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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城市保养着几个小情人的相信资料,假如您老人家不能成功跑路的话,那就等着把牢底坐穿,或者像柴大官人那样等着吃花生米吧。

正所谓官不在高,有权则灵这可是对某些特殊部门的真实写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别看苏局长在一众官老爷面前那样倨傲,但漫语姐这个个体户却实在没必要像现在这样,也腆着轻易不肯露出的笑脸和她套近乎:“苏局,您能够在百忙中应邀参加今天这场签字宴会,实在是给了小妹一个天大的面子呀。”

花漫语本人不在官场,也没有在国企任什么职业,只要她不玩那些空手套白狼的手段来坑害国家,再严格按照国家的税收政策来办事,就算手握亿万资产,苏宁对她也没有多少震慑力的,所以她实在没必要这样来讨好的。

苏宁那是什么样的人物呀,只要嘴唇上沾上两撇胡子就能变成猴子的主,又怎么可能看不出花漫语讨好是别有用心呢于是就在和她轻握了一下手后,淡淡一笑:“花总现在是楚扬制药集团的老总,世界上许多首脑为了本国肝炎患者的健康都得高看你一眼,更何况我这个小小的局长呢如果我在接到花总的请柬拿架子不来的话,那可是太不识抬举了。花总,大家都是聪明人,说话时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的,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只要在不违反纪律的情况下,我还是乐意效劳的。”

能够做到国安局长这个位置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果然是没有一盏省油的灯,一下子就看出我请她来这儿是有事相求了花漫语在心里暗暗的赞了一个后,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人注意到这儿,于是就低声说:“苏局好聪明,小妹的确是有事相求,我们去那边包厢说话”

都说花家这四丫头不是一般的角色,可我也没看出她除了漂亮点之外,还有什么出彩的地方。要是单论起经商的本事,也不一定高的过叶暮雪和荆红两人。就是不知道她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苏宁同样在心里对花漫语评头论足了一番后,就很干脆的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等苏宁走进包厢坐在沙发上后,花漫语将房门关上,就很直接的说出了她的目的:“苏局,我想见见柴慕容,不知道你能不能通融一下”

柴慕容自从被缉拿归案后,一直被关押在一个绝对安全绝对隐蔽的地方,她这件案子是由苏宁领导下的第七局局长亲自审理。

如果有人想在这个时候去探望柴慕容,好像很难,因为她现在属于特级重犯,根本不是一般的公安部门所能插手的,只等她坦白从宽后,很可能立马就会被秘密枪决。

所以呢,当苏宁听花漫语提出要见柴慕容后,当即就皱起了眉头,双臂环胸的望着她,也不说话,仿佛想从她的双眼中看出她想要做什么。

花漫语眼神清澈、神色坦然的和苏宁对视了大约一分多钟,直到后者微微一笑的首先挪开目光后,才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也带着微笑的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用右手中的酒杯向遥遥举了一下后才说:“苏局,我知道我冒然提出这个非分的要求肯定会让你感到意外。其实呢,不瞒你说,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见她。我和柴慕容之间的关系,苏局你也许会听说过一些”

“呵呵,早就听说过南慕容北漫语的一些传奇,今天若是能够由花总本人来说一次,苏宁可真是有幸了。”

花漫语立马谦虚道:“什么传奇呀那只是一些无聊之人饭后的闲话罢了。不过苏局既然有兴趣听,小妹就自暴家丑了。”

在苏宁歪着头做出洗耳恭听的动作中,花漫语就将她和柴慕容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捡着几件很有代表性的说了一遍。

她所说的这些,基本上都是和外面那些爱八卦的说的差不多,只是由她本人亲口说出来后,从而就证实了真实性。

见苏宁一脸很有感触的样子,花漫语耸耸肩笑着说:“我相信苏局应该很清楚柴慕容是怎么被抓住的,也更明白假如没有我和楚扬的协助,这个心底歹毒的女人就算是死,也不一定会交出炸弹部署图。仅仅从法律角度和国家利益方面来看,我和楚扬都有义务和责任帮着国安抓捕她。但从私人情感这一方来说呢,却不是这样,因为正是楚扬利用了她对他的信任,所以才这样轻而易举的接触了一次危机。”

苏宁点点头:“这一点我很清楚,也想找个机会对楚三太子说声谢谢,但他却去了日本,所以我一直没等到机会。”

“呵呵,苏局你这样说可就太那个啥了,凭着国安无处不在的耳目,楚扬远去日本的真正原因,我想你应该很明白。”花漫语晒笑一声后,浅浅的抿了口酒:“他正是觉得利用了柴慕容对他的信任,所以才在心怀内疚下远赴日本散心。”

对花漫语暗讽自己装傻卖呆,苏宁也没在意,只是摇着手中的酒杯缓缓的说:“这样也是个好办法,无论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最终会被距离和时间所冲淡。”

见苏宁总是避重就轻,花漫语脸上的笑容就渐渐的收敛:“苏局说这些话的时候,的确很轻松。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就过去了,可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家那口子是什么样的脾气性格,他属于那种做了愧疚事儿就会一辈子不安的人。不管柴慕容多么该死,但都不该死在对楚扬的信任中。实话告诉苏局,我之所以提出要去见她,其实就是代表楚扬去送她最后一程。不管怎么说,他们之前毕竟是夫妻,柴慕容临死之前最想看到的那个人,也应该是他。可我却又怕他们见面后,那家伙会在冲动之下出手相救,所以我才决定代表他去看她。而且最重要的,我不但是代表楚扬去看她,也是代表我自己。因为要不是因为那么多的客观原因,我和她应该是最好的朋友了苏局,你不会担心我这个会几手跆拳道的女人,能够在你那些武艺高强的手下把柴慕容劫走吧”

花漫语的这些话透着很多不满,苏宁当然能够听得出来,但她又说不出什么,因为人家说的没错:当初要不是花漫语让楚扬去蛊惑柴慕容,那个女人肯定不会就这样束手就擒,最好的结果就是为了保住古建筑群,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华夏。

现在,人家提出要代表楚扬去看看柴慕容,好像也是人之常情。

而且最重要的是,苏宁很清楚这俩妞之间那种复杂的关系,也坚信花漫语根本没有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将柴慕容劫走的可能,于是就在沉吟了很久之后,才点了点头说:“好吧,我可以答应你这个让我违反纪律的要求你想什么时候去见她”

终于成功的走出了最初的一步

强压着心中巨大的成功喜悦,花漫语再次抿了一口酒后很从容的说:“我想就在今晚吧,毕竟她随时都有可能被秘密处决,要是晚了的话,我和我家那口子将会遗憾终生的。”

一直用心观察花漫语眼神、动作细节的苏宁,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后再次点头:“可以,那就在今晚十一点吧。不过,因为一些必须遵守的纪律,到时候还得委屈一下花总。花总在去关押柴慕容的地方时,不但要被搜身、眼睛被蒙着,而且只许你一个去,会面的时间不能超过半小时。花总若是同意的话,那么在今晚十一点之前,请一个人在富丽堂皇的停车场等候,到时候会有车子来接你的。”

“这些我都懂得,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谢谢你,苏局。”花漫语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苏宁面前,伸出了手,她右手中指上带着一个亮晶晶的戒指,看起来就是那种普通的白金钻戒。

女人戴戒指就像男人随身装着香烟一样,属于天经地义的事儿,所以苏宁也没有介意,只是微笑着和花漫语握了握手,就并肩向门口走去。

假如苏宁能够注意到花漫语手上的这个戒指,那么有些事也许就不会发生,因为这枚戒指不是普通的戒指,而是来自在国际杀手界享有人见愁盛名的顾明闯手中,也是他平时在洗澡时都会佩戴的最后武器。

这枚戒指有个名字,叫钩吻。

钩吻,是一种见血封喉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