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寒子突然看到袭薄薄哇坐在地上的大哭起来。
“这小妞,我还以为她有多大胆,原来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姑娘,这回还不把你吓得够呛。”寒子摇了摇头,脚一挑,将不远处一张桌子移开。
袭薄薄突然看到自己又回到了客厅之中,看到寒子正坐在那里促狭看着她,气得喝叱一声,飞跃而起,一脚向他踢去。
寒子此时手上还端着茶杯,见她踢来,也不放下,左手一捞,也不使真气,“啪”地便捉住了她的脚踝,顺势一甩,将她抛了起来,笑道:“小寒子陪薄薄玩杂耍。”
袭薄薄身躯“嗖嗖嗖”的空中旋转了起来。
“死小寒子,快放下我。”她虽有一定的兽魔法力,但却哪里会是寒子的对手,被寒子当作空中飞人一般,单手拨拉之中,她硬是掉不下来。
“放你下来也可以,可是你不许哭,不许再骂人,不许再动不动就想对我无礼。”寒子呵呵笑道。
“好,好,好,我答应你”寒子动作越来越快,早就把她弄得头晕脑眩,闻罢寒子的话,忙自答应。
寒子突然停手,袭薄薄一时不备,“嘭”的摔落在地板上,“哎哟”一声,揉着臀部痛叫不已。
“小寒子,快来扶我起来,人家好疼啊。”袭薄薄叫了片刻,突然抬起头来,向寒子抛了一个媚眼,娇滴滴地叫道。
卷十群龙之首51谁更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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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子见她又娇又媚之态,不禁内心一荡,心想:“这小妞,还真是会勾人心魂。”
美女相求,他自是不忍拒绝,便微笑着过去将她扶了起来,袭薄薄甫一站稳,突然展臂将他抱住,寒子刚说了两个“喂,你”字,便哎呀的叫了一声,原来袭薄薄不是想要跟他亲热,而是一抱住他便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而且是很用力咬的那种。
“臭骚包,你干什么,给本公子放嘴”寒子感觉到自己耳朵都要被她咬断了,不禁怒道。
只是袭薄薄却是不放,咬的反而更大力了。
寒子怒道:“你放不放,不放我对你不客气。”她温热的小嘴紧紧的咬着他的耳朵,嘴鼻中哈出的热气弄得他在这种情况之下又痛又痒,那种感觉甚是难受。
“不放,就是不放,谁叫你竟敢戏弄人家,死也不放”袭薄薄咬着他的耳朵,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寒子感觉到自己的耳朵似要离体而去,不禁大怒,大声道:“你不放,老子真的对你不客气了。”见她兀自不放,右掌“啪”地一声打中她的臀部,然后双手猛地向她身上摸去。
“啊色狼啊”
袭薄薄尖叫一声,刷然后退,满脸通红的盯着寒子,气道:“你这个无赖,竟敢对本公主无礼。”原来寒子所谓的不客气竟然是双手瞬间袭击她身上的要害部位,弄得她很痒又酥,那种感觉极是怪异。
寒子摸着被她啃咬的耳朵,感觉到上面的牙印极深,怒道:“是你无赖还是我无赖,从来没有见过象你这么野蛮的公主,他妈的竟然咬人耳朵,我看你跟老泰有得一拼。”看着她衣衫凌乱之样,却又不禁想起刚才那为摆脱她而进行的“攻击”来,心里又不禁yy:“他奶奶的,这小妞身材还真不是一般的捧,凹凸有致,弹力十足”
袭薄薄见把他气成那个样子,整了整衣裳,奇问道:“老泰是谁”
寒子笑道:“那是一个无赖拳王,跟人打擂台赛,最喜欢咬对手耳朵,而且是整只耳朵的咬断下来。你说是不是跟你差不多。”
袭薄薄似乎已经忘了他“攻击”自己身上要害之事,娇笑道:“你认得那个无赖拳王么改天介绍我认识。”
寒子问道:“你认识他干什么”袭薄薄呵呵笑道:“我想拜拜他为师,学那咬人耳朵的招数,然后再回来咬你耳朵。”
寒子彻底无语。
第二天,袭薄薄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套兽魔祭师的衣服给寒子穿上,寒子看着菱镜里花花绿绿的奇服,不禁哈哈大笑道:“薄薄,你看本大祭师帅不帅,简直是兽魔星第一大帅哥。”
经过昨天之事,袭薄薄已经相信他是“祭师”之事,而且对他的态度也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闻言娇笑道:“是啊,你是兽魔星第一大蟀哥。”
寒子不理她的口损,昨天将这泼辣的骚包公主收拾得服服贴贴,也不惧她再算计自己,将上面画着古怪图案的帽子戴上,笑道:“走,我们去见见那个被称为神尊的黑子魔大人。”
袭薄薄坐在驹车里甚是不习惯,整天打开窗帘探头出来跟寒子说话,双被寒子训了两句,她只好乖乖的呆在车里了。
在兽王宫大队人驹的浩浩荡荡护送之下,行得一个时辰,这才来到黑子魔的兽魔神殿。
“靠,这黑子老妖怪也太奢侈了吧”甫一见到兽魔神殿,寒子不禁低骂道。
兽魔神殿除了雄伟之外,最大的特点便是黄金,所有建筑的外部都镀上了金灿灿的黄金,氲氤的阳光照射下,光彩夺目,炫人心坎。
一看到黑子魔,寒子不禁一愣。
他自是从来没有见过黑子魔,只是在迎接队伍之中,有那么一个人不,应该是说,整个迎接队伍就只有一个人,因为有了这个人的存在,其他人都已经可以忽略了。
不是那种鹤立鸡群的感觉,而是一个无比强大的存在。就好像当你站在珠穆朗玛峰抬头上望时的那种感觉。
那是一个身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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