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慕容怔怔的望着谢妖瞳,大脑中是一片空白。
说实在的,虽说柴大官人很爱惜这辈子来之不易的生命,但她更珍惜羽毛。
她可以为了搜救楚扬去死,也可以在被那家伙给强jian后仍然悠游自在的活着,那都是建立在她爱他的基础上。
可一旦如谢妖瞳所说,是被几个陌生人给轮jian、并拍下录影带,被要挟按照那个狗屁宙斯的旨意活一辈子,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如果谢妖瞳没有说出那些奸shi的话,柴慕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自杀
非常清楚柴慕容此时是何感受的谢妖瞳,费力的抬头看了看她,强打着精神的安慰她:“也许,也许是我猜错了呢”
谢妖瞳没有猜错,因为就在她这句话的话音刚落,天然浴室的那扇厚重的石门,就被打开。
柴慕容和谢妖瞳的眼珠一转动,就看到有五个人,在金喜儿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这是五个男人,其中一个是二长老蒙哥马利。
金喜儿看了一眼瘫软在床上和地上的柴慕容和谢妖瞳,眼里闪过一丝不忍,回身对蒙哥马利弯腰行礼:“二长老,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办妥了,请问您还有什么指使”
蒙哥马利点了点头,淡淡的说:“这儿暂时没你的事了,你先回值班室等候吩咐。”
“是”金喜儿再次弯腰行礼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浴室的门,然后将石门顺手关上。
看了一眼谢妖瞳,蒙哥马利一摆手:“把采购处的东妖魅放到别处去,你们几个准备好东西。”
四个脸上蒙着黑布的男人,齐刷刷的闷声答应了一声,然后有三个人就开始摆放摄影机,最后那个人走到了两张床前。
听到蒙哥马利这样吩咐后,谢妖瞳顿时就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们给我下药并不是想对我那个啥,而是担心我会阻止他们。
但接着,她就被柴慕容眼中那浓浓的绝望,给刺的心中猛地疼了一下。
柴慕容无法说话,但那眼神,谢妖瞳却看得懂:如果我被羞辱了,请你一定要杀了我,日后再和楚扬解释这一切
“不、不你一定会没事的,没事的”谢妖瞳不敢再看柴慕容的眼睛,只是泪水忽然淌下脸庞的向蒙哥马利望去。
769宁愿她死第一更
谢妖瞳在加入2012中后,一直就被那个死翘了的康坦博斯惦记着。
但她却保住了清白,这一切都归功于蒙哥马利。
蒙哥马利为什么要保护谢妖瞳,连她自己也不明白。
她只是从蒙哥马利的眼神中看到了溺爱和一种带着忧伤的慈爱。
谢妖瞳不明白一个从没有谋面的犹太老头对她这样好,她只知道谁敢打她的主意,这个老头会站出来,哪怕那个人是康坦博斯也不行
所以,这一年多以来,蒙哥马利在谢妖瞳的心中,一直都是保护神和慈父的角色。
现在,看懂柴慕容心中所想的谢妖瞳,就把解救她的唯一希望,很自然的放在了蒙哥马利身上。
她拼尽全力的推开那个要抓住她肩膀的男人的手,嘶声对着蒙哥马利喊道:“二长老,求求你不要这样做放过她吧,她是被我带来的,如果受到这样的不公正待遇,我以后都无法活下去的”
那个被谢妖瞳推开的男人,定定的站在当地,盯着脚下的波斯地毯默不作声。
“唉,妖瞳。”蒙哥马利叹息了一声,扭过头看着温泉浴缸那边,背负着双手淡淡的说:“能够放过你,这已经是我所尽的最大努力了。主教大人在正式登位前,无论如何都得接受这一磨难的,这是她的命运,正如她会被你带到地下城一样。”
说完,蒙哥马利一摆手,示意那个站在床前的男人,将谢妖瞳弄到一旁去。
“二长老,我求求你放过她,放过她吧”谢妖瞳还想再哀求,但那个男人却抓住她的肩膀,稍微一用力就甩到了背上,然后大踏步的走到浴室一角,将她放下。
“二长老,我求求你了,求求你放过她”谢妖瞳死死的抓着那个男人的衣襟,妄想站起来去哀求蒙哥马利,让他放过柴慕容。
但蒙哥马利却不再搭理她。
就在谢妖瞳绝望的要松开手时,那个将她扛到这边来的黑夜男人,忽然用极低的华语和她说:“别出声,我会处理的”
顿时,谢妖瞳全身就猛地一颤,差点喊出一个人的名字。
那个男人对她轻轻的点了点头,在转身向回走的时候,已然从右腿边ba出了一根闪着寒光的军刺,反手藏在了手肘后面。
北宫错,这个叛变华夏的家伙,凭什么会救柴慕容
谢妖瞳从黑衣男人那短短的八个字中,就听出他是曾经的龙腾八月北宫北宫错了。
背对着柴慕容的蒙哥马利,扭头看了一眼从一角走过来的北宫错,问其余三个已经调试好摄影机的男人:“都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那三个男人在进来后,就看到了身穿一层轻纱躺在床上的柴慕容,想到等会儿大家将要一起、和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主教大人爱爱,那绝对是祖坟冒青烟的好事儿,哪怕是事后接着被雷劈了,也是心甘情愿的
不过,人在地下城内,是不会遭雷劈的。
更何况,他们四人前来执行这项艰巨而光荣的任务时,四大长老曾经承诺:大家一爽完,马上就会外放到地方上去当一个头儿,根本不用怕被主教大人事后报复的。
所以呢,这项任务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个爽了还又高升的好事。
尽管这三个家伙对不能染指教中第一美女东妖魅而略感遗憾,但只要能够品尝到容颜丝毫不逊给她的主教大人味道,那也该知足了不是
“好,那就正式开始吧。”蒙哥马利一挥手。
一个男人马上将摄影机运转起来,然后和同伴一起慢慢的向柴慕容走去。
既然是奉命轮jian主教大人这样一个美女,大家没理由不兴奋的,这可是一件足可以被铭记终生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