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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将手机狠狠的砸在床上,不顾下体疼痛的一跃下床,左手掐腰右手指着东方的喊:“我草花狐狸这是想来看我热闹啊。行,你不是来喝酒庆祝吗大官人要不把你灌醉让你变成一滩烂泥,那我以后就真给楚扬那混蛋去当小三好了”

身上已经不怎么疼了的柴大官人,恶狠狠的发完了雄心壮志后,就擦拳磨掌的穿戴整齐,走出卧室吩咐周伯拿出家里所有的酒来,要与那个竟然敢上门挑衅的花狐狸决一死战

虽说不清楚花漫语为什么要来,但周伯和凌星还是按照大官人的吩咐,拿出了很多价值不菲的红酒、平常人家从没吃过的夜宵,摆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并将所有的保镖都撵的离客厅远远的。

周伯刚带人准备好这些,一身盛装的花漫语,就亲自拎着两瓶84年的拉菲,异常嚣张的登门了。

虽说很是看不惯花漫语这个抢走主子男人的狐狸精,可周伯等人却丝毫不敢给她什么颜色看,还得笑脸相迎。

迈着轻快优雅的步子走近客厅以后,花漫语马上就看出了柴慕容的决心,于是微微冷笑一声,扭头让跟随她来这儿的李彪先走着,她今晚要与大官人尽情的秉烛夜谈、把酒言欢论强jian

对于这俩顶级太妹的吩咐,无论是周伯还是李彪,都只能是唯唯诺诺。

替她们关上的周伯,在李彪等人走了后的时间内,虽说不敢去偷听柴慕容和花漫语俩人到底是说了些什么,但却能隐隐的听到不时的有大声说话、大声的笑、甚至大声的哭,从门缝中隐隐传出。

柴花二妞这种极为肆意的把酒言欢,持续了足有一个小时后,她们才兴犹未尽的、相持相扶的将战场又摆到卧室去了,弄得想打扫卫生早些洗洗睡的周伯很是无奈。

只要是喝过红酒的人都知道,别看这玩意一开始喝时好像凉水那样的清凉可口,但后劲很足。

今晚在客厅中对着拼了三瓶多的柴慕容和花漫语,在拿着两瓶又到了卧室后不久,就感觉浑身发热、头脑恍惚,索性关了空调,脱了外套就换上睡袍的坐在地板上,继续对着瓶子吹。

花漫语是为楚扬小鸡鸡重新站起来后而开心,所以才频频举杯庆祝。

柴慕容则是因为自己计划不但付之东流、惨遭强jian而心烦,更想大醉一场解千愁故而俩人在来了卧室不久,就先后又干下了大半瓶。

直到花漫语想站起身找颗烟吸却体重减轻的歪倒在地板上后,柴慕容才仰天哈哈大笑三声的说她赢了,然后就顺势趴在花妞的身上,一会儿就不省人事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笑傲华夏商场的南慕容、北漫语,曾经在勾月小区上演了一出拉拉精彩好戏。

现如今,这俩连上帝都搞不清到底是啥关系的妞,在酒醉后,再一次搂抱着睡在了一起。

随着红酒的后劲越来越大,俩妞的体温也想当然的增高,于是她们就在半睡半醒中,脱下了身上的睡袍,yu体横陈的直接躺在了地板上,而且还勾肩搭背的粘在了一起。

俗话说的好,春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

历史上又无数次的先例证明:曾经有很多少女在酒醉后失贞

这其中固然有不省人事任人摆布的原因在内,但酒力上涌促动色心才是最重要的失贞原因。

而早就成为孩子他娘的花漫语、和今晚才尝到肉滋味的柴慕容,当她们赤着身子的搂抱在一起后,酒这个色媒就想当然的发挥了其巨大的威力,使她们同时都走入了一场春梦中,四只手儿很自然的搂住了对方,雪白的四只长腿也缠在了对方的身上,嘴里还发出她们本人根本不知道的轻吟声,尽情的在春梦中徘徊着

就是在这个时候,心急自己老婆被别人占便宜的楚某人,急吼吼的推开了门。

如果这房间里真要是有个男人的话,楚扬最多也就是暴怒,将那个敢猥琐他女人的家伙卵蛋一脚踹爆,然后从窗口扔出去。

可当楚扬推开门后,却被被眼前一幅异常y靡的画面所震呆:两个全身啥也没穿的女人,就这样你抱着我的腰、我搂着你脖子的,紧紧拥抱在一起,而且四根雪白的大腿还紧紧缠绕在一起,纤细的腰身更是蛇一般的不停扭动着

看啊看啊的,楚扬张着嘴巴的看了很久,直到哈喇子打湿了胸前的衣服,他老人家才看出这俩正沉溺于好爽中的女人,正是在人前趾高气扬的柴慕容和花漫语,于是就咕噔的咽了一口吐沫,喃喃的说:“俺草,我说她们的关系怎么有时候像敌人有时候像姐妹呢,原来这是一对同性恋。”

双手使劲搓了搓脸颊的楚扬,做梦般的转身看了一眼客厅。

客厅中仍然灯火通明,空无一人。

“唉,老楚的命还真苦,曾经的妻子和现在的未婚妻,竟然是同性恋,我草了个b的,这事咋说呢幸亏再也没有人看到这些,要不然我真得羞愧的上吊了。”楚扬看到客厅内并没有什么异常后,才轻拍着自己的胸口,快步走进了屋子,反手将房门关上。

楚扬在来18号别墅之前,只想将花漫语带走。

他在走进屋子后,只想抱着花漫语闪人。

他绝不允许自己儿子他娘被一个女人这样猥琐,哪怕这个女人是他曾经的妻子,而正是因为他在昨晚的努力,才将原先的处女妻子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好复杂的关系哦。

上帝可以为楚扬证明:他走进屋子后,真的只想把花漫语抱走,并没有别的那啥意思。

深吸了一口气,抱着非礼勿视原则的楚扬,蹲下身子,用最大的毅力压制住那颗看到俩美的不行不行的o体后而狂跳的心,伸手抓住花漫语的胳膊,帮她从柴慕容的双腿间chou出,然后又将缠着花漫语腰身的那根柴慕容的不知道是左腿还是右腿拿开,再将这两个女人紧紧挽在一起的手儿分开

以前上幼儿园的时候,楚扬最烦的一个游戏就是摆积木了。

可当他在今晚费时大约十几分钟还没有把俩紧紧缠绕在一起的女人分开时,才知道摆积木那个游戏,要比这个游戏简单的太多。

因为积木被拿到一旁后,它绝不会再像某个妞的腿子或胳膊那样重新归位。

而且最让他想抓狂的是,这俩女人总是不停的扭动小蛮腰,白花花的腿子、胳膊和高耸的胸,就这样晃来晃去的,晃的他眼珠子疼。

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是,他兄弟也不安份了这让他很烦,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伸手拿过一瓶开了封的红酒,倒过来对着俩女人就开始泼洒:“都醒醒,都醒醒,下雨了下雨了”

一瓶价格足可以让普通人家生活一年的红酒,被楚某人当作是凉水的就这样尽情的泼洒着。

冰凉带着醇香的红酒,洒在俩女人的身上,让她们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随即睁开眼的发出一声无力的惊呼:“哦”

看着雪白中泛红的两具娇躯,楚某人随手将红酒瓶子滚到一旁,伸手抄住花漫语的腰身,在她醉眼惺忪中低喊:“嗨,漫语你醒醒,快穿上衣服,我们得回去了”

常言道小别胜新婚,花漫语和楚扬已经分别了五十多天了,现在乍一看到他后,那激动和要索取某种爽感的心情是可想而知,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哪儿、她自己又和谁做了些啥事,绝对是下意识的或者说的处于本能的,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腻声低叫道:“楚扬,我哪儿也不去,就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