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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总共进行了最多一个半小时,就已新郎喝的酩酊大醉而收场。

南诏戏雪回到她的新房时,梁馨几个人在把楚扬放下后,就很自觉的离开了。

看了看床上那个犹自喃喃着什么的男人,南诏戏雪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转身问跟在后面的那夜璀璨:“妈,我们是不是先给他”

不等南诏戏雪说出下面的话,那夜璀璨就摆摆手说:“今天你是唯一的新娘,该怎么照顾她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方便掺合了。”

那夜璀璨说完,根本不等女儿解释什么,就转身走了。

南诏戏雪望着关紧的门愣了片刻,才无奈的苦笑了一声,走进了套房。

“唉,你既然有这么重的心事,为什么不先告诉我呢”先把身上的婚纱脱下来后,南诏戏雪这才费力的给楚扬宽衣。

喝醉了的楚扬,现在身子重的就像是个死人那样,南诏戏雪费了老大的劲才把他的衣服脱下,又给他盖上了一床薄毛毯,就坐在床沿上静静的望着这个男人,脑海中回想着从第一次见他的那些事

楚扬自从嫁给柴慕容的那一天算起,好像就有了数不清的麻烦。

最少一大半的麻烦,都是来自于柴慕容。

像什么假怀孕啊、假离婚啊、下药暗算他的小弟弟啊、差点把他和商离歌冻成冰棍啊,半夜三更的给他叫魂啊等等,如果把柴慕容制造的麻烦都记录下来的话,肯定能写成一本书,一本让楚扬感到很无奈的书。

盼星星,盼月亮的,楚扬盼啊盼的,好不容易盼着柴大官人改邪归正了,不再给他制造麻烦,要做一个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了,但却又因为怀孕,而把她半截身子推进了鬼门关,而且还是那种你怎么拉,怎么拽就拉拽不回来的趋势。

柴慕容突然患上绝症的现实,对这对要好好过日子的男女来说,绝对是个致命的打击,几乎要让他们崩溃了。

楚扬就算是喝醉了酒在做梦时,仍然搞不明白:柴慕容为什么总是和死这个字眼,紧密连接在一起呢

柴大官人假如在九个月后ov了的话,那么她这一生可谓是多姿多彩了:暂且不提蒋公瑾给她制造的那些杀手麻烦,仅仅是从萌芽岛海域落海、被苏宁抓到鬼门、主动投入天网怀抱这几件事,就够人胆战心惊的了。

这几次,柴大官人差点都一命呜呼了,幸好人家孩子福大命大造化大的,都硬着脖子的停了过来,可却在怀孕后,又突发了这种绝症

以前当柴慕容遇到生命危险时,还有楚扬、谢妖瞳等人及时出手相救,才化险为夷的,可这次呢,又有谁来解救她

没有谁能救得了她

因为这次她面对的是来自身体上的绝症,她唯一的下场,就是在接下来的这九个月中,细细品尝死亡的味道

这个世上,死并不可怕最可怕的事儿,不管是吃枪子,还是上吊、投河的,最多都是几分钟的事儿,用不了多久就能一了百了。

最可怕的事儿,是等死。

尤其是在刚品尝到生活的美妙时等死,这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儿。

打个比方:那些在意外事故中丧失的人,在此前的那些日子里,肯定不会感受到死亡的可怕,照样该吃就吃,该睡就睡。

但当这些人知道他们在不久的某一天,就会死掉的话,那么这些人还能抱持良好的心态吗

恐怕到时候都会这样想:反正没有多久就死了个鸟的了,还干个什么劲儿啊

一般来说,当某个人已经提前知道自己会在不久后死去,那么他的精神就会崩溃,再也没有了用心做事的平稳心态。

但柴慕容却不是这样,最起码表面上她很平静,自从把楚扬安排好了后,就回到了她的房间,开始埋头修改起了玛雅新城计划。

对此,不管是秦朝、梁馨,还是叶初晴,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唯有呆在自己的房间内,等着楚扬醒来。

男人,哪怕是最没出息的男人,只要他娶了老婆,那么他在关键时刻就是一家之主,是大家的主心骨。

所以呢,梁馨等人就把柴慕容平安活下去的希望,寄托在了他身上。

其实,梁馨等人很清楚:这一次,就算是楚扬也救不了柴慕容。

但她们还是有这样固执的等着楚扬拿主意,这绝对是一种推诿心态,毕竟那个家伙可是大家的男人,他理该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的。

不管是知道内情的梁馨等人,还是不知道咋回事的南诏戏雪,都在等待。

等待楚扬的醒来。

终于,当时针走到晚上九点半时,楚扬这才吐出了一口酒气,发出一声低低的吟声。

“楚扬,你终于醒了,感觉好些了没有”

一直守在床边的南诏戏雪,看到楚扬睁开眼后,一脸喜色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端起了床头柜上的杯子:“来,先漱一下口。”

1436一场交易第一更

依着楚某人的酒量,只要他心情好的话,不能说千杯不醉了,但至少可以喝几瓶白酒。

这不是吹牛,而是人家孩子真有这个本事。

但话又说回来了,老祖宗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了,现在为柴慕容身患绝症一事而犯愁的楚扬,别说是喝两瓶就能醉了,就是他喝一杯,也许还会这个样。

酒,能让人更开心,也能让人更郁闷,关键是喝酒者的心情。

无疑,楚扬现在的心情就不怎么好,这才在喝醉后足足睡了十几个小时,才悠悠的醒来。

楚扬睁开眼,看了看此时已经换上家居常服的南诏戏雪,翻身坐起接过那杯凉开水,在嘴里使劲的涮了几下后,随即咽了下去。

拿着痰盂正准备接他吐出来的水的南诏戏雪,没想到楚扬把水直接咽了下去,只好把痰盂又放到了床下。

抬手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袋,楚扬声音有些嘶哑的问:“现在是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