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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明朝之牧狼 无斋 2400 字 2023-10-02

新来的知州陈鹤曾经上奏南直隶兵部,兵部也调派了五百卫所官兵来围剿,但地方上受了石敢当恩惠的老百姓暗中帮衬着石敢当,结果连着几次围剿都没有成功;而陈知州也慢慢发现,只要没有贪官害民或恶霸逞凶之事发生,石敢当一伙也不会出来惹事,在山上自种自吃,非常安分,滁州这两年遭灾,石敢当还拿出粮食来救灾,搞得他们自己倒成了不折不扣的灾民,陈知州暂时也就不想去剿灭石敢当了,倒是大力约束官吏,尽量做到清正廉洁,免得石敢当有借口下山。

可以说,滁州地面上有了石敢当的存在,倒使得上上下下的官吏谨小慎微,不敢明目张胆的贪污腐化,地方豪强也都不敢随意欺压良善、伤民害命。

因为有了山贼的存在,地方上官吏清明、豪强敛息,这确实成了滁州地面上一个奇怪的现象。

石敢当在二郎山上,与山下二郎庙的僧人们相安无事,石敢当还常跟智源大师谈佛说理,彼此像是互相照顾的近邻一般,很是和谐。

慕轩对此想得很多,尤其第二天接到暗中随后的巴根、梁关保传来的消息,说太子一行已经往滁州来了,他就决定要在这滁州地面给太子好好上一课。

给太子上一课

没错得让他知道一下什么叫民意难违,民心可用。

第五集草菅人命

更新时间20124119:04:39字数:5355

朱佑樘一行人要往中都凤阳叩拜皇陵,路经滁州,在孝子坊大街一家名为康叔老店的客栈住下。

康叔据说是宋代那个弃官寻母、名列二十四孝的朱寿昌的字,店里大堂北墙上挂着一幅书法作品,上面是首诗,正是当年王安石写朱寿昌的:“彩衣东笑上归船,莱氏欢娱在晚年,嗟我白头生意尽,看君今日尽凄然。”

朱佑樘或许正是因为这首诗才决定在康叔老店住下的,朱寿昌当年寻母整整五十年,终于能够母子团聚,而他朱佑樘呢,即便贵为未来的天子,但今生今世却永无机会再见自己的娘亲一面了,每每想到这个,他就觉得心痛如绞。

滁州又称“皖东”,南据长江,东控京杭大运河,素有“金陵锁钥”、“江淮保障”之称,是六朝古都南京的江北门户,隔江与南京遥望。滁州物富文昌,名贤辈出,唐代诗人韦应物曾经做过这里的父母官,作“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之诗;南宋词人辛弃疾曾在这里抗金,发出“烽火扬州路”之喟;滁阳王郭子兴、本朝太祖朱元璋、大明天宁翼元帅何文辉,都曾在这里战斗过,何文辉三十六岁去世后,就安葬在本地东沙河。

但对于这里的老百姓而言,他们更愿意说说只在这里呆过不足三年、却留给他们传颂千年的“一泉三亭”的欧阳修。

欧阳修被贬滁州的第二年夏天,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了丰山脚下幽谷中的一眼泉水,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为亭,泉名“幽谷”,亭为“丰乐”,他亲自撰文作丰乐亭记;同年,与丰乐亭一山之隔的醉翁亭亦建成,他又作醉翁亭记;后又在丰乐亭附近修建了醒心亭,特请曾巩作醒心亭记。

文章一出,远近争传,琅琊山从此热闹起来。欧阳修又在丰乐亭附近辟建练兵场,作训练民兵之用,以保地方平安;又维修损毁严重的滁城,使滁州之城更加坚固和壮观;他在滁州,实行的是“宽简”之政办事遵循人情事理,不求搏取声誉,只求把事情办好就行。

老百姓渴望为民谋福、与民同乐的父母官,虽然已经隔了数百年,但听说有人把好不容易保存至今的欧阳修故居的西墙根给挖塌了,目的是为了扩建自家的院子,他们忍不住怒火了,尤其是读书人。

群情激愤,一触即发。

朱佑樘他们坐在雅间吃晚饭时,听到了楼下时时传来的愤慨之语,李东阳示意侍立在门前的沐云平去打听一下怎么回事。差不多一炷香之后,沐云平回来,说了两件事,一是本城一个名叫朱延嗣的富户为了扩建自家的院子,故意将隔壁欧阳修故居的西墙根挖塌了;二是本地很有名的山贼石敢当被人拿住,据说明天就要押到州衙受审。

因为这两件事,很多读书人准备明天到州衙请命,一是要求严惩毁坏欧阳文忠公故居的朱延嗣,二是希望释放石敢当。

这些读书人怎么回事第一个要求还情有可原,第二个要求就匪夷所思了,居然替山贼求情,没弄错吧

朱佑樘等人惊诧不已,而沐云平也很快让他们知道了山贼石敢当的侠义之举,他们这才释然,不过对这些事有了兴趣,决定明天到州衙去看看知州怎么处理。

歇息前,朱佑樘照例接受了张纪的内力按摩,这段时间下来,他确实觉得身体越来越轻健,时常盘踞在胸肺间的那种郁闷感似乎在一点一点消失。

张纪例行公事后很知趣的离开,而一旁的炎炎也很知趣的拧好毛巾给朱佑樘擦脸,之后,朱佑樘拿了本四书集注翻着,炎炎非常贴心地拨亮油灯,而后站在朱佑樘身后,捏着两个粉拳给他轻轻捶着肩膀。

朱佑樘翻了两页书,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那种轻柔酥麻的异样滋味,哪还有心思继续看什么书啊他终于轻轻放下书,轻唤一声:“舒儿”这是他为炎炎取的名字。

炎炎轻嗯一声,停住了双拳,眼眸与转过身来的他对视一下,忽然嫣然笑了,朱佑樘看着她娇媚的笑靥,心里一荡,轻轻握住她的一只柔荑,低声说:“咱们歇了吧”他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脸庞更是微微发烫着。

炎炎娇羞的点点螓首,伸另一只自由的纤手在他脸庞上轻轻抚摸一下,弯下纤腰,杏唇就轻轻落在了他的双唇上,朱佑樘只觉一缕馨香直透自己的天灵,唇齿便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了一起。

两人很快就纠缠到了床榻上,罗带轻分,衣衫渐除,在舒儿纤手、杏唇的温柔导引下,朱佑樘觉得自己的身体又一次鼓涨涨的了,很需要再一次的激荡与宣泄。

炎炎非常敏锐的觉察出了他的变化,知道又是肉帛相见的时候了,自五天前两人的第一次开始,她就很喜欢这种感觉,在男女之事上,他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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