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看到了一个人。
塞雅看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是她召唤过来的,但却不是她的同伴巴拉拉。
尽管现在是晚上,但借助别的高楼映射出的光线,塞雅依然清楚的看出,这一个陌生的、英俊的、风流倜傥的、玉树临风的那个啥男人。
“你是谁”塞雅右手的枪口条件反射般的抵住了柴慕容的下巴,急促的问这个男人。
这个笨娘们,难道就不知道再稍微等等,等我抓住这个人亲口告诉她我来了不行吗非得自作聪明的提前告诉她。唉,怎么样,现在被
人家用枪口顶着下巴的滋味不好受吧楚扬停在塞雅身后的三米之处,对柴慕容因为巨大的得意而暴露自己的愚蠢行为,感到非常的不满。
不过,事已至此,楚扬也没空埋怨她了,因为他正从三十九种秒杀塞雅的手段中,期望可以找到干掉她却让她不能伤害到笨妞的那一种。
塞雅见楚扬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她的话,马上就问了一句:“你是谁”
楚扬还没有什么反应,就听柴大官人悠悠的说:“他就是我丈夫。我丈夫现在已经知道你就是非洲黑蜘蛛的人了。”
塞雅手里的枪向上顶了一下,厉声低喝:“你给我闭嘴让他来说。”
“我就是她丈夫。”楚扬在排除了十四种办法后,暂时先顺着柴慕容的话,回答了塞雅的问题:“我现在已经知道你就是非洲黑蜘蛛的
人了。”
柴慕容并没有因为塞雅的枪顶着咽喉就有什么害怕,而是继续笑眯眯的说:“他就是鬼车。”
就像是一个传声筒那样,楚扬马上跟着说:“我就是鬼车。”
柴慕容很满意,或者说很享受这种妇唱夫随的感觉。这种得意让她忘记了自身目前的处境,而热衷于卖弄口舌:“你要是敢伤害我,他
就会赶到非洲灭你满门。”
“你要是敢伤害她,我就会赶到非洲灭你满门。”
飞给楚某人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后,柴慕容继续说:“所以你最好放了我。”
“所以你最好放”楚扬的话刚说到这儿,塞雅狂躁的打断他的话:“闭嘴我问你,巴拉拉她们呢”
楚扬淡淡的说:“死了。”
“你、你是怎么杀死她们的”
楚扬抬起右手,黑黝黝的军刺,在夜色的灯光下,散发着血腥的妖异光芒。
看到这把军刺后,塞雅终于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杀手之王---鬼车。
巨大的恐惧感,让塞雅抓着柴慕容的手,微微发抖,她呆了零点三秒钟,忽然语气清晰的问道:“我要是放了她,你会不会放我走”
柴慕容抿了一下嘴角,柔声说:“他肯定会的,我保证。”
塞雅冷笑,还没有说出什么,就听楚扬说:“无论你放不放她,我都不会放你走,你必须死。”
这个混蛋你这样说干嘛你不给她生的希望,这不是间接的要害死大官人吗柴慕容笑容一收,好看的桃花大眼睛狠狠的瞪楚扬一眼
:“喂,你这样说,有没有搞错”
“没有。”楚扬掂了掂手里的军刺,对塞雅说:“如果你放了她,再自杀的话,我答应不会去报复你的家人。你今天所做的这一切,都
会随着你的死而掀过。”
傻瓜,傻瓜,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愚蠢的话柴慕容恨恨的想到。却全然忘记了楚扬之所以被迫和一个杀手在这儿磨嘴皮子,纯粹是
她得意忘形惹来的祸。
塞雅呆了片刻,涩声笑道:“现在我相信你就是鬼车了。只有鬼车才配用这种口气。”说着,她松开柴慕容的发丝,将手枪抵在自己的
脑门上,惨然笑道:“你一点都不了解鬼车,一点都不了解你的丈夫。”
柴慕容愣愣的望着突然这样做的塞雅,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
“要是刚才他告诉我,只要我放了你,那你就死定了就是我死,我也会拽着你一起死。可真正的鬼车,是不屑和一个普通杀手说那样
委婉的话。他是我们的王,高高在上的王,他不需要向世上任何杀手低头。呵呵。”塞雅笑笑,看着楚扬:“希望你能够遵守你的承诺,在
我死后,不要再去寻找我的家人我想他们平平安安的享受生活。”
楚扬眼睛顶着手中的军刺,声音平静的回答:“你好好去吧,我答应你。”
“谢谢。”塞雅点点头,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再次仰望了望京华上空的自由天空,然后闭上眼,猛地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清脆的枪响,脑浆四溅,塞雅的身子猝然前扑,直挺挺的扑倒在楚扬的面前。
没想到楚扬在这个冷血杀手的心中,地位是这样的崇高竟然宁可选择死那他在我面前,为什么一副痞子流氓样呢
“啊”正沉浸在塞雅话中的柴慕容,被这声枪响吓得尖叫一声,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脚下一个踉跄,身子后仰,凭空向着高楼下面
坠落。
“小心”
看到柴慕容后仰,吓得楚扬大喝一声,飞扑上前,迅疾探出的右手,犹如黄龙拨开满天云雾的金爪,带着一股撕破空气的飒飒声,五指
合拢时,已然扣住了她后仰后飘起的衣襟
可柴慕容现在除了一只左脚的脚尖还触着天台边缘外,整个身体已经完全成为自由下坠的趋势。下坠的力道和她身体本身的力量合成一
股大力,传到急速扑上来的楚扬右手上。
巨大的下坠力,让楚扬在抓住柴慕容衣襟的片刻,只凝滞了小鸟回头就猝然飞走般的瞬间,就带着他向高楼下坠去
如果此时楚扬在抓住柴慕容的衣襟时,不是前扑而是后拽,也许他会凭借大官人身体这一凝固的瞬间,会再次动用豁天手的手法,
揽住大官人的腰肢,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可偏偏此时他是向前扑过来的,本身就带着一股巨大的惯性,这么短的时间,根本不够他向回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