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厉淑珍小腹和胸口的这几拳,如果不是因为在水下有着极大的阻力外,肯定会将她打的吐血啊骨折啥的。
正如楚扬所顾忌的那样,在水里时间比在陆地时间还长的厉淑珍,在被拖下水后如果不是头发被抓住,她就算不反客为主进攻楚扬,最起码也会挣开他然后潜入深海中。
当然了,依着厉淑珍的水下功夫,如果不是因为左腿受伤的话,就算被楚扬采住头发,她说什么也得做出激烈反抗的。
可正因为左腿受伤、上来就被采住了头发,再加上心痛失去柴慕容的楚变态的彪悍身手,所以厉淑珍才在不长的时间内就被打晕,张开嘴巴的开始灌水了。
人们常说,只要是做海盗的,都有着鱼儿一样的水性。
不过,作为一个白天在桌子上吃饭、晚上在床上睡觉的人类来讲,他她水性再高,也不可能比得上鱼儿的。
因为鱼儿在被打晕后,最起码不会被灌一肚子的水吧
等厉淑珍不再挣扎而是专心致志的灌水后,楚扬才停止了他的发x泄。
依着楚扬的本意,是想让这个以水为生的女人死在海里拉倒的。
可在看到她灌满了水一动不动的样子后,他却又改变了主意,将她拖出了海面,单手扒着船舷的翻身上船后,才将她从海里捞了出来,顺手摔在了船底。
楚扬没有淹死厉淑珍,是因为他觉得不能让这个女人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死了。
最主要的是,柴慕容曾经说过:那个被各国精锐特工都眼馋的hzy,应该就在这个女人身上。
楚扬根本不在乎那个东西到底在不在厉淑珍身上,甚至都不关心这个东西会落入谁的手中,但他却不想让柴慕容的推断放空,说什么也得检验一下她身上,看看到底有没有那个该死的hzy。
微微喘息着观察了周围的海域片刻,除了隐隐看到很远的海面上好像有艘白色的游艇外,楚扬就再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来吧,但愿你不要让她的推断失望。”楚扬喃喃的说了一句,走到仰面朝天、肚子大的好像怀孕一样的厉淑珍面前,蹲下身子借着东方已经发白的亮光,仔细看了一遍后,才把手伸到了她的胸前。
厉淑珍脖子里系着一根红绳,红绳下面的那个坠物就在她的胸前。
按照常规来讲,厉淑珍被楚扬折腾了这么大工夫后,脖子内红绳上的那个坠物,应该早就露出来了。
可楚扬却发现,那根红绳还是依旧紧绷绷的样子,所以他才觉得那个狗屁hyz,应该就是被这根红绳拴着的。
楚扬伸手探进了厉淑珍的怀中,半点那种轻薄意思也没有的来回摸了两下,果然碰到了一个比香烟盒还小的硬物。
在厉淑珍的ru沟中摸到到这个东西后,楚扬呆了片刻,眼里露出巨大的痛苦之色:“你的推断一点都没有错,东西果然就被这个女人藏在身上。你既然这样的料事如神,那你为什么没有推断到会有人对着我们开枪呢”
想到柴慕容后,楚扬的心里又是一阵大疼,他连忙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暂且不去想她,伸手去拿那个东西却没有拿得起,因为那东西被厉淑珍用透明胶布,粘在了她那两座高耸中的深谷内。
既然连杀她的心思都有了,楚扬又怎么会在意为了拿到东西而给这丑女人脱衣服呢
于是他毫不客气的双手揪住厉淑珍的外、内衣猛地向两旁一拽,人家孩子的那两座处女峰,就晃啊晃的出现在了他眼下。
如果放在以前,或者把厉淑珍换成柴慕容,楚扬看到这么挺拔的东东,就算不趴在上面啃一口,也得顺手摸一把的。
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这可是顾明闯一句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深深感染着楚扬。
725完全忽视了你对我的爱第一更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亲手打死用心去疼爱的人更痛苦的事吗
柴放肆因为练习了某种功夫,今年都三十好几了还没有为人丁稀少的柴家留下一男半女,所以他将柴家第四代的希望,就完全寄托在了弟弟柴跃然和堂妹柴慕容身上。
更精确的说完全寄托在了柴慕容身上,因为柴跃然年龄太小了。
尽管柴慕容是个女孩子,但在柴放肆心中,她的孩子就是柴家的第四代。
可现在,这个担负着为柴家传宗接代任务、一直被他当作心头肉来疼爱的堂妹,却被他亲手打死了
天空在旋转,海水在呼啸,柴放肆的眼神开始混乱。
“柴先生,你怎么了没事吧”
就在柴放肆浑身颤抖的坐在冲锋舟内发呆时,新加坡当地警局的局长,带人赶了过来。
警方的问话,犹如一道刺破黑暗的闪电,使发呆发痴的柴放肆霍然清醒:不,我没有杀慕容,是楚扬杀的她,是他如果不是他在这艘船上,我怎么可能会开枪又怎么可能会慕容不是我杀的,是楚扬杀的
柴放肆心里狠狠的念叨着这些话,慢慢的、用力的抬起头来时,脸上已经恢复了正常表情。
他深吸了一口气后扶着船舷站了起来,对正向海面上巡视的警局局长说:“刚才我正在寻找生还者时,忽然看到有条鲨鱼浮出海面。呵呵,我从没有在大海中看到过这东西,所以才在惊慌下开枪了。但是没打中那条鲨鱼,它逃跑了。”
“哦,这样最好。”
那位局长点了点头后,心里纳闷的想:这片海域来了鲨鱼了嗯,看来以后得在这儿弄个警示牌了。
楚扬在改邪归正之前,曾经是个杀手。
杀手之中的王者
一个被称为杀手之王的家伙,他在面对死亡时的神经,肯定比屠夫杀猪时的决绝还要钢硬一些。
按说依着楚某人曾经的傲人资本,绝不会因为看到有人中枪后,就会眼前一黑的昏过去。
可事实上,他在亲眼看到柴慕容心口中枪后,尽管他很想扑到海中去救她,可在身子刚腾起时,就眼前发黑的昏倒在了船内。
楚扬是疼昏过去的。
心疼。
那种心脏被狠狠的砍了一刀的疼。
疼的他全身的思维神经瞬间麻痹,不管是视觉还是听觉、甚至是呼吸都在这一刻失去了作用。
一个没有受到致命伤害的人,在这一切都失去作用后,就会昏厥。
为一个不惜为他主动等死、却死在他眼前的女孩子而心疼的昏过去,丢人吗
恐怕没有人会说出是这个字眼的,连上帝都不会这样。
很多年后,每当楚扬想起他曾经因为柴慕容心口中枪落海而昏迷,就会羞愧的无地自容,以至于每次和某个拽不拉唧的妞闹矛盾时,最终都会折服在她那张洋洋得意的嘴脸下:龟儿子,你信不信老娘我再让你昏一次
因为心疼而昏过去的楚扬,这次昏迷的时间比遭到冲击波时还要长。
在柴慕容中枪后,楚扬疯狂的扑入海水中,就像是一条箭鱼那样的游到她身边,双手将她抱住,双足连踢的浮上了水面。
月色下的柴慕容,脸色雪白,双眼紧闭,心口淌出的血将整片海域的海水都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