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在委婉的暗示她:现在哥们可是有好几个女人的身家了爱你呵护你甚至和你发生那关系,哥们倒不在乎,但最关键的是你得明白,你想哥们和你过那种一夫一妻制的生活,咳,不好意思的说,那是休想了。
在楚扬面部表情丰富的说完他这一年中的遭遇后,夜流苏的眼里,初见他时的激动喜悦,已经成了西边天际的一抹晚霞,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自卑和失望。
虽说夜妹妹贵为落剑门的门主,手下也管着驰骋大江南北的上千个小弟,但她和花漫语、那夜璀璨、李孝敏这三个人相比起来,不管是自身背景还是和楚某人关系的深浅,都有着不小的差距。
唯一没有深厚背景的商离歌,却用她感天动地的痴情,在楚某人的心底深处牢牢占有了一定位置。
夜流苏和这四个女人相比起来,实在是处于无法扭转的劣势。
就算她今晚自荐枕席,让楚某人变成小风骚他爸,可这样做的结果,除了让她对某男更加难以自拔外,无非只能实现了当初他让她当小三的戏言。
不过,夜流苏更清楚,就算是当楚扬的小三,她也很可能是份量最轻的那一个了。
看出夜流苏眼里的意思,楚扬很惭愧的低下头,小声说:“这些话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至于你怎么选择,我会尊重。”
呆了很久,夜流苏才垂下眼帘,缓缓的说:“宁为鸡头,不为凤尾。”
你的确是那种让无数妞们疯狂的男爷们,但俺却不屑有与她们为伍这就是夜流苏这句话的意思,楚扬很明白。
说实话,楚扬对夜流苏是什么感情,他自己也不清楚。
夜流苏是挺靓,笑起来来时,那双大眼睛也有男人一见了她就想到床的风情,更是在他初来冀南时第一个对他援手的妞。
楚扬可以在她危险时挺身而出,在她感到迷茫时做她的哈利路亚主,在她思春时替她找男人那是妄想。
总而言之,楚扬对夜流苏的感情,有着一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觉。
更因为两人之间还保持着纯洁的关系,所以才让楚某人很少想起她。
也许,和将这种关系继续保持下去,才是最正确的在夜流苏说出宁为鸡头不为凤尾这句话后,楚扬内心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让一直盯着他看的夜妹妹心里,攸地一疼,接着强笑一声的挪开目光:“呵,好啦,以后咱们再也不提这个问题了,你以后只要别忘了还有我这个朋友就行了。”
“我怎么可能呢”楚扬笑笑,放在夜流苏双膝上的手刚想拿开然后站起来,眼角余光却看到大厅门口有个人走了进来。
如果不能获得你的原谅,那我就死在你面前。
当周舒涵在心里将这句话说到第一百三十二次时,出租车停在了楚扬安全顾问公司总部大厅门口。
随手掏出两张百元大钞,扔在座椅上后,眼神有些痴呆的周舒涵,不顾的哥脸上的惊诧表情,就推门下车,缓缓的走上了大厅门口的台阶。
李文东等人在收队撤退时,大厅的门并没有被关死。
所以周舒涵就这样径自走了进去。
周舒涵走进了大厅的门口,一眼就看到屈着膝盖半蹲在夜流苏面前的楚扬,脑海中迅疾的就浮上了一个想法:他这是在向夜流苏求婚吗
为了解除夜流苏面临的困难,楚扬被迫将身份彻底暴露。
在身份暴露之前,他曾经想过楚家老人们会是什么感受,也曾经幻想过柴慕容那惊诧、懊悔和痛苦的面部表情,甚至都想过该怎么应付那个傻傻的一点红妞可唯独没有想过周舒涵。
周舒涵,周糖糖,这个名字的主人,可以算是继秦朝后、最早真正走进楚扬心中的女人了。
为了她,他不惜将她带到楚家老爷子面前、在街头痛扁韩国人、堂而皇之的喊凡家老人姥爷姥姥可就是这个让楚扬那么在乎的妞,却在他死后另攀高枝了
楚扬会是一种什么滋味,恐怕傻子也可以感觉的出。
而现在,周舒涵却一个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楚扬更明白,周舒涵这时候来到这儿,绝不是向他大表思念之情呀,或者为她的移情别恋而进行勇敢的自我批评。
她的到来,肯定是为了凡静的前程
严格说起来,楚某人除了有一副挺勾妞们心动的臭皮囊外,他绝对算不上一个好人,更不是一个大度的男人。
他唯一的优点,很可能就像百年不遇的奇才风中的阳光他老人家说过一句话那样:别人对我好,我会拿他当祖宗一样供着。别人玩我,我会把他身上的最后一条裤衩也玩光
现在,将楚扬痛痛快快玩了一把的周舒涵,为了她老妈的前程,出现了他面前。
楚扬会怎么对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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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9楚扬,我求你帮我第一更
看着站在门口的周舒涵,扶着夜流苏的双膝,楚扬慢慢的站了起来。
看着站在门口的周舒涵,等楚扬松开她的双膝,慢慢的站起来后,夜流苏也跟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但她却在看了小周妹妹一眼后,就将目光挪向了别处,淡淡的说:“楚扬,你不想上去和小风骚说几句话吗在你走了的这些日子,他经常在梦中喊出你的名字。”
夜流苏说这句话时,声音不算很高,却恰好可以让小周妹妹听到,并听明白其中的意思:在楚扬死后的这一年中,一个小风骚那样的孩子,都忘不了他了,真不知道受过他那么大恩惠的你,是怎么好意思忘恩负义的
周舒涵那张本来就有些苍白的脸,在听到夜流苏这句话后,更是攸地一下雪白
甚至,连她紧咬着嘴唇时淌下的血,都被脸色稀释了很多的红。
楚扬看着周舒涵,就像是在看着个陌生人那样,愣了片刻,然后掏出一颗烟点燃,沉声对夜流苏说:“你先上去。”
点点头后,夜流苏很干脆的转身上楼去了。
诺大的客厅中,就剩下了楚扬和周舒涵。
他们之间隔着大约有十米的距离。
寒冷的北风,从敞开着的大厅门口刮进来,带着年的气息,让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周舒涵,轻轻打了个寒颤。
两个人就这样遥遥相望着,谁也没有说话。
楚扬将一颗烟吸下一大半后,说话了,声音中带着飘忽的不真实:“来了”
周舒涵点点头,没有说话,却缓缓的跪在了地上。
gu903();随着周舒涵的双膝落地,楚扬眼角急促的抽x搐了几下,但接着就恢复了平静,淡淡的说:“我记得你以前好像对男人有着一种奇怪的畏惧心理疾病那时候,我还以为你只能在我面前可以没有那感觉。可我现在才知道,我并不是唯一一个给你这种感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