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柴慕容除了用左手捂着自己的脑袋外,还得用右手抓着韩放某只不停哆嗦的光滑小、大手,希望能够用这种方式给他一点安慰。
作为一个身高一米八六、体重八十三公斤的男人,在遇到歹徒袭击时,不但不能给予身边女士半点的保护,反而在心里后悔的要命,需要人家安慰他就这样的男人,再帅,和个狗屁又有什么区别
被前面那辆卡车封住逃跑的路线后,王道道这些负责大官人外围安全的人儿们,在俩司机的交替扫射中,除了抱着脑袋的藏在车里躲避子弹,可以说是屁的作用也没管。
要不是凌星用车头抗住子弹、并一直不停的拉回移动车子,恐怕柴慕容早就玩完了。
就算子弹没有打中人,只要击中油箱引起车子爆炸,就凭大官人那娇滴滴的体质除了为枪手们节省下一颗子弹外,你还能指望她能从火海中逃生
所以嘛,别看大官人这边人多势众的,但碍于武器根本无法和人家比,只能始终面临挨打的局势。
一边倒的枪战,正在进行中
尽管凌星一直都没有停止车子的移动,但这辆越野车在几把突击步枪的连续扫射下,好像根本支持不了多久。
“啊”藏在副驾驶座椅下面的田柯,在凌星第十七次挂上倒档时,发出了一声痛呼。
但她接着就死死的咬住了牙关。
田柯右肩中枪,要不是她知道此时是非常时期,肯定会疼的哭出声来。
凌星亲眼看到田柯的右肩有血花溅起,但他根本没法去照顾她。甚至,连车头对着枪手的方向,都不敢换一下。
车头对着枪手们,可以最大限度的接受子弹,从而避免了后面的柴慕容受伤。
也许,今天得死在这儿了凌星用抱歉的眼神看了一眼田柯,低声吼道:“田柯,坚持住,我们会没事的”
“我、我没事”田柯脸色苍白的回答。
随着那六七个抱着突击步枪、互相不停的掩护扫射的男人距离车子是越来越近,死神的那双魔爪已经死死掐住了柴慕容、韩放、凌星和田柯的咽喉。
只需再等十几秒钟,人家肯定就能跑到越野车几米处的距离。
到时候,就算是凌星一直不停的快速移动车子,哪怕是驾车撞人家,好像也不能改变大官人被打成筛子的命运。
唉,如果你还活着的话
在以前吃饱了撑的没事看电影时,柴慕容经常看到里面的女主遇到危险后,会想起她在乎的那个男人。对于这种烂到姥姥家的狗血桥段,正如她不相信某条民间习俗蜀中乡下那条家里死了亲人三年不顺的习俗那样,会嗤之以鼻:切了个鸟的,这部电影的导演能不能拍出点新意来呀女人哪有你拍的这样多愁善感
可现在,当听着枪声越来越近、而握着韩放的那只手哆嗦的越来越厉害时,大官人却又想到了这个让她看不起的一幕,想到了那个敢陪着她从百丈高楼往下跳的死鬼
如果你还活着的话,依着你从百丈高楼跳下都毫发无伤的身手,对付这些枪手应该没问题吧妈的,你为什么要死呢经过我同意了么就在柴慕容抱着脑袋蹲在座椅下,心里也酸也甜也惆怅也遗憾的时候,忽然听到车外枪声大作
就在柴慕容逐渐放弃了求生的希望、凌星将油门踩到底准备驾车撞向那些枪手时,车外却忽然枪声大作
柴慕容并不精通各种枪械,更没有枪战的实践经验,但在枪声突然增加后,她却真实的感受到:外面来援兵了,要不然为什么听不到子弹敲打越野车的声音了
是谁来救我了
柴慕容在听不到子弹敲打越野车的声音后,微微抬起头从没有了玻璃的车窗向外看去。
因为柴慕容乘坐的这辆越野车车头是对着那些枪手,所以车身也是横在道路上的。此时她抬头向外看去的时候,恰好可以看到从机场来时的方向。
柴慕容看到:有三辆黑色的越野车,从正冲着车头的麦地里疾驰而来,探出车窗外面的手上,都拿着枪,正对着那六七个枪手射击。
而且而且,有一辆银白色的轿车,竟然从横在公路中央的托盘卡车那边,硬硬的从车底蹿了过来
天呀,竟然有人敢这样开车
一辆银白色的轿车,在柴慕容那双桃花大眼睛的注视下,从托盘卡车的另一侧,如同被打了鸡血的公牛那样,哞哞的嘶吼着从卡车下面硬硬的蹿了出来
一辆轿车的正常高度在1415米之间,而托盘卡车的底盘距离地面,顶多也就是有一米左右。
但此时,这辆银白色的轿车却从一个不可能的高度,硬硬的挤了过来
银白色轿车这样生猛的挤过来的后果,就是整个车顶都被掀起,方向盘之上的所有东西,都被卡车底盘给切了去,完全成了一辆小敞篷车。
看着这辆哞哞叫着窜过来的车子,柴慕容目光一滞:怎么会是他
楚扬带着沈云在,从樱花洗脚城赶到飞机场后,马上就发现了王道道等人注意的那三辆黑色越野车,以及站在车前的那些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
王道道不认识这些身穿风衣的男人,不久后下飞机的柴慕容和凌星,也同样也没有认出这些猛人是谁的兵,但人家楚扬也没有认出来。
没办法,这些孙子不但身上穿着黑风衣,而且脸上戴着墨镜的,楚某人又没有传说的那种透视眼异能,就算是他再牛逼,也不可能一眼看出这些人是谁的。
吩咐孙斌将车停在飞机场的一个不显眼位置后,楚扬轻轻推开睡熟了的沈云在这妞从凌晨就一直没敢睡觉,总怕好几个大小伙子会把给轮了。虽说就算她睁着眼也挡不住人家,但睁眼总比闭着眼接受无奈时要好多了吧,慢悠悠的下了车点上一颗烟,稍微琢磨了片刻后,就摸出电话打给了商离歌。
“有事”商离歌那简单而直接的问话,一点都不符合她在床上时的疯狂表现。
楚扬看了一眼那些身穿黑风衣的男人:“你给我查一下花漫语的手机号码。”
“不用查,我知道,是136xxxx20x6。”商离歌在那边稍微沉吟了一下才问:“你把你的真实身份告诉她了”
楚扬无声的苦笑一声:“没办法,当时我正看儿子呢,谁想到她会突然回家。”
“嗯那还有别的事儿吗”
“暂时没有了,有事再给你打电话吧。”楚扬扣掉电话后,按照她说的手机号给花漫语打了过去。
正在广告公司琢磨事儿的花漫语,看到一个陌生号码后,以为是业务上的联系,所以很快的就接通了:“喂,我是扬风广告公司的经理花漫语,请问您是哪位”
听着稍嫌冷淡但很悦耳的声音,楚扬没好气的说:“我是扬风广告公司经理她男人”
花漫语一愣,随即听出是楚扬的声音,于是噗哧一笑的问:“原来是俺亲亲的好男人呀,请问相公你有啥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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