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自己招来大批的丧尸。
在生化末世,缺乏自卫能力的,普通中国幸存者是悲哀而又可怜的。就像此刻伏在山上的一小群人一样,他们都拿眼睛羡慕的望着山下高速公路上的车队。
“要是我们有这样的车”
“嘘别吵,听到现在有新的哨兵丧尸出现,要是碰上的话”
“也许我们该拦住这个车队,试试看能不能载我们去h县幸存者基地”
伏在山上的一共6个人,他们的模样是古怪的。头上戴着摩托车头盔,大概这在中国是最容易找到的防护用品,不过从他们身上就看得出来,他们是如何知道该如何逃生的。
他们身上是醒目的橙红色尼龙绳盔甲,即便不是全部,身上总也有橙红色的部分。这些盔甲显然是用一种类似毛衣编制的办法制成的,而且覆盖了他们的全身。
这是“h县幸存者基地”,向所有他们无线电可以覆盖的地方发送的广播所包含的内容。大体上来说,整个广播的内容围绕着衣、食、住、行。
衣是两层尼龙绳盔甲,如果有条件可以在两层尼龙绳片之间,加上丝绸或者其他韧性好而又透气的材料。此刻是夏天,如果不这样做的话,那是会捂死人的。气密性的盔甲,当然不可能实现,唯一的手段办法就是伪装。外层的尼龙绳盔甲在组装之前,要在丧尸的液体里泡过,这就在一定程上能够“以假乱真”。
食物,在生化末世的时候,这是一种最丰富而又最缺乏的东西。因为凡是人类种植农作物的地方,无一不是丧尸聚集的地方。凡是有武器弹药的地方,都是被军队变异的丧尸所围困的地方。因此在生化末世里找食物,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事实上,只要能够使用尸液对于自己进行伪装,那么进入那些依然还有着补给品的商店、或者农家里寻找食物。再不然就是使用他们的弩弓,来猎取生化鸟或者生化兽。
这些动物可以被称为“健康带菌者”,倘若受到它们的攻击,人类可能会变异。因此就不得不一击必杀,为此“h县幸存者基地”提供了足够的资料,使所有听到广播的人,能够使用手边的材料制作陷阱进行猎取。
住的话,如同郭震北最早在直上直下的土崖上挖洞算是办法,但现在有“迅猛尸”和“暴君”之后,那并不十分安全。也只比在旷野里露宿,安全一点点。最好的办法,是清理一间房间里的丧尸。然后密封所有的窗户、门户,并派人值夜与守卫,其他人才可以休息并解决自身的问题。
至于行推荐的是自行车,有点速又没有多少声音,还能够携带不少的物品。
最后就是开装备,从护甲上来讲,有自己动力能力的人应该制造那种可以制冷并解决身上排汗问题的盔甲。不然就是尼龙绳子盔甲与摩托车头盔。
武器推荐的是弩弓,不然就是使用土造消声器的热兵器。例如使用装了纸、破衣服等等物品的管状物。当然,动手能力强的人,可以设法制作消声器。弩弓上的箭并不容易制造,最简单的办法是烧制陶瓷球。
如果有能力的话,里面可以装上猎取的生化兽的血液或者血浆以引诱并误导丧尸或者丧尸兽。同样有能力的话,可以自己制造火药或者硝化绵以及击发机构。相对热兵器,这无疑是更好的选择。
那么从山上的这6个人来看,他们恰恰是如此做的。摩托车头盔的两端,装上了ed手电筒,身上背着弩弓或者其他武器。那应该是获得于后期的救援箱,里面有手枪与消声器、子弹等等物品。
6个人当中最强壮的人手里,则掂着一个明显是“h县幸存者基地”生产的气步枪,身后背着两个不大铝合金与玻璃钢制造的气瓶。这是“h县幸存者基地”生产的1气动步枪套装,即有气瓶又有脚踏式的气泵。气动步枪上带有红点瞄具与可以放倒在一侧的带有10倍放大能力的瞄准镜。
他身上也穿着西安城那些探索者们使用的“探索者套装”,从这就看得出灭,他是6个人中的头领以及主火力手。
其余的5个人中,两个个头不高的,看模样应该是10来岁的孩子。4个大人之中,还有两个动作迟缓的,应该是老人。从这个角来分析,眼前这是一家人。
相同的是他们全都用望远镜看着山下路过的车队,而且在那个“主火力手”的威严下,这时已经没有人再发出羡慕的声音。虽然他们看着山下路过的车队时,依然很眼馋。眼馋到他们认为,可能美好的生活就在眼前。
“雨子,你得去得拦住那支车队,那小娟和孩子们”
他的名字事实上叫禹梓,母亲大人叫习惯了,就变成了雨子。
显然这是一家人,当家的当然是那个主火力手。妻子的话让他沉默了,同时心却激烈的跳动起来。他知道在生化末世里任何行动,都有可能是最后一次。任何事情,都可能造成自己和家人永别。
然而他不能,作为一个丈夫、一个儿子、一个父亲,他不能不选择那条危险的道路。
“好,我去拦拦看,倘若有什么事情的话,你们”
说到你们的时候,他的喉头哽住。要说不怕死那是假的,可现在他的哽咽去不是因为生命的担心,那是因为与家人的分别,这会让所有人都肝肠寸断。
“要不,别去了,我们一家人”
“就是,到不了h县幸存者基地不要紧,我们在附近找个农村”
老父与妻子,都不愿意禹梓再冒险。他们一路之中,几家人相互照顾着来到这儿,结果就剩下了他们6个。老人是两家的老人,夫妻是一家的夫妻,两孩子则是几家的孩子。
“晓娟,我带他们出来的。让我们落到到现在这前进不能,后退无路境地的人全都是因为我啊。我不能那么怎么,你知道的,我得去”
听着丈夫的话,白晓娟想哭。不过一想到倘若要哭的话,恐怕自己原本就视野不清的摩托车头盔就会更加不清晰。她又忙吐了口气,把喉头的酸涩吐出去。
“那,那你小心,不看在我的份上,也要看在老人孩子的份上,千万、千万小心些”
gu903();心中则稍稍有些埋怨自己的婆母,怎么会碰到要命的事情就把儿子往前推呢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