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我才不穿那样的衣服呢,我最喜欢赤果着身子,因为这样才能让我有种回归自然的亲切感。”
宙斯王仰面,抬手掩住双眼:“楚扬,我记得你在玛雅新城时,好像很嘴硬的说过不怕我出汗来着,怎么现在不隐瞒了”
楚扬撇撇嘴:“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以前是我的敌人,我当然要防着你点了,你啥时候看到过自爆其短的笨蛋了”
宙斯王问道:“听你这样说的话,那就证明我们从此之后不是敌人了”
楚扬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在沉默了片刻才说:“我们是不是敌人,这都是由你来说了算的。”
宙斯王睁开眼:“为什么要由我来说了才算”
楚扬很干脆的说道:“假如你能真心把我当做你的男人,那么你就不会因为玛雅企业迁徙到新城而为难我。你既然不再为难我了,我们怎么可能会是敌人”
宙斯王也沉默了片刻,才说:“活在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有着他自己的使命,以及信仰。不管我现在是多么的在乎你,以后我们会变成什么关系,但我都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放弃祖宗留下来的基业。楚扬,我只能这样说,请你原谅我。”
楚扬冷笑一声:“呵呵,你的意思是说,等你夺回奥林匹斯山后,你还是会找我麻烦的了”
宙斯王淡淡的回答:“除非你现在就把我杀了,要不然无法改变这个结果。”
腾地一声,楚扬翻身坐起,一只手按在宙斯王的胸膛上,冷森森的说:“你以为我能回来找你,就没有狠心杀你吗”
对楚扬的这种敌视态度,宙斯王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只是望着屋顶说:“现在你要杀我的话,我是不会还手的。”
楚扬咽了口吐沫,有些无奈的说:“哼,你明知道我是不会对你下手的。”
宙斯王侧着脑袋的回答:“但你以后总有一天会这样的。”
“以后的事情,就留在以后解决吧。”
楚扬说着站了起来,在抓起自己的衣服时,看到了柴放肆。
柴放肆仍然趴在他不远处的地毯上,一动不动。
刚才宙斯王捏爆柴放肆卵蛋的那一幕,楚扬可是亲眼所见。
假如把楚扬换成别的男人,在看到如初残忍的一幕后,他那玩意也许早就被吓软了。
但楚扬就是楚扬,不但没有被吓软,反而更直立了
“唉,可怜的大舅子,你怎么混成太监了呢”
盯着柴放肆看了片刻后,楚扬嘴角露出一丝不忍,随即四处打量了一眼,找到隐藏在角落的洗澡间,向那边走了过去。
宙斯王寝宫中的洗澡间,并不是多么的奢侈,除了面积比较大一些之外,和那些星级宾馆的洗澡间,也没有很大的区别。
要是非得找点区别的话,那么就是这里面的衣柜中,挂满了男人所穿的衣服。
无可否认,这些衣服都是柴放肆置办的,这时候却便宜了楚扬,再也不用穿原先那种脏兮兮的衣服了。
楚扬试了一下浴缸中的水温,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迈步跨了进去。
经过一番鏖战后,能够泡个热水澡,这是很舒服的事情。
就在楚扬躺浴缸里琢磨某些事儿时,宙斯王却推门走了进来。
瞥了一眼手中抓着长袍的宙斯王,楚扬懒洋洋的问道:“外面的柴放肆怎么样了”
实际上,男人那玩意被硬生生捏碎后,要是不及时得到救治,很有可能会在昏迷中挂掉,根本不可能自己醒来的,这也是楚扬和宙斯王可以放心的、肆意爱爱的主要原因,完全把他当做了一个死人。
宙斯王把手中的长袍随手搭在衣橱上,打开墙壁上的淋浴开关,闭着眼睛的说:“他除了像死狗那样的躺在那儿外,还能怎么样反正这儿没有他的允许,别人根本不敢随便跑进来的。”
楚扬抬起右腿,向上撩拨着水:“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呢”
用手接了一捧水,洒在自己高耸的胸前后,宙斯王才说:“在还没有解决天网之前,我还能怎么处置他为了山上的万千子民,除了放掉他,我实在想不出有更好的办法了。”
楚扬望着抬起一根腿蹬在墙壁上的宙斯王,皱着眉头的说:“难道你不怕他会在发现不是男人后,会穷凶极恶的走极端吗”
宙斯王右手放在下体,轻轻的摸索着回答:“呵呵,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当一个男人不再是男人后,他反而失去了所有的杂念,继而特别珍惜自己的生命,与看重金钱。你们华夏古代皇宫中的太监,就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楚扬继续问道:“那你接下来该怎么做呢,是不是要挟柴放肆,让他把天网骗出来,然后彻底的夺回奥林匹斯山”
宙斯王放下腿,冷笑了一声说:“你怎么可以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呢在你没来之前,柴放肆是指望什么来要挟我的,还不就是仗着那个于他生死相依的天网他就算是再笨,也不会把天网交出来的。我要是硬逼着他这样做的话,那么他真有可能会走极端的。”
楚扬低声骂了一声:“草,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可你接下来都是要做些什么呢”
宙斯王走到浴缸前,直接跪在冰凉的地上,左手伸进比较温暖的水中,摸着楚扬的某个肢体说:“我是这样想的,暂时先把他控制起来,先不让他随意残杀无辜,然后再想办法,利用他把天网引出机房。只要天网一离开机房,那么他就别想再回去了。”
楚扬不置可否的说:“如果事情真这样简单的话,刚才你也不会被人家逼得躺在床上发x骚,而是早就把他打残了。”
宙斯王攥着某个东西的手一紧,随即淡淡的说道:“那时候我不是没有这个想法,只是因为某个人的忘恩负义,这才导致了方寸大乱,觉得什么样的结果对我来说,都是无所谓的,所以我才没有那样做。”
“你这样说的话,是怪我了”
“难道不怪你吗”
“你凭什么怪我”
宙斯王抬腿迈入浴缸内,骑在楚扬的身上:“你自己心中应该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