来一个奇怪的消息。
“将军,门外有一人,称是将军长安故人,特来拜访”
徐晃眉头微微一皱,他一直随杨奉在外,长安不曾有什么故人,即便认得几人,那也不过是官场上打过一些照面之人。
“命人带他去前厅你且让人将信送出。”徐晃说完,径自出房间向前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