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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在华夏传承了几千年,这可不是搞一场运动就能改变的。

当然了,陈家老宅和京华故宫相比,那绝不是一个档次,但当地老百姓对老陈的尊崇,却到了相当高的地步,所以在小范围内保留这样一栋老宅,还是能做得到的。

不管当场那个提出要保护陈家老宅的人,是出于什么想法,但那些人的做法无疑是正确的。

陈怡情说完这些,看到楚扬的情绪慢慢平静了下来后,忍不住的说:“你可以吸烟,其实偶尔吸一次,应该对别人不会有太大伤害的。”

楚扬也没有说话,很顺从的掏出烟来点上了一根,好像乞丐捡到一个烧鸡那样的,狠狠的吸了一口。

当辛辣的尼古丁,在肺中转了一圈又排出来后,楚扬眼里的恐惧小了一大半,看来香烟在很多时候还是起到了安神的作用。

低声咳嗽了两声,楚扬说:“我感觉好多了,你继续说呢。”

“嗯。”

陈怡情点点头,双手攥住楚扬的左手,盘膝坐在床上说:“在我拿着地契回来后,当地政府很快就把老宅交还给了我,我只是雇人稍微收拾了一下,就住了进来。就是那时候,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了这两幅画,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这些画是怎么来的。”

楚扬插嘴道:“你没有问问吗”

“问了啊。”

陈怡情说:“当时我曾经给爷爷打电话询问过,他老人家说在他小时候,这两幅画就挂在这儿了,没想到十年浩劫中还能保存下来,为此还很开心,并嘱咐我不要动这些画所以呢,我就一直没动。”

1440背后有人吹冷气第二更

这个世上,能够让楚三太子害怕的事情,绝不会太多。

但陈怡情卧室中挂着的那张女人画像,无疑是让他感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怕。

所以呢,他说啥也得问清楚。

当他听陈怡情说,她爷爷嘱咐她别动这两幅画后,就舔舔嘴唇的说:“哦,这样说来的话,那么这样说的话,连你爷爷也不知道这两幅画是什么意思了”

陈怡情笑了笑说:“是呀,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两幅画在我爷爷很小的时候,就存在了。当时我在看到这些画时,也曾经很不解,为此专门打电话向他老人家问过一些问题,他只是告诉我”

陈怡情说着,抬起左手指着那张老头的画像:“这幅画上的人,就是陈老祖。但另外那幅画上的女人,他却不知道是谁。同时也很纳闷,陈家的老一辈,为什么会在家里挂着一副外国女人的画像,而且还是这样诡异。”

陈怡情所说的诡异,并不是指画像上的女人诡异,而是指的画像本身:在以前那个思想相对保守很多的年代,除了唐伯虎等人画的那些春x宫图之外,休说没有谁敢挂着一副赤果女人的画像了,就是画也不敢画的

但就这样一副赤果的女人画像,却被挂在了陈家老宅的卧室中,而且陈家祖辈并没有留下这幅画的丝毫讯息,这不是诡异是什么

能够在民间看到秦始皇的、甚至是伏羲、女娲的画像,那并不是多奇怪的事儿。

因为那些人不管是不是真实的存在过,毕竟老百姓都曾经听过他们的传说,这才按照传说中的作画,这是很正常的。

可一旦有个女人,在很多年前就有了她的画像,可她本人却在当今还是花样年华,那么这件事就会变得让人不可理解了。

退一步来说:古时候根本没有这个女人的任何传说,那么为什么会有这个女人的画像存在呢

难道说,老陈家的某个祖上,曾经见过这样一个女人,所以才给她画了这么一副画像可问题是,在以前那个交通很不发达的社会,国人是怎么看到那些金字塔的

换一种思维方式的话,那么这幅画很有可能是从外国流入到画像的

那么陈家老祖为什么又要把这幅画挂起来呢

为什么

太多的为什么,让楚扬呆呆的望着墙上那幅女人画像,很久都没有说话。

与楚扬不同的是,对这两幅画像,陈怡情已经算是很熟悉了,只要晚上休息就能看到它们,除了惊诧那幅女人画像的诡异外,别的也没什么感觉。

所以呢,随着楚扬看了老大一会儿后,陈怡情就双手环抱住他的腰,把脸颊贴在了他的背上,喃喃的说:“楚扬,你刚才是不是从这两幅画中,看出了什么”

楚扬大大的喘了一口气后,才垂下脑袋的说:“我说出来的话,你也许不信,但你要相信我根本没有撒谎。”

陈怡情闭着眼的笑了笑说:“只要你说的话,我都信。”

“嗯,这样就行。”

楚扬先指着那幅陈老祖的画像说:“刚才还没有开灯之前,我背对着这幅画站在床边时,就总是感觉有人在看着我,并在我脖子后面吹凉气”

虽说现在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毛骨悚然感,但楚扬在说出他刚才的真切感受时,身上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当时我心里也是挺害怕的,这才打开了灯在灯刚亮时,我的确很清楚的看到,这个老头在看着我,那眼神中并没有什么恶意,也没有什么好感。那种感觉,就像是你藏在某个黑暗的地方,看着外面一个陌生的路人那样,就这样看着。”

听楚扬这样说后,陈怡情心里也紧张了起来,因为她晚上休息时,虽说并没有楚扬所说的这种感觉,可无数次、尤其是月色很好的深夜醒来时,也能清晰感受到这幅画像中的陈老祖在看着她,只是却给她一种被呵护的感觉,使她心中更加的安宁罢了。

假如陈怡情也有楚扬现在这种感觉,那么她应该早就把这副画像摘下了。

难道这幅画的存在,并不是对所有人都起到安神的作用

经过楚扬这样一说后,陈怡情再次看向陈老祖的画像时,昔日那种被呵护的安宁感再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莫明其妙的心悸:“要不,我们把这两幅画、包括这边的几幅山水画,都取下来吧你说的怪吓人的。”

楚扬一脸不信的扭头问道:“难道你以前没有感觉这幅画,很奇怪吗”

陈怡情摇摇头:“假如我以前也有你这种感觉的话,你觉得我还会让它存在吗”

“嗯,也是。”楚扬点了点头说:“这些画都是你家的东西,你无论要怎么处置它们,我都没啥发言权的。”

顿了顿,楚扬又说:“但让我感到真正害怕的,却不是你的这个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