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摸了摸下巴,望着那个韩国六十万军人的骄傲、现在属于他女人中一个的李孝敏小姐,慢悠悠的问:“假如你是一个菜农,你种出的菜想卖给谁,是不是就想卖给谁,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
“是”李孝敏没有想到楚扬会问了这么一个粗俗而简单的道理,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回答了一个是字,接着说:“可你”
抬手打断李孝敏的话,楚扬微微一笑,淡淡的说:“现在我就是那个菜农,我想把种出的菜卖给谁就卖给谁,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解释。”
所有人都从楚扬的这个简单而霸道的比喻中,听出了这样的意思:龙宾健肝王是我们华夏人自己研制生产出来的,我们想卖给谁就卖给谁,谁能管得着如果这也会引起你们的不满,那你们为什么不把你们苦苦研制出的高科技卖给我们
听楚扬这样回答后,那些都竖着耳朵准备听听他是怎么解释的媒体记者们,先是一愣,随即就啪啪的拍起了巴掌,大声叫好:“好对这个问题的回答简直是太精辟了。是,我们自己的东西卖给谁不卖给谁,谁能管得着”
楚扬出乎意料的简介答案,一下子让李孝敏呆立当场,甚至连花漫语都用像是不认识某人那样的,仰着下巴的连连摇头:唉,当初我只是考虑该用什么合适的措辞来解释,为什么偏偏没有想到这个最充分、也最简单的理由嗯,这小子跟着我混了这么多天,终于有长进了
楚扬用这么一个最简单的理由,一下子封住了所有因龙宾健肝王而对华夏不满的人的嘴巴,让他们把一肚子的不公平甚至种族歧视等借口,都憋在了肚子中。
这可能是大家伙今天第一次心甘情愿的鼓掌楚某人等掌声响了足足三十秒后,才江湖气十足的双手抱拳表示感谢。
等掌声彻底停顿了下来,楚扬问李孝敏:“这位小姐,不知道你对我的回答感到满意吗”
“不不满意能行吗唉,你说的不错,东西是你研制生产出来的,你想给谁就给谁,别人实在没理由对你们横加指责。”李孝敏被迫说了几句违心的话后,随即话锋一转:“楚扬董事长,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你以后也不会把龙宾健肝王向这些国家销售吗”
“这个问题,你该去问我们的海外业务副总谢妖瞳女士,我想刚才已经明确表示过了,对海外业务这一块,我和花漫语总经理将不再干涉。”楚扬笑眯眯的说:“所以呢,不管是哪个国家想引进龙宾健肝王,只要经过谢副总的同意就行了。”
将龙宾健肝王海外销售的大权交给谢妖瞳,使她借着这件事卖给那些各大派系的面子,从而报答他们的高抬贵手之恩,这才是楚扬在今天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最终目的。
这样一来的话,如果哪家还揪着她是邪教中人的小辫子不放,那么到时候她只需收回某个国家的代理权,就能让那些人再次围着她忙活。
在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都想在酒足饭饱之余仰着身子想好事,没有谁愿意主动是找麻烦来忙活的。
回答完李孝敏的这个问题后,楚扬抬起左手根本没有腕表的手腕看了一眼,看样子是要结束本次的答记者问了,可就在他张嘴想说什么时,却听到又是一个让他更熟悉、听了之后连心肝儿都一颤的声音,在李孝敏右边不远处的门后面响起:“楚扬董事长,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您回答。”
这是个女人的声音不高,站在主席台的楚扬甚至都听不很清,但这个不高的声音传到他耳朵中后,却像是惊雷一下那样的响。
这女人是用华夏普通话来提问问题的,声音中带着一点点的蜀味,很好听,像黄鹂鸟儿在叫,可偏偏带着说不出的冷漠,不含有一丝丝的感情,让楚扬一下子就呆立当场。
前面已经说过,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母亲的声音能够让人到死都不能忘记。
如果父亲的声音算是仅次于母亲声音的第二个让人难以忘记的声音,如果非得让楚扬说出第三个让他牢记一辈子的人的声音,那么柴慕容的声音,会压过花漫语母子、商离歌、谢妖瞳等任何人。
这样说,并不是说柴慕容对楚扬的重要性就排在他当世亲人的第三位,而是因为这个主人的声音,带给他太多太多的酸甜苦辣、开心无奈,就算是他那把刀子在脑子里狠狠的刮上个三天三夜将所有的记忆都刮去,但当这个声音响起来后,还是会让他在第一时间想到这个声音的主人,这个声音主人带给他的那些酸甜苦辣开心无奈。
其实,和爱一直并肩的感情,不是仇恨,而是也爱也恨,深深恨着的同时并狠狠的爱着。
无论是李孝敏还是花漫语,都和楚扬一样在这个声音响起来后,马上就想到这个人是谁了。
906她来了第三更
今天闷热,很可能有雨啊,出门别忘带雨伞祝大家开心
先别管楚扬和柴慕容之间的关系,就说花漫语和李孝敏吧。
花漫语和柴慕容在大学时那是绝对的死党,好的不能再好的那种,可毕业后却又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商场上的大对头,更是在争夺一个该让全国人民都狠狠踩一脚的家伙拼时拼的你死我活、却又偶尔的玩一次女x同啥的这不得不说她们之间的关系很复杂很古怪、很让人看不清很让人,头疼。
而李孝敏呢,相比起花漫语来,她和柴慕容之间算是很单纯的了,只是在南湖显示器厂陷入困境时有过接触,属于那种没钱可赚、老娘是不会摆你的正常商业关系,尽管她们也是都为一个男人头疼,但双方却没有多大的误会和恶感。
所以呢,当柴慕容的声音突然想起来之后,李孝敏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就扭头向右边看去。
而一直都稳坐钓鱼台的花漫语,却在楚扬蓦然发呆时,完全是下意识的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吓得陪在她身边的李彪马上就将右手伸进了西装中,攥住了枪柄。
柴慕容,来了。
那个也许注定是楚扬命中克星、总是阴魂不散让他难以忘记的柴慕容,曾经在墨西哥时亲口对他说不会再见的,可现在她却在楚某人刚回国的第三天,就出现在了新闻发布会的现场,但却没有人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为什么而来。
都说是一次做贼,就会终生心虚。
gu903();对于花漫语来说,也许只有这句话才能诠释她在柴慕容面前时的莫名其妙的心慌:没办法,自从将楚某人强女干为他生了个儿子后,利用一系列柴楚之间的误会,她成功的将柴大官人逼到了当前这一步,代替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