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样缺少食料,要不何必把泡菜弄得跟万能食物一样呢
慕轩也不知道自己搞出的这个九折阪会不会成为至尊宝手里的“月光宝盒”,自己拿着它回到了五百年前,教给了蝶儿这个朝鲜女子,再由她传回了朝鲜,而后流传后世要是这样,应该也不错吧
慕轩所不知道的是,四年前,也就是成化十八年,朝鲜国内发生了国王李娎的废妃尹氏遇害事件,参与迫害尹氏的大臣中有个叫徐天寿的,他正是大长今的亲爹。
在场的除了蝶儿姑娘跟槿儿听得津津有味,其他人都觉得脑袋疼,满耳朵都是“丝丝丝”的,男人还好,女人们不约而同的想:原来做菜这么麻烦,真是头疼啊
凝珮也深感头疼,蝶儿姑娘看轩郎的眼神明显不对啊,那灿烂的笑容中满是惊叹与渴慕,眼角眉梢分明还带着别样的妩媚,你这个俏丫头真是的,怎么可以对除你家公子以外的男人这么媚笑呢看我们家槿儿,平日里除了对轩郎这么笑之外,就从来不对其他男人假以辞色咦,这个好像也有点不对头哦
慕轩说完,蝶儿姑娘盈盈笑着道谢,默默地消化着得到的信息,李东阳呵呵一笑,说:“想不到做菜一道居然有这么多讲究,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有学问哪”
慕轩微微一笑,说:“老子有云:治大国,若烹小鲜。家长里短虽为小事,但应对之理,与治国无异。”
听他居然又把话题扯到国事上,这么热衷于国家大事的江湖人还真是少见,朱祐樘跟王守仁都是一愣,李东阳却微笑着说:“治大国若烹小鲜,不挠也,躁而多害,静则全真。故其国弥大,而其主弥静。”这是玄学家王弼对老子那句话的解释,历代帝王如唐太宗、宋徽宗以及明太祖大致都是这么理解的。
“静极思动,穷则思变,当今之世,难道还不要改变一下么”慕轩有意无意的看一眼朱祐樘。
张纪在一旁听着可是万分焦急,这个姓方的不知是什么路数,怎么专门对太子说些大逆不道的话,一旦走漏消息,被那些别有用心的小人知道,那可是会给太子惹来不小的麻烦的。
李东阳苦笑,说:“公子如果还是说之前的海禁之事,那就不必劳神了,太祖曾立下皇明祖训颁示中外,言恐后世子孙,倚中国富强,贪一时战功,无故兴兵,致伤人命,以干天和,此甚不可。太祖还颁下圣旨:后世有敢言更制者,以奸臣论,毋赦。我大明君臣又怎可有违太祖圣旨”
慕轩神情突然肃然,说:“太祖圣命,真的是任何人都不能违背吗”
“那是当然,”王守仁看着他,神情中满是谨慎之色,按昨日的接触,他看出这个自称江湖草莽的可不简单,每句话都不是随意为之的,“太祖诏命,岂可说改就改”
慕轩点头,说:“那要是太祖自己呢”
所有人都是一愣,目光全部投注在他的身上,这会儿连龙吟水和杨子居都替他担心了,江湖之人,何必去掺和官府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呢,弄不好惹来一身臊,不划算
王守仁尴尬的一笑,说:“大侠说笑了。”
慕轩摇头,说:“慕轩不敢说笑,民间传言,太祖曾经在宫门立铁牌,文曰:内臣不得干预政事,犯者斩。可有此事”
王守仁看看李东阳,这事当然有,只是后来铁牌被英宗时的太监王振毁掉了,莫非方大侠想借此事作比只是这事好像不是太祖违背自己的诏命吧
李东阳点头说:“确有此事,只是铁牌后来为奸佞所毁。”
慕轩微微点头,说:“其实立铁牌者,正是最先毁铁牌者。”
什么众人都是一惊,朱祐樘的双拳不由自主捏紧了,污蔑我家开国的老祖宗,是可忍,孰不可忍
慕轩却根本不理睬所有人的惊诧,问:“与番人、琉球互市买马,可有宦官参与其事蓝玉案发,去山西传旨的可有宦官与高丽、安南、暹罗等国的往来,可曾以宦官为使节掌管宦官的二十四衙门从何而来开此类先河者,当是何人”
这话一出口,其他人不知所以,朱祐樘、李东阳、王守仁、张纪都变了脸色,洪武年间,这类事情都离不开宦官,太祖废除了中书省和丞相之后,对功臣宿将甚至自己的亲侄子、亲外甥都心怀疑忌,原本他对宦官严加防范,但晚年开始倚重宦官,这是不争的事实。为此,洪武时期宦官人数不断增多,有时一次就增设内使三百六十人,还向高丽、安南等国下令进贡阉人,动辄几十人,多时达两百人;也正因为宦官人数越来越多,才特地设下九监、二库、六局及宫门承制等官,这些就成为管理宦官的十二监、四司、八局总称二十四衙门。
促成这一切的,除了太祖朱元璋,谁还有这种权力
这个江湖人,怎么对朝廷之事如此熟悉,真是异数
看男人们都紧锁着眉头不说话了,女人们面面相觑之余,也都选择了沉默,雅间里一时静得有点不同寻常,几个男人的呼吸之声似乎都清晰可闻,这种沉闷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猛听一声巨震,“砰”杯盘叮当乱响,张纪拍案而起,怒喝一声:“大胆狂徒,胆敢毁谤太祖”
众人一片惊诧哗然,慕轩缓缓起身,看一眼张纪,忽然仰天大笑:“大胆狂徒说得好说得好世上如没有我这种狂徒,又怎么显出你这等人的清醒与忠诚哈哈哈”
张纪双拳变爪,就想出手,慕轩蓦地止住狂笑,目光森冷的看着对方,说:“怎么,想用分筋错骨手对付我”
张纪非常吃惊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露了形迹,在高手面前,他会武功的事实是隐瞒不了的,但仅凭眼睛就知道自己擅长分筋错骨手,这个姓方的实在不简单啊
那么,动手还是不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