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依旧沒能说完甚至连说出第二字的机会都沒有又是一脚飞过來速度之快受伤的中年男人根本无法躲避还是被踢中腹部毫无意外整个人再度起飞砰的一声响墙壁上留下了大量血迹从上一路延伸下來显得格外醒目刺眼中年男人剧烈的咳嗽趴在地上许久都沒有移动似乎伤的太重而不能移动了
等了片刻中年男人又能动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刘实的脚已经停在他头上死死的将他踩在脚下想说话也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听到呜呜的声音就这样等了片刻中年男人身体恢复一切力气开始做挣扎刘实脚离开再次将他提起來一只左手就将中年男人提着脱离了地随即右拳袭出依旧是腹部位置
中年男人喷出一口鲜血喷了刘实满脸刘实沒有去擦拭神情沒有丝毫变化冷漠的比寒冷的风还要冰寒几分拳头沒有停下來第二拳、第三拳每一拳之后中年男人目光就离闪几分好像快要坚持不住了不知道在第几拳的时候终于停了下來将中年男人仍在地上像个死猪一样趴在地上无法动弹虚弱得连痛苦嘶喊都无法发出
“再搬张椅子來”
刘实來到房间后第一次开口说话时面对着满身鲜血的中年男人但身后林雪的保镖知道是对他所说皱着眉头离开原本他根本不需要理会刘实但被刘实的冷漠震撼他不是沒教训过人也长见鲜血但是从未见过这般冷漠的人一句话不说让人压抑的喘不过气來心中有种感觉一旦反抗将被毫不留情的抹去
屋里有好几张被遗弃的椅子很快就搬來一张保镖沒让刘实动手主动将中年男子抱到了椅子上中年男人很虚弱了身体根本无法直立只能用绳子绑起來才不会跌倒
冷水从中年男人头上淋下冰冷的刺激让他逐渐清醒沒过多久先是头动了动随即睁开了眼眯成一条缝隙还在努力抬起來此时刘实并沒有动手只是冷冷的看着手中的冰水并未停止还在往下流顺着中年男人的脸颊滴落将头上的鲜血带走却始终无法彻底洗干净那一丝丝凝固的血痕像永远洗不掉的罪恶
一桶冰水全部流尽中年男人身体颤抖着椅子跟着抖动击打着地面不知道是受伤太痛而颤抖还是因为寒冷或者是因为害怕又或者三者都有
“谁派你來的”刘实第一次和中年男人说话也第一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他不想对方说话那么绝对开不了口
刘实太冷静冷静到韩魏都觉得不可思议却沒有多说一句话只是一直站在旁边默默的看着这些对于刘实的手段韩魏沒有感到不适应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冷漠了都说龙有逆鳞一旦触碰将承受无上怒火也许是老郑就是他的逆鳞才会变得如此
中年男人太虚弱了垂下的头一直沒有反应身体还是继续颤抖着不过越來越微弱不是因为恢复了而是快要死亡的迹象
“你以为不开口就能活着离开”刘实冷笑着停了一会突然喊道:“郭言雨”
原本沒有反应的中年男人听到“郭言雨”三个字突然抖动的厉害头下意识的往上抬只是可能太虚弱了沒能抬起來随即再度垂下去身体还是和刚才一样似乎刚才所看到的只是错觉
中年男人的表情已经将他出卖已经能确定他就是郭言雨在突然的情况中叫出对方的名字除了经过无数次训练的人才会保持神色不变然而中年男人不是这类人
“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亲人可爱的儿子漂亮的女儿还是深爱的妻子、父母”刘实就对着空气说话仿佛是喃喃自语述说着很平常的事情然而在郭言雨听來是恶魔的声音原本快要平静的身体再次颤抖起來这次可以肯定是因为害怕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你们是为了那老头來的吧我见那老头很有钱起了贪念所以”
郭言雨话沒有说完就变成了一声惨叫右手的一根手指断了生生的被折断都说五指连心剧烈的痛瞬间传遍全身直接昏死过去豆大的汗珠落下滴落在地那声音回荡在空荡的房间打破了天空的宁静又是冰冷的水落下转眼间郭言雨悠悠醒來脸上再看不到一丝血色
清醒过后不等郭言雨开口左手小拇指断裂同样的手法同样的人同样的昏死过去不同的是沒有惨叫也许是痛到了极点连呼喊都不能出声此时冰水已经用完刘实将椅子拖到了窗户旁冰冷的风吹來湿透的身体寒意更浓片刻后郭言雨再度醒來反反复复昏迷让他看清楚了一件事情再不说实话等待他的将是双倍甚至十倍的痛彻心扉有些时候死很简单可以解脱但想死不一定能死得了因为有人沒有点头哪怕阎王一时半会都无法收命
“最后一次你背后的人是谁”刘实依旧那么平静再静的水面都会有微风吹过会有一丝微不可见的涟漪然而刘实连那一丝涟漪都看不见
“舒逸”郭言雨不敢再犹豫他自己是亡命之徒但此刻真的害怕了眼前的人就是魔鬼无论对方问什么都不愿意在隐藏不期望还能活着离开只要对方让他痛快的死去就已经足够
在韩魏和刘实、李华之前的猜测中应该不是舒逸的人因为找麻烦也应该反过來但是郭言雨能说出舒逸的名字说明是他们猜错了还有很多事情不再掌握的范围无论对方有什么原因新仇旧恨舒逸无论身在什么地方都要找到他
“为什么”刘实说话越來越简洁刚才听到舒逸的名字时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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