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行,”姗姗右边的那个男人说:“我叫李刚,他叫王军。我们想请姗姗小姐出台”
“讨厌啦,哪有俩男人点一个小姐的”姗姗身子向自称李刚的怀中一拱:“一听你们俩人的名字,就知道你们不是好人”
王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姗姗小姐,你怎么会说我们不是好人”
姗姗伸出胳膊搂住李刚的脖子,吃吃的笑着:“听听你们的名字,一个和撞死女学生的那个李x鸣的老子同名,一个和炫富的郭x美的干爹同名,同列当今四大名爹之中,能是什么好人啦”
草,这个没人cao的婊zi王军和李刚对望了一眼,讪笑着说:“姗姗小姐可别乱说话,我们哪能和那俩位相比啊我们只是普通人,普通人而已。”
“普通人要是想让我出台的话,也得给钱呀,要是价钱不合适,人家还不去了呢。”
“那你说,出台费是多少钱三百还是五百”
姗姗撇撇嘴,不屑的切了一声:“切帅哥,你们俩人啊好不好当然不能只给一个人的价啦。而且,昨天还有人花五千块钱点我出台呢。”
嗯,五千块点你出台,这就错不了了李刚对王军使了个眼色,后者很麻利的掏出一扎没开封的百元大钞:“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姗姗看到那扎钞票后,双眼冒光的一把抢了过来,抽x出一张举起来在灯光下看了看,确定是真钞后,笑眯眯的说:“两位帅哥,要带我去哪家宾馆开房啊先说好了,档次不够的话,我可不喜欢哦。”
“河边五星级宾馆,怎么样”
“河边五星级宾馆”姗姗一愣:“冀南什么时候开了个河边五星级宾馆我怎么不知道”
“嗨,你去了就知道了,真麻烦,走。”王军不耐烦的站起身
8月20号晚七点四十六分,王军驾驶的长城越野车,来到了冀南北郊的小清河向东八百米的大提上,然后靠边停下了车子。
“这是哪儿啊”姗姗伸长了脖子刚想往外看,却被坐在她身边的李李刚一掌砍在脖子后面。
“臭biao子,这儿就是河边宾馆,也是你的最终归宿。”李刚对泛着白眼昏过去的姗姗撇撇嘴,看了一眼她紧攥着的包包,伸手从后面扯过一个大大的尼龙袋子:“这些钱就不收回来了,算是给你的买命钱了。”
157夜枭,商离歌
李刚一掌将今晚做梦和俩很an的帅哥玩三x的姗姗小姐砍晕。看在她马上死去的份上,决定不收回那一万块钱了,权当是她的买命钱。
李刚说着话,很费劲的把足有160斤的姗姗装进尼龙袋子,然后将袋子口用麻绳绑紧,刚想弯腰把她推下车,驾驶座上的王军说话了:“慢点动手,后面来了一辆车子。等车子过去再说。”
李刚回头一看,只见一辆打着近光的汽车正向这边驶来,张嘴骂了一句:“妈的,来的也巧了。”
王军和李刚怕后面那辆车子会对他们产生怀疑,于是就一起走下车,站在大提上解开裤子,做撒尿状。
那辆打着近光的车子驶到了长城越野车的后面,然后慢慢的停下。
“嗯”王军和李刚对望了一眼,察觉出有异,迅速的提上了裤子,手同时伸进后腰攥住了手枪。
那辆车,车门打开,一个人,一个身穿白衣的人走了下来。
全身雪白,包括长发,夜风吹来,白发飘飘。
却看不清五官。因为白衣人的脸,也和身上的衣服一样的白
鬼
饶是李刚和王军都是花漫语身边保镖中的佼佼者,可此时此地,看到一个连长发都是雪白的东西出现在眼前后,还是浑身打了个冷颤,同时想到了鬼这个字眼。
白衣人在下了车后,慢慢的向他们走了过来,脚下一点声音也没有,就像是被风吹过来的一样。
“你、你是谁”王军死死的盯着白衣人,当看到地上有白衣人被车灯映出的影子后,就知道白衣人不是鬼了。
传说,鬼是没有影子的。
白衣人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他们面前两米处停下,就这么冷冷的面对着王军和李刚。
阴气森森,河水呜咽。
“你是谁想干什么”李刚大着胆子的再次问道。话刚出口,马上就想起了在报纸上看到的一条消息,瞳孔猛地一缩,低声喊道:“我知道了,你是鬼车”
冀南时报上说:8月12号那晚的深夜,千里迢迢跑到华夏冀南来送死的韩国上帝之手,就是被一个连头发都是雪白的白衣人给成全了的。
从那一天起,神秘兮兮的国际杀手之王鬼车,终于在世人面前多少显露了一点庐山真面目,只要看过报纸的人,都知道鬼车就是一个连头发都是白色的形象。
李刚和王军,自然也看过那份报纸。只是刚出被白衣人诡异的外表所震慑,没有在第一时间想起来罢了。
白衣人说话了,是个女人的声音。
如果这个白衣女人的声音不是阴森森寒煞煞的,她的声音应该很好听:“你们告诉我楚扬在哪儿,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楚扬鬼车是为了楚扬来的
王军和李刚对望了一眼,俩人眼里全是不可思议:那个小子怎么和鬼车扯上了关系
“再给你们一次活命的机会,说出楚扬的下落。”
“我们不知道楚扬是谁。”李刚深吸了一口气,掏出了手枪平平的指着白衣人:“现在,请你马上离开,如果不”
李刚的话还没有说完,白衣人忽然动了,真的就像是被风吹着的鬼那样,飘飘忽忽悠悠荡荡速度却又极快的扑进李刚怀中,好像有一道寒光闪过,随即弹簧般的向左弹出,一下就到了王军眼前,一把雪亮的、带着血腥气息的尖刀就抵在了他的咽喉上:“别动。”
随着白衣人的这个别动的动字出口,李刚握着手枪的整只右手就跌落在地上,接着就是他的一声长声惨呼:“啊”
李刚的声音如夜枭啼哭,婉转悠长,然后嘎然而止的摔倒在地。
王军从没有向眼前这样怕过,真的。他在成为花漫语的近身保镖前,曾经在京华军区特勤大队获得过非常出色的成绩,也执行了几次秘密任务,属于那种见血后愈加兴奋的主。
可现在,王军怕了,真的怕了,因为他从没有这样近距离感受过眼前这种死亡的气息。
冰冷,孤独。
“告诉我楚扬的下落,要不然死是你最舒服的解脱。”白衣人手稍微一动,刀锋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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