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慕容喊了足足有十七八声后,才喘着气的一摆手:“ook,你也看到了吧,我真的是在用心的喊,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听到啊。”
“哼哼,没有人听到没有人听到好啊,那我会有办法让人听到的。”楚扬冷笑了一声,直接抓过柴慕容手中的烟卷,用力的吸了几口才说:“你这一招,是跟着倚天屠龙记中那个蒙古郡主赵敏学的吧书上说,赵敏将张无忌骗到自己脸前时,也是这样启动了陷阱机括,然后她就被张无忌也顺手牵羊的拽了下来。在陷阱中,张无忌也是这样让她喊人的。你现在的这幅嘴脸,就是跟着人家学的吧”
“倚天屠龙记我没有看过。那是谁写的从小学到大学,我都没有读过这本书。”柴慕容嘴上说着没看过,可她得意的笑容却出卖了她,让楚某人看着她这张俏脸是格外的讨厌:“你真的没有看过也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柴慕容很诚实的摇摇头:“真的没有。哎,对了,反正我们在这儿也没什么事情,你倒是给我讲讲接下来发生什么事了吧。”
“一时半会的说不清楚,倒不如我演示给你看。”楚扬说着,扭头将嘴上的烟头吐掉后,一把抄起柴慕容的左脚,很麻利的将鞋袜全部脱下后,对着那只完美无瑕的小脚上吐了口吐沫,吸了下鼻子皱着眉头的骂道:“真臭”
“是你的嘴巴臭,连带着你的口水也是臭的”柴慕容马上反驳了一句,双手撑着弹簧垫子的,绷紧了左脚脚趾来回的晃了几下嚷道:“喂,你不会真的要用那个什么九阳真经内力,在我脚掌心画圈圈吧”
“你都知道九阳真经了,还说没有看过那本书,哼,这不是懂得很多么”楚扬哼了一声,一抬手在柴慕容的脸前一晃,她马上就夸张的哎哟了一声:“哎哟,你干嘛揪我头发”
“别说我根本不会什么九阳真经了,就算是我会,我也不会学张无忌那样,用手指在你脚掌心画圈圈。因为人家蒙古郡主的小脚多好看哪儿像你的这样臭不可闻。再说了,人家赵敏可是货真价实的小处女,而你却是个娘们了,待遇自然是不能一样的。”楚扬说着,就用那根头发丝在她脚掌轻轻的骚挠起来:“所以呢,老子是万万不会用手指在你脚掌底画圈圈的。”
“滚,滚”柴慕容使劲的挣扎着:“我是个娘们还不是被你变成的蒙古郡主怎么样了在我们柴家还没有被你和花狐狸给弄得崩溃时,依着我的身份不比那个蒙古郡主还要高级很多你挠吧,挠吧,最好是用舌头来舔,那样大官人我才会感觉到爽呢。”
一会儿就让你爽个够,你要是求饶的话算我算了对柴慕容的挣扎,楚扬根本不理会,只是伸直了右腿,用湿漉漉的鞋子用力顶着她的小腹,将她固定在井壁上,然后就开始专心致志的用那根发丝挠她的脚掌心。
“你个混蛋,害我变成邪教教主的混蛋,竟然这样对我你、你他嘛的不得好死”柴慕容嘴里大骂着,一双手抓住楚扬的右腿,用她修长尖利的手指甲,使劲的在上面掐啊掐、挠啊挠的。
在任何时候,奇痒都比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别看柴慕容都将楚扬的小腿肚子掐出了鲜血,就差没有张嘴趴在上面啃下一块肉来了,可楚某人却犹自不为所动,只是用很温柔很温柔的动作,用那根头发丝在她的脚掌心画圈圈。
女人,作为真正的万物之灵的女人,她们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除了一写出来就带有颜色的那个部位外,最为敏感的地方,有的是耳垂、有的是屁股,有的却是脚掌心,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敏感部位这儿的敏感,是只得高x潮到来前的那种前奏感觉。
而柴慕容呢,非常凑巧非常不幸的是:脚掌心恰恰是除了那个部位外,最为敏感的部位。
所以呢,当幻想自己就是那个惩罚蒙古郡主的张无忌的楚某人,在用发丝挠着她的脚掌心才过了一分多钟,柴大官人别说是再用力蹂躏楚扬的小腿了,就连骂也骂不出来了,继而脸蛋变得绯红,尽管用一口小白牙紧紧的咬着下唇,可她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却暴露了她现在心中是多么渴望现在正躺在一张大床上,正和某个没良心的男人尽情的巫山云雨着
咦,难道这一招不管事要不然她怎么没动静了嗯,看来我还是得对她施以满清十大酷刑才行,要不然她肯定不认输。
心里这样想着,楚扬手下不停的抬起头来一看,马上就被吓了一跳,望着柴慕容那双几乎要淌出水来的桃花眼,脱口就骂道:“草,我看你不但不难受,而且好像大有发骚的迹象呢。”
“你、你才发骚呢。”咕噔一声的咽了口口水后,柴慕容闭着眼的扬起下巴,梦呓似的说:“楚扬,我、我想了,真的想了。”
“娘们就是娘们,稍微一调戏就变成这样,真他嘛的没劲。”楚某人很没趣的缩回登着柴慕容小腹的右脚,然后扔掉手中的发丝,拍了拍手的站起来,抬着头在垫子上围着井壁慢慢的走动着,发现有哪个地方好像不一样后,就用军刺在水泥井壁上试着敲打几下。
倚天屠龙记中那个赵敏,在受不了张无忌的酷刑后,末了被迫在陷阱壁上敲打了几下,然后然后老张就得救了。
所以呢,楚扬也这样模仿。
不过他的运气看来远远不如张无忌好,或者说柴慕容远远比赵敏更狡猾,在受不了挠脚掌心时,竟然不顾廉耻的用发骚这种方式,来逼迫他停手,然后一声不吭的穿上鞋子后,就倚在井壁上抱着双膝的看着他敲打。
看了大约有五分钟吧,柴慕容见楚扬依然不死心的寻找机括,于是就很好心的劝他:“嗨,帅哥,我说你最好是别瞎忙活了,因为这个陷阱就是个直上直下的陷阱,根本没有任何的机括可以突然出现一个梯子啥的。你要是想离开这儿的话,除非在落入陷阱的半个小时内得到上面人的救援,要不然嘛,嘿嘿。”
楚扬放下手,扭头看着那个杀又舍不得杀、折磨也、也舍不得真折磨的女人,强压着越来越暴躁的怒气,淡淡的问:“要不然会怎么样”
“要不然就会变成水牢。”柴慕容的话音刚落,楚扬就听到头顶七八米的地方,忽然有洒水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温度很高的水,就从上面倾洒而下,而且还带着一股子臭烘烘的邪味。
不过,他却根本没有抬头去看,脸上更没有什么担心神色,只是用手抹了一把脸说:“我知道了,如果我不能在落入陷阱半小时内逃出去的话,那么这儿就会变成一个水牢。”
动也不动坐在那儿的柴慕容,依旧双手抱着膝盖的,脸上带着好像她不在这个地方的淡定:“不错,这儿会变成水牢。这个水牢是我特意为你设计的,水位最多没过你的嘴巴,但绝不会淹到你的鼻子,只要你始终站直了身子,就能吸到自由的空气。怎么样,我这样安排,对你够关心的了吧”
“是啊,你可真够关心我的。不过那又怎么样反正有你陪着我在这儿,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楚扬说着走到陷阱中心,盘腿坐在垫子上,将军刺收好后就双手在赤果果的上身上来回的搓着,好一副享受的样子:“刚才差点被你冻死,现在恰好可以洗个热水澡。嘿嘿,不过有一件事你好像失算了。”
柴慕容站起来走到楚扬对面,也学着他的样子盘腿坐在了他的对面,抬手轻轻撩拨着白色的发混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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