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岚儿一脸的冷漠:“哟这可真是吹起牛不打草稿。金哥一让男的碰就冒血,这么邪的病,你也不在话下那就请你解释解释吧,你这些东西都有什么用”
陈禹有些头疼,这秦岚儿因为妹妹的事,始终不给他好脸。现在除非是能找到她妹妹,并且是活着的。否则这辈子秦岚儿都不会让陈禹睡上,不,也许杀了他都有可能。
但陈禹也不是那种可以受女人气的人:“你想知道哪一样呢”
秦岚儿刚刚只听清楚了一样东西,就是疯子的纯真,便随口说:“你就解释解释疯子的纯真吧你这不是让人把她那啥了吗疯子她懂个什么”
陈禹叹了口气:“这个世道就是这样,有些人欺负别人不懂,占了大便宜。而且咱们这是为了救人,到时候会好好给那疯子一个补偿,这倒没什么。”
“就是有一点,因为疯子大多是第一次,别人不敢碰。第一次到达快乐的巅峰,会洒纯真之物,那种东西,对男人来说是最最补身的。”
陈禹若无其事的说着,秦岚儿听的满脸通红。金莹倒还差些,毕竟是已经结过婚的妇人了,好奇的说:“那找个第一次不就得了,为什么找疯子”
陈禹的脸,先是红了一下,半晌才说:“这个事,我还是不说了吧”
秦岚儿冷笑:“说啊,怎么不说了是不是编不出来了”
陈禹心里憋着气,不想和秦岚儿一样的,但架不住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逼着,便冷着声说:“那我可说了,你们给我听好了”
“这疯女人,自出生以后,一般不会与人行房,而我要的不只是要纯真,是要世上最最脏的纯真”陈禹尽量把话说的委婉,希望不要让金莹她们恶心。
金莹来了好奇心:“最脏的纯真那是什么为什么要最脏的”
陈禹解释道:“世间,不管正法邪法,都怕秽物。此物本是最最精纯的,但如果如果一个女人从生下来就不洗澡的话,浊气从下而上,存在腹中,至纯至秽的东西,才是最能破邪的”
秦岚儿果然红了脸,“呸“了陈禹一口:“真恶心,这东西你也能想得出来”
陈禹委屈的不行:“姑奶奶,这哪是我想的这是书上写的现在咱们也算是赌一场,我要用男孩的紫河车为金哥吊命,保住他身上的元气。再用那结杂材,去破法解盅。”
“岚儿,你知道的,我是学医的,不是学法术的。这成与败,都只是赌的。如果不成,也许咱们都活不成,如果你后不后悔”说到最后,陈禹竟然有些悲凉。
秦岚儿想了一会,语气软了许多:“其实,我也只是生气你没有照顾好我妹妹,我这上半辈子,吃足了委屈,都是为了我妹妹。我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可是她下落不知。也罢,不管结局如何,我也算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了,同生共死,也不会后悔”
第五十四章女人的邪物
小云一乐:“这东西,咱们这还真不缺以前的这的住持就酿了好些酒,各种各样的。住持死了以后,那些酒都没人敢动,只有大人物来了才敢喝。你们慢等,我这就叫人捧来”
陈禹对吴英国说:“你去掰开金哥的嘴,去灌酒,最好多叫几个人。”
吴英国感觉到一丝不对劲:“陈公子,男人碰了金哥,金哥不是会出血吗”
陈禹大笑:“当然会出血了,不出血,我怎么确定金哥里面的盅虫是否醉了你们不管灌多少斤酒,一定要把他灌到不出血为止速度要快,否则金哥身上的血就被抽干了”
没一会,小云便领着几个女人一起走了过来,三人合抱一个大坛子,一共抱了两个。
陈禹吓了一跳,这大坛子,别说二十斤酒,四十斤都有了
陈禹查看着桌子上准备的药引子,突然叫道:“吴英国血棉在哪”
吴英国也着了急:“我不知道啊小云怎么回事”
小云的脸上飞起两朵红云,让她看起来比平时更加娇媚。但此时不是欣赏娇媚的时候:“那个我问了好几个女孩,她们都没有”
陈禹这时,才是真正的心焦了,对吴英国吼道:“我告诉你,十五分钟之内,如果不找到那样要紧的东西,金哥就他妈的救不回来了”
吴英国也不动怒,转身反手一巴掌打向小云,把小云打的扑倒在地,脸上清晰的五个血印,就那么印在了小云的脸上。
小云委屈的泪盈满了眼眶,却不敢让它们掉出来,只是极其委屈的看着吴英国。
吴英国吼道:“你没准备齐全,怎么不早说要是耽误了事,把你全家杀了都不顶用”
小云这才害怕,全身颤抖。陈禹看不过去,缓和了脸色:“吴英国,你再打她也没有用了,快去找女人第一天月信的血绵来,否则就真的来不及了对了,再找几个力气大的,现在就给金哥灌酒”
吴英国手忙脚乱的叫进来几个男的,随后,不理摔倒在地上的小云,自己出去找血棉去了。
那几个人进来,什么都不问,也不和陈禹搭话,只是低头站着,等候陈禹发落。
陈禹指着金哥说:“一会,我会拿银针封住他三处大穴,让他流血不要那么快。你们在十分钟之内,最少要把这一坛子酒都灌进去。放心,撑不破肚子。”
那几个人走到旁边,等着陈禹。陈禹从布包里摸出三枚长针,在金哥的胸口上扎了一针。在两个胯骨旁边扎了两针。
“快,把他的嘴掰开,赶紧灌。”陈禹命令道。
陈禹又对金莹与秦岚儿说:“一会金哥可能会大小便失禁,拿一个盆给他,接屎接尿。否则床就脏了,我也没法给他治病。”
金莹倒没说什么,顺从的答应了。秦岚儿却受不了了:“陈禹,我求你了,一会我出去成吗。刚才看那个女疯子我都受不了了,而且那屋子的味也太冲了我这都是强忍着恶心”
陈禹气不顺的说:“走赶紧给我走你恶心我还恶心呢不也得在这呆着”
秦岚儿跺了一下脚,生气的走了。金莹想劝他,却突然闻到了一股子骚味,金莹知道,金哥肯定是失禁了。
金哥在路上的这些天,一直没有排泄,一点东西没有吃,神智也始终未清醒。
这能排出东西,也算是好事。那些手下刚灌了金哥几口酒,五分之一都没到。
陈禹的目的,就是要把盅虫灌醉当然了,盅虫身上有几百个小勾,勾在人的身体里。所以并不像蛔虫一样,能拉出来。
只能把它灌醉,让它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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