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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日老妇人盘膝坐在阵中悠然自得不曾在意,第二日老妇人感觉阵中压力越来越大,就想离开阵势。可王广那里愿意让她离去每当老妇人想要离去,这厮就施展各种手段拼命阻拦,甚至不惜口吐精血来增加阵法威力来阻拦。

到第三日,老妇人绝望了,坐下七八丈大小的莲花已经缩小到一丈方圆,无量莲花虚影,只能在身边两丈左右的地方生灭不已。无尽污秽气息化作千万蟒蛇缠绕撞击,又有赤铜砂融合在一气大擒拿中疯狂拍打,只困的老妇人在阵中苦苦支撑,这时那里还有起先的模样

第四日,老妇人坐下莲花缩小三尺方圆,莲花虚影只能堪堪护卫身边七八尺方圆面积。一枚枚葵水阴雷依附在莲花虚影上还不能释放威力,就被无尽黑烟给缠绕侵蚀了。

“道友,三日已过,我看我们不如就此别过吧”第四日,老妇人实在是支撑不住了,任她施展千百秘术,都逃脱不了万秽大阵的缠绕。惊恐之下,开口说了这么一番话出来。

“无量天尊老家伙,你的想法不错,三日已过,想走你就走,何必跟贫道说呢像你这样的有道德的人,应该不屑跟我这种人说明情况。要知道贫道根本不能阻拦你,而是你阻拦了贫道啊你想走,贫道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离去。”王广冷笑一声,继续盘膝坐在黑柱之上默默搬运法门来维持大阵运转。根本没有把老妇人的话放在心上。这厮自从把万秽大阵竖立起来后,就没想着再让老妇人活着出阵。

“道友,你我并无怨仇,何必把我困在这里白白耗费你法力呢我看不如你收了阵法,跟我一起到洞府休息片刻,也好比在这里强得多。”老妇人听了王广那一番话,只气的胸闷异常,差点破口大骂起来。只可惜她落了下风,本来打算阻拦对方,没成想被对方给困了起来,这却让她有些后悔了。不过今日为了活命,她也不得不放低姿态说上这么一番好话。

“呵呵老家伙现在后悔了前几日你阻拦贫道时的决心那里去了”王广嘎嘎怪笑几声,他早就见老妇人支撑不住了,因此正在尽力的恢复法力准备手段一口气把对方给灭杀了,因此不介意言语上跟她胡扯一番。

王广这番话说的老妇人脸红耳赤,心中甚是羞愧。这时又听王广怪笑道:“没那个本事,就不要出来装模作样,阻扰了贫道报仇,你就得死。”说罢,这厮暗自催动法门,一口口法力不要钱般喷入法阵中,一时间黑烟暴涨,恶臭更浓。数十道三五丈粗大的黑烟左右撞击老妇人的莲花虚影,一点点侵蚀她那法宝。

就在老妇人以为自己逃脱不过时,只见远方破空飞来三道剑光,那剑光纯正无比,正而不邪,很明显是名门正派出来的。

果不其然,三道剑光见这里黑烟翻滚,一道黑柱冲天而起,顿时明了这里有妖邪聚集。一个个正义感上升,一个个道德帝附身,大义凛然的吆喝道:“呔何妨妖邪竟然在我正一门这里施展妖术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也省的我们手脚麻烦。”

大阵内外两人同时听到这话,不过心情却是各异。阵内的老妇人听了心中欢喜,她跟正一门有些练气士有交情,知道他们行事方面跟自己一样,容纳不得妖邪,见了王广这种妖邪之徒,必定会不问三七二十一的冲杀上来。

“外面可是正一门练气士我乃莲花峰莲花池中的莲花道姑,这妖孽杀戮成性,我有心降服他,不曾想他道术厉害,把我给困在阵中。你们快快回去搬救兵,三五个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老妇人也顾不得全力维持法宝,猛的吸了口气注入法力大声吆喝起来,希望借此提醒外面正一门的练气士不要栽了跟头。

而王广心中略微惊讶,不过这厮到底是杀戮成性之徒,根本不惧怕有人趁火打劫,相反的还嘎嘎怪笑起来。只见这厮朝阵法中喷了一口青烟维持法阵,而他则把赤铜砂找回,掐动法决把赤铜砂给变化成两柄双刃战斧拎在手中。

黑色烟柱托了他朝三道剑光冲了过去:“尔等道德帝,快快丢了法宝兵器,让贫道把你们宰了,也好成全贫道的杀戮习性。”

那三名正一门练气士本来在宗门待着好好的,整日里跟同门谈论什么练气士什么事情应该做,什么事情不应该做。偶尔感觉苦闷就去凡俗中帮老太太挑水,帮小萝莉洗澡,折腾一些善事配得上自家宗门的身份。

这几日他们心中苦闷,彼此商议一番后,决定到凡俗中去帮那些寡妇们免费解决生理上的需求,再顺便交给小萝莉们一些生理知识。因此这就相约一起出发。没想到刚离开宗门十多天路程,就在这里见黑烟翻滚,恶臭冲天,顿时明白有妖邪在这里布置阵法。

三人匆匆商议一番,决定灭杀了妖邪,然后回宗门宣扬一下自己的成果,让自己显得更加是一个好人,是一个道德之士。

他们本以为三人吆喝出宗门名号后,那妖邪会撒腿跑路,不曾想那妖邪不仅不跑路,反而上来要灭杀他们这些有德之士,因此各个恼怒异常,各自拎了飞剑朝王广杀来。

“你这妖孽,怎能跟我们这些有德之士说那种话你今放下屠刀,诚心悔恨自家罪过,我等看求宗门放你一条生路,到时候”一练气士摇头晃脑嘟嘟囔囔,一点也不把王广放在心上。

只可惜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广冲到跟前一斧头劈开剑光,眨眼间被砍下了脑袋。另一名练气士惊呼,本能的挥舞了飞剑掐动剑诀来跟王广争斗。

可这名练气士本来是一凡俗中的书香子弟,整日里吟诗作对,不曾上过战场,更不曾杀过人。后来进入正一门,出了搬运法门增加法力外,也只有在宗门大比的时候跟同门争斗过。那时争斗不过点到为止,一不曾有杀气,二不曾生死相搏。说是争斗,其实不过是嬉闹罢了。

今日他若是遇到其他宗门练气士,也有可能厮杀争斗几十个回合,可偏偏遇到的是王广这出身一气宗的练气士。要知道这一气宗练气士大多数都是杀戮成型之徒,哪怕是在宗门,相互之间的杀戮也不曾少过。一个个争斗经验异常丰富,对付那些因为道德约束而施展不开手脚的练气士,那杀戮起来真是个痛快。

只见这名练气士刚刚掐动剑诀,剑影重重朝王广缠绕过去,而王广不躲不闪,拎了斧头狠狠的砍了上去。只听咔嚓一声,飞剑折断,正个人被王广一斧头给砍成了两半。体内魂魄还未飞出,就被道人脚下黑烟连人带魂魄都给吞了进去。

最后一名练气士也是个机灵,见势不妙撒腿就跑。王广怪笑连连,这就想拎了斧头追过去,不曾想阵中老妇人见王广不压制法阵,拼命的开始挣脱起来。

“老家伙,哪怕是你逃出来,贫道也要把你给宰了。”王广扭头看了一下,微皱眉头把手中赤铜砂变化的双斧丢了回去,那赤铜砂变化成上下两个磨盘,一下子把老妇人的莲花夹在一起。上面的磨盘左面转动,下面的磨盘右面转动,一时间打磨的莲花颤抖不已,老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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