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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玄清露出自己的真容后,众人看向玄清一惊,只见玄清长的,齿白唇红,闭月羞花,冰肌玉骨,沉鱼落雁之貌,加上身姿妙曼,犹如九天玄仙下凡。

正所谓美人者,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吾无间然矣。最好的最美丽的词语也形容不了玄清的容貌。

玄清左手灵力一聚,化成一柄小刀,往脸上一划,绝色的娇容上出现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往外翻,像一条狰狞的蜈蚣来。

鲜血往玄清的脸颊流了下来,一滴一滴的落入地上。

“不,不要”。凌中天痛苦的闭上眼睛说道。

“如果林师叔还不满意的话,师侄愿意在、、、,我委身为妾,研姐以正妻之位,我们姐妹两双双嫁给林师叔”。玄清说完话后,随即往自己脸颊在划上一刀。

“不要了,够了”。凌中天一把抓住玄清再次划伤自己的脸的手痛苦的说道,随后凌中天左手一挥,玄清的脸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迅速的的愈合,随见恢复自己那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貌来。

“我答应你和张妍双修就是,但是我不会娶你为妾,希望你找到了你爱的男子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凌中天痛苦艰难的说道。

“多谢林师叔,我玄清在此起誓,在凡界之中,今生今世,自己绝不和人双修,也不会爱上凡界世间的任何男子,一心修道,犹如违此誓言,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玄清右手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道,但是玄清说话留了一线,只是说以后不会爱上凡界的男子,但是并没有说以后飞升到灵界或者飞升仙界后,不可以和人双修。

“玄清、、、其实,你不必、、、”。凌中天闭上眼睛痛苦道。

“蓝颜、陈芳、熊美玲,研姐就交给你们三人照顾了,我此后出去游历,不到结丹,是不会在会流云宗了”。玄清对着蓝颜三人说道。

玄清说完,身形一闪,便出了张妍的修炼室。

“玄清”。

“玄清”。

“玄清”。

“玄清”。

几声呼喊在玄清身后叫道,玄清不管不顾,出了剑仙子的洞府,开始自己的游历之旅。

第一百章回村

玄清出了剑仙子的洞府后,服上换形丹,回到自己那座开辟没有住上一天的洞府,把水灵、水性、鹤飞以及鹤翔收入灵兽戒后,默默不语,面无表情的坐在雷翔的后背。

过了半个时辰后,玄清脸色一整,开始思考自己今后要到什么地方去游历,好增加自己的见闻,提高自己的心境修为,早日结成无上金丹,解开那珠子之谜,到那上古洞府中一探。

但是玄清前去游历之前,自己想回家见自己父母一次,玄清八岁开始进入流云宗修仙,修仙已经有了十八载的时间。

而各大宗门有规定,除了接了世俗的宗门任务的练气修士,否则的话练气修士不可到世俗中去,练气修士道心还不坚定,怕世俗之事影响练气修士的修炼,而筑基期以上的修士,才可以开始下山游历,增加见闻,提高自己的心境修为。

玄清修仙十八载,心中甚是想念自己父母弟弟妹妹们,今日一则筑基,心中澎湃,思念如同蔓藤一样,紧紧的缠绕在的心中,向回去一见自己的父母弟弟妹妹们。

三个时辰后,玄清来到了自己小时候生活的牛家村,玄清身形一闪落入自己小时候居住的茅草屋前,玄清神识一扫,心中一惊起来,只见那茅草屋中灰尘众多,而且看样子是许久没有住人了一样。

玄清心中无比的疼了起来,揪着非常的难受,难道当年的那场大旱,自己家人全部饿死了。

玄清一步步走向自己家那茅草屋,推开房门,一股霉味从房中传来,玄清细细的抚摸自己曾经用过的东西,回想小时候自己和弟弟妹妹玩耍的情景。

一时,心中心如刀绞,眼泪不知的流了下来。

茅草屋外,一年约四十来岁的妇女,那妇女身材粗壮矮小,手提一桶清水,桶中还有一块半白的抹布来。

“咦,奇怪,玄家的大门怎开了,难道是玄家之人有人回来了”。那妇女喃喃的说道,随后说完加快脚步走入玄家之中。

牛婶一进门,只见一个身穿白色锦袍,头戴白玉簪,把一缕缕散乱的头发盘起,那女子细细的抚摸屋中的东西,虽然那女子背对着自己,但是自己可以肯定那女子有这绝世的娇容。

“请问,你是谁啊”。牛婶见自己不认识那女子后,迟疑了道。

玄清沉浸在家人思念中,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那人发出声音才把玄清从父母弟弟妹妹的思念中唤出。,

玄清神识一扫,见是个凡人,过了半响,玄清转过身来,见一身材粗壮矮小的妇女,妇女旁边还有一桶清水,桶中还有一块半白的抹布来,看样子是给自己家打扫卫生来,玄清细细一看,原来是自己家隔壁的牛婶。

“牛婶”。玄清转身过来,嘴角微微一笑道。

“你、、、你、、、是、、、那个”。牛婶见眼前女子,齿白唇红,闭月羞花,冰肌玉骨,沉鱼落雁之貌,加上身姿妙曼,犹如是天宫的九天玄仙下凡,而牛婶本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乡村妇女,见到玄清这么绝色的女子,身为女子的牛婶,瞬间有有点失神,而且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牛婶是我啊,我是玄家的老大玄清啊,你不记得了啊”。玄清耐烦的向牛婶解释到,

“玄家的老大,咦,不是说,玄家的老大去修仙了吗难道你是玄清,是吗”。牛婶焕然大悟有点激动的说道,心中在想自己见到仙人了。

“牛婶,我就是玄清啊,牛婶,我父母弟弟妹妹呢难道当年那场大旱,我父母弟弟妹妹们,难道全部、、、”。玄清声音带着哽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