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蒙激动的说:“你是说,也许那台子上面站的人,会是大祭司”
陈禹赞赏的看了一眼扎蒙,点了点头,默许了扎蒙的猜测。边美也是激动不已:“太好了大祭司还没死”
话音刚落,那火便忽地大了起来,那火向中间凝聚,一点一点,绘成一个图腾。
这个图腾,把三叔公吓得跪在了地上,全族人一看,顿时沸腾了,同时跪在地上,不敢再抬起头。
那个图腾,正是龙图。火苗中那最亮最黄的地方,慢慢汇聚,不断变换着形态,但是,不管怎么换,都是那一副神龙图
“神龙现身了,大祭司又回来了呜拉”不知是哪个族人因兴奋不已,便大声的喊了出来。
“大祭司回来了恭迎大祭司回来”族人们纷纷不断跪拜,在那高呼不断。
火光中,有一个人影翩翩降落,那个人影纤瘦不已,但是,那一身黑纱衬托出的庄严以及强势,是谁都模仿不了的。
陈禹猜的没错,那个人,正是大祭司而陈禹也终于明白,大祭司为何会叫黑雨了,因为她的周身,散发着阴郁的黑气
陈禹是神医,却不是万能的。他到现在都没分清楚,这黑雨身上的异能,到底是练功练来的,还是她身上自带的,亦或者,是吃了些什么东西导致的。
大祭司缓缓从上面降落在地上,随手扔下的,是秦雪儿身上的那件衣服。在大祭司落地的那一刻,桑达与秦雪儿慢慢的走了过来,在大祭司落地的同时,用手扶住了她的手臂。
她扫了一眼族人,目光落到了三叔公的身上。三叔公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大祭司,赶紧低下了头。
“出来吧你们三个真是没用什么事也不能指望你们”黑雨轻轻的说出。
陈禹以为大祭司说的是他们,便碰了一下扎蒙,打算走出去。不料,大祭司的话刚说完,从地底下冒出了三个人,拿着尖刀便冲向大祭司。
还未等大祭司作出什么反应,陈禹便赶紧冲了出去,一脚踢开了其中一个人的刀,一只手抓住了一个人的刀刃,而另一只手,一拳打向了第三个人。
三个人,有两个人全部倒下,倒下的两个人中,有一个再也不会出声说话了。
陈禹的那一拳,打中了他的心窝,骨头刺入了心脏时,发出“咯嚓”一声,很是清晰。这一声,让全场所有人都汗毛倒立。
大祭司回过头来,眼中那浓浓的情意中,有信任、有深情,还有一种连陈禹都说不出来的感觉。
“你回来了”陈禹轻轻的说出,那只握着刀的手臂轻轻一震,那个握着刀的人,立时被震了出去。
而陈禹的目光,依然望着大祭司。
大祭司笑着说:“我回来了,因为,我害怕”虽然黑雨的话没有说完,可是这后面的话,陈禹是懂得的。
“我知道”陈禹把那只刀扔了出去,手上鲜血直流。
大祭司一脸心疼:“其实,不用的,我可以的,你相信我”
见陈禹重重的点了点头,大祭司回头,对族人们说:“是谁,敢在没有我的情况下,开始祭天大典的”
大祭司转头,望向东娅:“圣女,你来说说吧”
东娅异常冷静:“大祭司,您这段日子虽然病着,可是我一直在服侍你,倒也没什么。可是昨天晚上,三叔公突然不让我进屋,并且强行开始祭天大典,我也没有办法”
“你没有办法你是这独龙族的圣女,有谁能够摆布你”大祭司微笑的说。虽然她的话在问圣女,可是眼中却盯着三叔公。
东娅还是那般冷静:“在独龙族,除了大祭司,没有任何人能摆布我,驱使我。可是,圣女也有骨肉至亲,我的亲人,还在三叔公的手上,请大祭司责罚”
大祭司冷笑道:“也罢,这事不怪你,谁让我病了”
“冲啊杀了大祭司,独龙族就会有男人来作主了让一个女人压了那么多年,算是怎么回事想翻身的,都跟我七娃上”七娃突然出声,拿起了武器。
而七娃的身边,还真有几个不怕死的,他们拿起了东西,一并向大祭司冲了过来。这几个人,大祭司还真没放在眼里。
连大祭司都没放在眼里的,陈禹更不会放在眼里了,他先是飞起一脚,把七娃踢在地上。
让陈禹和大祭司感到心惊的是,那几个人走在地上,突然就消失了而刚刚从土里钻出来的三个杀手,除了那个死的,剩下的两个也不见了
“三叔公,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聚集五遁术的族人来害我”大祭司气急败坏的说。
因为这五遁之术本就有些失传了,杀一个人,就少了一个。更何况,五遁之术是很难练成的,能练成的都是极其能吃苦的。
所以,陈禹才会在鬼门关前险险走了一关。正是因为速成,倒吃了好些苦头。
三叔公缓缓的站了起来,当他抬起头时,脸上那恐惧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得意与张狂。
“大祭司,我记得外面一直流传着一句话皇帝轮流坐,明年到我家,你在这独龙族做了多少年的首领自己都不知道吧这么多年,你也累了,到时候休息休息了”
话音刚落,地上突然钻出来几个人,那刀直接逼向了大祭司。三叔公大吼道:“先杀陈禹”
“陈禹小心”边美与秦雪儿和桑达吓得同时叫出了声。
第一百四十九章金遁之术
原来,那几个人的刀本来是奔着大祭司去的,当三叔公发号施令了以后,便直直的拐向陈禹。
陈禹因看着秦雪儿,正想与她一诉相思之苦,并未注意到这些刀。因为他十分相信大祭司,可以自保。
没想到,那些人的身手也是不错,在三个女人同时惊呼下,陈禹的身上,已经挨了几刀。
大祭司的脸上现出一丝心疼:“你们可以祭天了”随即瞪住他们,咬破手指,吮了几大口血,喷向空中。
空中现出的并不是神龙图腾的血雾,而是另一种族人们从来没见过的符号,那几个看了这符号,便拿起了刀,放在脖子上。
陈禹站在那里,半天也不动。大祭司走到陈禹身边:“你怎么样有没有很难受”
陈禹却摇了摇头:“不知道,我身上的感觉很怪,好像他们捅我的地方,都非常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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