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她竟然光明正大的要染指新药厂了,这可不是花漫语所能接受的。
所以,不等楚扬做出任何的回答,她就上前迈出一步,脸上带着从容不迫的笑容,声音更是温柔的好想让人睡着:“林阿姨,据我所知,新药厂是我和楚扬一手承建的,而且那时候柴慕”
“漫语”不等花漫语说出她的意思,楚扬就一把拉着她的左手向后拽了一下:“不要再说了,这儿没你说话的地方,你先一边去。”
“什么你让我一边去”
听楚扬这样吩咐后,心里很不爽的花漫语豁然抬头,看着他厉声问道:“新药厂能够走到今天,我耗费了多少心血我为什么不能说”
“漫语”
“我不听我就是想知道我费尽心血建起来的厂子,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见花漫语不听话,楚扬的脸色就阴沉下来了,缓声说道:“我说你不能说,你就不能说,没有为什么。”
“不,我偏要说”
脾气不怎么好的花漫语,一把挣开楚扬的手,转身对着林静娴说:“林阿姨,我知道慕容的死让您伤透了心,也让楚扬始终处于痛苦的自责之中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家新药厂的成立,的确和她没有丝毫的干系您今天来的目的,其实不用我说谁都可以明白”
林静娴咬了咬嘴唇,冷笑一声:“明白又能怎么样只要楚扬肯承认慕容是他妻子,只要他还叫我一声妈,只要你还没有正式嫁给楚家,那么我就有资格在这家药厂中得到本该属于我的那一份”
既然现在林静娴已经坦然说出她此次前来的不良目的,从不肯吃亏的花漫语也懒得再和她客气,阿姨也不叫的冷笑着说:“呵呵,柴夫人,虽说楚扬为了柴慕容的死而叫你一声妈,但你竟然籍此想从中分一杯羹,你这样做好像大有拿着死去女儿换钱用的嫌疑”
啪
花漫语刚说到这儿,就听到耳边一声响亮的耳光声,接着她脑子里就嗡的一声叫:嗡嗡
怎么了这是这么响
是地震还是打雷了
搞什么东东
一时半会被抽了一耳光的花漫语,伸手捂住火辣辣的右脸颊,在地上踉踉跄跄的转了半个圈后,才稳住了脚步:啊,俺明白了,原来也没有打雷更没有地震,是这小子抽了俺一耳光
双眸中全是不信的花漫语,在站稳了脚步后,就这样愣愣的望着楚扬,傻了。
楚扬眼里带着痛苦的望着花漫语,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这时候,早就进了药厂内的梁惠民、宋远生秦朝周舒涵苏菲等人,也已经赶到了新药厂的门口。
大家恰好看到楚扬掌抽花漫语的这一幕,顿时全部愣住。
慢慢的,右手捂着脸颊的花漫语,泪水从消瘦了很多的脸颊缓缓淌下,嘴唇急促的哆嗦着,声音有些嘶哑的颤声问道:“楚、楚扬,你、你敢打我为了柴慕容的母亲,你敢守着这么多人打我”
“我”楚扬望着花漫语,眼里的痛苦变成心疼,声音也沙哑的说不出话。
“好,好”花漫语恨恨的点着头,声音是如泣如诉:“我知道,我知道,不管我再怎么努力,在你心中我始终都比不上柴慕容。楚扬,你可知道,你这一巴掌在给她长脸时,却忘了我才是今后为了你要注定付出全部的那个女人”
楚扬垂下头,握紧了双拳。
在场的那么多人,除了那些打着腹稿神秘花信美妇出现、楚扬在众目睽睽下掌抽新药厂集团老总的记者们外,包括孙斌李金才带领的那些保安们,全部都傻了般的呆呆望着这一切,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泪水噼噼啪啪的顺着瞬间憔悴很多的脸蛋往下淌着,花漫语慢慢的放下右手,然后用左手狠狠的擦了擦泪水,猛地一跺脚,扬起下巴对着苍天嘶声喊道:“楚扬从今之后,你是你我,是我”
将全部的怨气和悲苦,通过这句话吼出来后,花漫语转身就向公路那边的停车场跑去。
看到自己主子跑了,早就候在一旁的李彪,马上就带着几个保镖快步追了过去。
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呆呆的望着跑远的花漫语,楚扬身子晃了晃,要不是李金才及时的扶住了他,他肯定会一脚栽倒在地。
“楚扬,我去追回花总,你放心吧”从新药厂门口快速跑过来的秦朝,在楚扬耳边说了一句后,拔腿就向花漫语追去。
而孙斌这时候也明白过味来了,对着最远处的于老大一摆手。
于老大会意,带着几十个人的就横在了花漫语前进的道路上,任她脚踢呀拳打呀的,就是不放开一个口子:花总啊花总,你咋在打人时这样没力气呢如果你要是一脚踹断俺的腿子,俺爹俺妈俺妹子俺三姑六姨妈都得从中受益无穷啊啥放你走你这是在开非洲玩笑呢
看着乱糟糟的场面,林静娴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心中多少有些愧疚的对楚扬说:“楚扬,其实、其实我并没有要替慕容争夺财产的意思,我只是”
“妈,你不用说了,我明白。”
楚扬见花漫语并没有机会逃跑,而是被秦朝抱住后就蹲在地上痛哭起来后,心中也多少的轻松了一些,继而专心应付丈母娘了:“不管怎么样,慕容都是我楚家的媳妇,就算让我拿出新药厂的大部分股份来孝敬你,这也是应该的。”
林静娴沉默了片刻,低声说:“我来冀南,只是想到慕容曾经居住过的地方感受一下她的存在。另外就是,你以后能不能看在她的份上,在和柴家的人发生矛盾时,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话,我和你柴叔、你爸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我才在今天故意说出了这番话,算是对你的惩罚。可我没想到唉,我走了,等会儿你好好和花丫头解释一下吧。”
林静娴说完,转身就钻进了车里。
那个一直都没有说话的袁紫,也很麻利的上了车,直接原地调头,然后顺着大家敞开的一道口子,就飒飒的向着来时的方向跑路了。
这他嘛的什么事儿啊,你老人家风骚的一亮相,却让我惹恼了漫语,我靠,老子去和谁说理去
望着绝尘而去的吉利汽车,楚扬真的很想把他那个风韵犹存的丈母娘摁在那儿,狠狠的狠狠的数落一顿,却觉得人家刚才说的那些话好像也没错,错的只能是他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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