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嗯,那我就当你的小三。”周舒涵抬起头,认真的说:“只要柴董允许。你放心吧,我不会和她争风吃惹她生气的。”
人生得此红颜,夫复何求看着一脸真诚的周舒涵用装逼的话来说,楚扬就是心中泛起了激动的难以平静的不知道说啥好的涟漪。
他心情激动下,伸手抬起小周妹妹的下巴,凑过嘴巴刚想那个啥时,却听到后面一声极想忍但没有忍住的咳嗽声:“咳”
正沉浸在幸福中的楚某人和小周妹妹,怵然一惊忽地回头,就见小脸通红的凡东东,正装模作样的望着车窗外:“从前面红灯向右拐,再走一根冰棍的时间,就到了凡家胡同了。”
还真是忘了这个家伙就在车上了,早知道该让他独自打车回家的。楚扬和周舒涵心里都这样想。
看着垂下头的周舒涵,楚扬将车子右拐,神态自若的问;“什么是一根冰棍的时间”
“就是把一根冰棍放在太阳底下融化的时间啊。”凡东东小声的解释道:“一般来说,最多也就是三四分钟。”
听凡东东这样解释后,楚扬先是一愕,接着嘿嘿的笑了起来。
“让他都、都看到了,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周舒涵很是害羞的问。今天几次忽略小表弟主动向男人吐露心声的行为,让她感到很是难为情。
“没什么。”楚扬摇摇头。
原来,刚才听凡东东那样解释后,楚扬想到了一个笑话。说的是华日韩三国商人吹牛,他们吹牛的话题是:谁在那方面更加厉害些。
首先发言的是韩国人,他说:“我的身体壮的就像是牛犊子那样,一晚上可以和女人做五次”
日本人不屑的撇撇嘴:“这算什么,我一晚上搞七次,所以大家都叫我一夜七次郎。”
“佩服佩服”韩国人眼里冒着小星星的对日本人深深鞠躬,表示臣服。然后问那个一直笑而不语的华夏人:“老兄你呢看你的样子,一晚上最多也就是做个两三次吧”
在日韩两国商人的注视下,华夏人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头:“我一晚上,最多来一次。”
韩国人和日本人脸上顿现鄙夷之色:“你地,不行”
“一次到天明。”华夏人慢条斯理的解释
女孩子都是有好奇心,周舒涵见楚扬一个劲的偷着笑,求知欲很强的扯着他衣袖,非得让他说说有什么好笑的。
被逼无奈之下,楚扬只好低声把这个笑话讲给了小周妹妹听,末了说:“糖糖啊,到时候咱两个到天明就行了。”
“滚你的”面红耳赤的周舒涵,抬手就要打他,却听凡东东说:“表姐,爷爷他们在胡同口”
周舒涵扭头一看,就见一身浅灰色中山装的外公,双手支着一根拐杖的,正率领家里七八个老老少少站在胡同口,很严肃很正规的样子。
楚扬咽了口吐沫,将车子缓缓的停在胡同口的路旁,问周舒涵:“那啥,你外公这是在准备迎接哪位大有来头的客人吧,要不我们先等等再下车。”
“他们这是在等你。”周舒涵说了一句,随即推门下车快步向家人走去:“姥姥,姥爷,舅妈,你们怎么都出来了”
“糖糖,你没事吧”凡老太太抢先一步拉着外孙女的手,看到她脸上还有淡淡的几道指痕后,心疼的老眼中带有了混浊的泪光。
周舒涵连忙安慰老太太:“姥姥,我没事的楚、他来了。”
“来了好,来了好,呵呵。”重重的拍了拍周舒涵的肩头,凡老太太擦了擦眼角,望着下车走过来的楚扬,越看是越顺眼。
楚扬走到凡老爷子面前,先看了一眼周舒涵,不等她介绍,就说:“您是姥爷吧,我是楚扬。”
一声姥爷出口后,凡老爷子好像吃了十万八千个人参果那样,浑身舒服的骨头都轻了几两,用力点了一下头,有些激动的说:“哎楚扬啊,快,快回家,回家再说话。”
楚扬笑了笑,见胡同口一旁的远处,有很多人都在这儿指指点点的,于是就走到老太太身边,又大声喊了个姥姥,这才对周舒涵说:“糖糖,这么多长辈,你也不给我介绍一下”
在凡老爷子率人出来时,他就发现周围有人在注视着他们了。他知道,这些人很可能是也得到了外孙女出事的消息,这是特意出来看看凡家会有什么反应的。此时,见楚扬在外孙女的介绍下,半点太子架子也不拿的规规矩矩向家人大声问好后,就知道楚某人这是故意在向别人传递一个消息:我,楚家三太子,和凡家是一家人
楚扬这样做,周舒涵焉能不明白见他和几个舅母都以晚辈身份问好后,心里就像是喝了蜜那样甜。
一番寒暄后,楚扬和周舒涵双双搀扶着凡老太太走进了胡同。
说实话,楚扬很不喜欢被人奉承的感觉,尤其是被长辈们。
凡家这些人,除了老两口外,周舒涵那些舅妈和姑姑,对待楚扬的客气,好像比五星级宾馆的服务员对待客人的态度还得殷勤十分,让他感到很不自然。
看出楚扬心里是怎么想的,凡老爷子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儿媳们嘘寒问暖的话:“咳,糖糖啊,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我来说”这时候凡东东站了出来,将他们姐弟俩在肯德基店遇到的事,也包括楚扬怎么对付那些韩国人的事,伶牙俐齿的说了一遍。
当然了,别看凡东东年龄不算大,但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就像楚扬把李孝敏的衣服撕碎的那一块,他说的就不那么详细了,只说他教训了那个红衣女人。
听着孙子在那儿的波的波的说,凡老爷子的脸色慢慢的沉重起来。
俗话说,外交无小事。
虽说楚扬是楚家的三太子,但他这次为了周舒涵把韩国人打成重伤的事,势必会引发两国纠纷的。别看楚家势大,但事件一旦上升到国与国之间的外交问题上,这事可就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了。
就在凡东东的话音未落,楚扬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先接个电话。”楚扬抱歉的笑笑,拿出手机走到窗前,一看来电显示是柴慕容的,就压低了声音淡淡的问:“有事”
“你现在在哪儿”
“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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