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知道的也只有我了,我想他应该也还不知道的吧,至于你爸什么时候会醒了过来,到时就算是没了遗嘱,也是可以重新再立的。”
庄俊英沉着脸,冷笑地说道:“这事你最好是把它忘了,老是挂在嘴边,几时被人听去了这可不得而知,这事要是漏露了出去的话,嘿嘿”最后这冷笑之声,显然是不怀好意思,至于是什么意思,那就凭你的想象空间有多大了。
“嗯嗯我也就是提醒你一下,并没别的意思。”说着又搂着他,她知自己这身材容貌,是很多男人都无法拒绝得了的,而且庄俊英在她身上趴着又不是第一回了,他是一付什么样的德性,她心里最是清楚不过,所以她懂得如何来抓住这个男人的心。
“最好是这样。”下面的话他没接着说下去,可姜月眉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自己要是作出一些不利于他的事,说不准几时他也会下狠手来对付,所以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今天还要不要的呢”姜月眉吻着他问道。
“心情不好,不感兴趣。”庄俊英冷冷地说道,姜月眉的话已是激怒了他,暗暗着恼,心道:这个女人看来将是我的拌脚石,事成之后须得把她给作了,免得把我的事捅了出去,那就完蛋了。
姜月眉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妩媚地笑道:“那有需要的时候说一声,这身子你想用的时候别客气了。”
庄俊英不答,心里暗作思量。
“听说你到吉隆去闹了”庄明鹏回到家后,大家都聚到饭桌上来,父亲庄肃即向他问道。。。。飘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很精彩,你看了没。。。
庄肃家有个规定,平时有事忙可以在外不用回来,这周末的时候须得回到家来聚一聚,今天是周末,所以他不敢到小蜜家里不回,这要被父亲把他的股票划走的话,那可就惨了,所以这回家他到是挺准时的。
“爸这事你也知道了”说着有些气愤地说道:“那个俊英也太气人了,原来他真想把收购来的吉隆送给书奇那小子,这事我们非跟他算账不可。”
庄肃把头转身孙子,道:“俊雄你怎么看”
他年纪老迈,已不再到公司去理会那么多的事了,不过对于鸿福集团的事仍是很上心,公司里的事他都作过分析,这利与弊须得弄个清楚,不然被人黑了都不知道,尤其是摊上了庄明鹏这么一个儿子,常常给他搞事,极是难受,现在有孙子帮忙在身边,儿子才老实了许多,不然他这一脉的股份过不多久必会被人吃掉不可。
“现在还不是该我们管的时候,时机还不成熟。”
庄肃点了一下头:“嗯俊雄,你爸的事你也不用去管他,他该干什么的时候就干他的,而你的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我明白爷爷的话。”庄俊雄应了一声。
庄明鹏看着这祖孙俩,着实是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了,怎地自己就一句也听不明白的呢
在打哑迷还是故弄玄虚
他知道自己就算是问了也白问,父亲末必会跟他说实话,而儿子没得爷爷的答应也是不会说出来的。
他这么很容易知足的,家里不管他养小蜜的事,老婆也不再跟他闹了,他乐得清静起来,一有时间就往小蜜家里跑,图个痛快,人生苦短,也就这么几十年的光采,须得及时行乐乃人生大事,何乐而不为之。
他也算看得开的人了,自己就那点能耐,重大的事儿老爸不会交给他来作,有时连话都懒得跟他提,在这家里他倒象是一个多余的人,可有可无,就算不回来也不会有人过问提及。
吃罢了饭,庄肃与孙子庄俊雄到房里,并把门紧紧的关上了,也不知在里面干些什么又说了些什么话了
庄明鹏看了会电视,回到房里,见老婆穿着一条半透明的衣服,身上那些女人的特点都若隐若现,看着极是诱人。
她要是全身不穿件衣服,脱光光的站在庄明鹏的眼前,他到是不屑一顾了,然而就是这么的若隐若现的展现在眼前,即给了他一番视觉感,看着老婆的眼神也有些不太一样了。
老婆坐在梳柜前这擦擦,那抹抹了老半天也没搞好。
庄明鹏极不耐烦地说道:“你搞好了没有呀”
“怎么了”老婆故作不解地问道。
“快到床上来,我有事跟你说一下。”平时连话都不多说,就算是要到床上去办个事,也不知怎讲,庄明鹏想了的时候都是借着说事就说到那事儿上去了。
“你等一会,我还没搞完呢”
“一会连灯都关了,你打扮得再漂亮谁看得到呀。”快步过来拉过她到床上来,不由分说就压了上去。
在他的挤压下,老婆这时脸上即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暗道:这法子到是不错,今后他要是回家了,得这么拨弄拨弄,不然他老朝那狐狸精那跑,老娘多久都没尝到这滋味了。
庄明鹏不知怎地,只觉老婆今晚特别的与众不同,拨弄得他全身心痒痒地,忍不住就想那事儿了,虽说昨晚才在小蜜家里头耕耘一番,可今晚他仍是十分卖劲地在老婆身上作那很久都没作的事了。
老婆这身子板他不知摸了多少年了,平时都没觉得有什么稀奇之处,今晚就是不一样,上手的时候激动之极,身上的劲儿自然也是有多大就使多大的了。
当然了,在他满意了后,老婆也是满意地沉沉入睡,一双手仍在搂着他,这般相拥到天明的事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吕雅驰车到监狱,弟弟吕石磊自从被判了刑后,她还没来看过他,这天一早吃过了早餐,即开车来看望他一下,昨天她就准备了一些吃的用的,但想平时弟弟养尊处优,那受过这般罪,呆在里面一定不好受的了,好在日时不会很长,也就半年而以,当然了,这都归功于父亲的势力了,一般的人出了这样的事,要判上多少年那不得而知呢岂是只有半年的时间了。
一路上她的心情都不太好受,毕竟是自己的弟弟,虽说弟弟的处事方式有些过激,这一切却是事先被人算计好的,一步一步的让昌达公司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可谓心机极深,直到现在她连对方是谁哪方神圣均不可知,最可怕的事也莫过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