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商离歌嘴边的那丝冷笑刚刚浮起,一幕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现象出现了。
飞哥落下来的酒瓶子,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楚扬的头上。
啪
酒瓶子不是在地上而是在人的头上爆裂的脆响,让整个酒吧内所有的声音,全部停顿。
商离歌眼里唰的一下浮上浓浓的杀机,刚想走过去,却又顿住了脚步。
她知道,楚扬绝不会是那种任由别人欺负的主。他这样做,绝对有他这样做的理由。
在酒瓶子迎头劈下时,楚扬的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眼睁睁的看着酒瓶子在他的额头碎裂。
冰冷的酒水,顺着他的额头流到眼里,再淌到嘴边。他伸手抹了一下,好像洗脸那样随意的抹了一下,然后抓过飞哥的背心在脸上擦了擦。
飞哥已经在社会上混了五六年了,因为职业关系,平时拿着酒瓶子爆别人的头、被别人爆头这样的事儿也经历的不少,可他从没有遇到楚扬这样的猛人,被人爆头了还这样气定神闲的,这让他心里开始发虚,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
该怎么才能把今天这事应付过去飞哥后退了一步后,心里快速的盘算着:道歉还是被他痛扁一顿
经常在社会上混的人,招子眼睛都比较亮,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最好是当祖宗供着。
飞哥更是个聪明人,在看到楚扬这种挨了一瓶子还若无其事后,马上就知道人家根本不是他这种混混所能惹得起的。所以,他压根就没有想到凭借自己这边人多来解决此事的想法。
就在飞哥脸色忽青忽白的思索怎么摆平眼前这事时,楚扬无所谓的甩了甩头,看了他一眼,声音很平静的问:“有烟没有”
他的烟,在刚去福临门时,被小风骚给摸去了。
飞哥张了张嘴,但没有说出话来,只是速度极快的掏出一盒中华烟,连带火机一起递了过来。尽管他骇的说不出话,可还是恭恭敬敬的拿出了烟。
楚扬点上一颗烟,顺手把火机和烟都装进了自己口袋,对飞哥说:“你打我一下,我要你一盒烟,算是扯平,有没有问题”
飞哥这次终于能说出话了,双手连摆的:“没、没问题”
“我觉得也是。”楚扬点点头,不再理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这事就这样算了
看着楚扬的背影,飞哥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忍不住狠狠掐了大腿一下疼,很疼。
楚扬走到门口,对双手抄在口袋中的商离歌笑笑:“陪我去散散心吧。”
“好。”商离歌说了一个好字,就跟着他出了酒吧。
自从心里有了楚扬后,商离歌就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违逆他的意思。她一直认为,她的命是楚扬救回来的,如果没有他,她在四年多以前就已经死了。虽然她并没有和楚扬发誓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可为了他,她会做任何事,包括为她去死。
商离歌之所以这样对楚扬,不但因为他救过她,更是因为救她而放弃了他所热爱的部队,一起出国走上了杀手之路。
其实,有些事有些感情,根本就不需要用语言来表达。
等商离歌坐上副驾驶后,楚扬启动车子驶上了公路:“想去哪儿”
“随便。”商离歌淡淡的回答。
“你不想知道我今晚遇到了什么事”
商离歌看着车子前方:“你想说的话,可以说。”
“唉,”楚扬叹了一口气,踩了一下油门:“和你这种人说话,真没劲。”
“可我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宝马越野车随着楚扬将油门踩下的幅度越来越大,发动机发着低沉的咆哮声,超过一辆辆的车子。
时速,超过了一百二,在初秋夜晚的闹市区。
楚扬将车窗全部落下,让冰冷的风灌进车内。扭头看了一眼帽子被吹落露出一头白发的商离歌,楚扬大声说:“今晚,我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我伤了一个人的心”
白发飞舞间,商离歌的双眸越发的明亮:“是个女人吧”
“不是,”楚扬用力的摇着头,张大嘴巴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眉梢眼角全是少有的轻狂:“是个小孩。”
“落剑门的小风骚”
“是的”楚扬用力点点头,点头间,车子直直的对着前面亮着红灯的路口直直的冲了过去,没有丝毫的停顿,就像是他此时说话的声音:“我从没有想到,会有一个孩子把我看的那样重,重到我承受不起,重到在那一刻我真的很想跪在他面前乞求他原谅我”
楚扬驾驶着车子冲过红灯来到十字路口中央时,从左边的路口,恰好有一辆正常行驶的帕萨特也开了过来
眼见帕萨特就要撞在宝马车的后尾、驾驶帕萨特的司机尖声大叫时,楚扬却猛地一打方向盘,同时脚下狠踩刹车,高速运行中的车子后尾攸地一甩,甩出一个极为绚丽的极限飘移,整个车子来了个九十度的大拐弯,恰好让车子轮胎因为踩着刹车而发出吱吱叫的帕萨特,擦着宝马车身向前滑了过去。
“嗨,哥们不好意思啦啊”楚扬对着帕萨特道歉的同时,已经松开了刹车,车子顿时猛地一蹿,就像是发x情的公牛那样,呼呼的向前开去。
这一个月来,梁馨过的就一直不怎么顺。
本来在党校过的好好的,偏偏那些国际杀手聚焦冀南,使她不得不而提前回到市局。刚回到冀南,就遇到了神秘绑架富豪案,然后又是把雌雄双煞主动带到了柴慕容面前,差点铸成大错。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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