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一副毫不知情的纯真表情。这简直无异于在一伙贼面前摆下一大箱黄金,还告诉他们周围没有官差,拿取自便。
风云涌深吸一口气。有这么个令天下男人都垂涎欲滴的温柔娇妻真不知道是福是祸。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如果自己再不能够真正的强大起来,那么是没有资格也没有可能去拥有慕容双双这么一个完全可以勾住世间所以男人视线的绝代尤物的。
想到这里,他又接着想到自己目前的练功方式。不由又在心里笑得无比猥亵起来。怀里的这个刚刚到手的小娇妻可是一个绝世无匹的练功瑰宝啊。难得她在拥有这么个圣灵仙体的同时又没有一般武林女侠的那种高傲的坏脾气。看她目前这种典型的出嫁从夫,对丈夫百依百顺的贤妻良母心态,恐怕自己想什么时候要她,她都不愿意甚至不懂得该如何拒绝吧。光是这点,就不是她身旁那个小姐脾气大得吓人的南宫玉儿可以相比的。
这样,自己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去回忆实践父亲烈天邪和“璇玑隐影”震璇留在他身体里的功法和秘技了。而就算因此造成体内魔血和圣气运转的极大不平衡,反正有慕容双双这个乖乖宝贝在,一晚“苦修”就搞定了,再也不用担心那曾经让他胆战心惊的“魔暴”了。
思索到这里,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站在了武之一道的最顶点上,脚踩无数金银珍宝,怀拥一众绝代佳人,还有什么人甚或神,能比他更风光得意的呢
慕容双双大大的眼睛真真切切地看着她依靠的这个夫君脸部表情由痴迷转为严肃,再又由严肃转为得意,最后竟然又由得意转为猥亵,而现在他嘴角挂着的口水更是差一点就要滴到自己脸上了。虽然她是那种丈夫说东就是东,说甜就是甜的那种温顺体贴的娇妻类型,但是这类涉及到丈夫外表形象的问题,她还是忍不住用小手轻轻捅了下他厚实的胸肌,小声提醒他道:“风郎,你的嘴角嗯,那个就快要流下来了”
风云涌闻言,立即从美梦中惊醒,连忙用袖口一抹嘴角的“罪证”。
旭日已经挂上中天。
为了能在太阳落山之前绕过狮子山赶到一个钟仓的小镇,不至于最后露宿荒野,只好由风云涌暂时客串车夫,驾车急行。好在他虽然没有真正赶过马,但好歹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一来二去就渐渐上手了。
马车在夕阳敛去最后一丝光辉时驶进了钟仓镇。
钟仓镇的规模比起铜陵城来说无疑要小了很多,甚至连围墙都没有,所以在进镇的中道上也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卫兵,随便盘问了他们两句,便放他们进镇了。
马车在一间成衣店前停了下来。风云涌跳下去,二话不说,甩给店老板一块沉甸甸的银子,从店墙上抓了几件看上去相对还算顺眼的女裳就走。他现在已经逐渐习惯了这钟腰缠万贯的感觉,看到店老板对他点头哈腰的样子,也没生起多少那种暴发户式的得意感觉。其实他不习惯都不行,现在还躲在车厢里的已经属于他的两个女人,哪个不是一抖手就是十万八万的“狠角”,正如南宫玉儿先前说的那样,他这个夫君也要有点这方面的“觉悟”了。
风云涌没有察觉到,就从他走出这间毫不起眼的成衣店开始,他就逐渐摆脱了他一直给人的那种市井小混混的印象。虽然他身上还带有那种无赖特有的痞气,但那也仅仅局限于同娇妻调情或者是和兄弟开玩笑。在正经的场合中,他的一举一动已经逐渐透露出一个武道高手特有的稳重和大气,配合着他魔异和超然的气质,任谁也想象不出就在几个月前,这个人还是在扬州城里偷鸡摸狗的小角色。
这实在是一个他武功大进的先兆。因为每个真正高手的成长都是先从精神上提升,并在气度上体现的。
风云涌抱着衣服钻进马车里,又马上空着手跌跌撞撞地钻出来。
“唉,又不是没看过。都是坦诚相对过的老夫老妻了,做事还这么麻烦。”风云涌一边想着,一边轻轻跳在马背上,把马鞭插在腰间,静静等待着两个女人把衣服换完。
过了良久,就在他还在思考“怎么女人换衣服就这么慢”的时候,一个布团直直从车厢里飞过去,砸在他的后脑上。风云涌现在的反应何其灵敏,右手往后一伸,那个布团就落入他的大手中。他拿过来一看,原来是南宫玉儿换下来的那套粗布书生装,衣服内还散发着南宫玉儿淡淡的体香。风云涌立即知道这位大小姐又要埋怨什么了。
果然,南宫玉儿娇嗔的声音立即从他后脑穿过来道:“坏蛋,你这买的是什么衣服嘛。又难看又粗糙。”
风云涌无奈地一转首。可能是他动作有点大,或者是他这种无奈也影响到了他胯下的马老兄,这匹白马的头竟然同时也跟着他一起转向身后,一同看向正站在车辕上双手叉腰的南宫玉儿,一人一马,形象极其滑稽。
南宫玉儿立即被这“奇妙”的景观逗得花枝乱颤道:“噗哧,坏蛋,你跟这马还真有缘啊,连动作都一模一样。哈哈,笑死玉儿了”
风云涌以一种玩世不恭的神态将面前这位笑得都蹲下来的大小姐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遍道:“还不错嘛,虽然比起你原来穿的那些是差了点,但该收的地方收,该凸的地方凸,本少爷的眼光看来还不赖嘛。”
南宫玉儿听到他这话,硬是将没有释放完的笑意压回去,又一手叉腰,一手前指,摆出她千金大小姐标准的“茶壶”姿态来道:“什么不错,你看这线头都没收好,做工差死了。你这坏蛋还敢自夸有眼光”
风云涌盘膝坐在马上,一摊手道:“乡村小店,就只能这样了。”说到这里他突然神情又装作十分严肃似的压低声音道:“喂,玉儿大小姐,有些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南宫玉儿十分奇怪他竟然还有这样说话的时候,顺着他的话便道:“什么话,你说看看。”
风云涌刻意地用一种压低了但偏偏又可以让南宫玉儿听得一清二楚的声音道:“我是想说,你玉儿小姐有空就多向双双她学习一下,不要整天摆出一副大小姐的臭架子,对你的夫君一口一个坏蛋,一口一个淫贼的。不然本少爷可不能保证你们都嫁过来以后,自己会不会变得偏心喔。”说完,他十分放肆地大笑起来。
南宫玉儿气得小脸而都红了,真要发作,突然她大眼中异彩一闪,语气奇怪而又有点欣喜地道:“坏蛋,我发现你有点变了”
风云涌“哦”了一声,无所谓地问道:“什么变了”
南宫玉儿微微一笑,甜甜地道:“变得总算有点像是玉儿的夫君了。”
gu903();风云涌知道她指的是自己对她在态度上的改变。心中不由暗道:“女人真他妈的贱。你对她言听计从,百依百顺的时候,她一点都不领情,还动不动就骂你土包子,没骨气。而你当你终于受不了,对她冷嘲热讽,事事跟她抬杠的时候,她反而一反常态,变得柔情似水,服服帖帖,还要既羞且喜地说一句:我的夫君真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