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陶谦这个人,只是个表面上装出来的忠厚长者,内心则是个很小家子气且目光短浅的人,你此次去江都,定要小心,他有可能对我们造成危险。”
“大公子说的很有道理,子衡记住了。有程公,黃盖公他们的亲兵,还有张纮先生在,我会和他们商量行事的。以我们在江都的实力,除非大队人马来攻,否则应该不会出现危险的。另外,我会让手下人小心注意陶谦的。倒是这次公子和韩当将军回寿春也要小心啊你可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啊请切勿轻入险境那个陈瑀手下还有万余兵马。我看他这样的小动作,很可能是要拥兵自重,只要袁术败亡之日,只怕就是他反叛之时了。”
我欣赏的看了吕范一眼:“子衡所虑极是,伯符明白了。我也自然会小心从事,你也一样。”
两人相视之间,又发出一阵知己的笑声。
第二天,天还未亮,我们就和祖郎告别下山了。之前,我就吩咐祖郎让他告诫属下,不许随便向外人说出我们来过,否则就逐出山寨。当然就算有人想说,也不会有人知道我们这支来去如风的骑兵来自何处,究竟是谁。来做什么。
除了祖郎和他的心腹之人,我们都不曾向别人泄漏半点行踪。而在我们所在的山寨本就是偏僻之地,更不会有人来这种强盗窝子来串门。否则不是钱太多就是嫌命太长了。
当我们离开这片荒凉的山区,跑了很远的路也没有看见一个人。直到我们上到官道,才看到稀疏的人流在官道上穿行。在东西向的岔路口,我与吕范互道珍重后又一次各奔东西。他去江都,我则踏上回寿春的路。
农历六月的阳光正是一年之中最为最火暴的时间,相当于后世的暑假期间了。漫长的官道上空荡荡的看不见一个多余的人影。远处只看到蒸腾的水汽在空气中淡淡向上对流翻涌。呼吸间只觉得空气都可能把肺给烫熟了。
天地间能活动的东西,似乎只有我们这群骑兵,还坐在马上在这几乎能晒人干的太阳下坚持前进。身上都只穿了宽大的便服,盔甲是早已收入了马背上的包裹里,开玩笑,这这种大太阳下穿铁制的盔甲,除非有人晚上想吃自己身上的铁板烤肉了。
我也想让大家休息,可是一路行来,路边连一块荫凉之地也没有。早上本来是想趁着凉爽多赶几步路,结果就错过了休息点,谁知这一路走下来快一个时辰了,也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停马坐人的,往回走根本是不可能的。只好硬着头皮向前挪了,想想这样不是办法啊。还是要赶紧找个荫凉处休息才行,否则就算人还熬的下去。这一直在赶路的马,怕是坚持不住了。
正当大家都在马背上,被这毒日头晒的焉头瘪脑的拚命坚持时。走在最前面探路的先锋游骑传来话说,前方转过弯不远发现一片树林。正适合我们人马休息,大家立刻是精神大振。也不顾惜马力了,各自让自己胯下的马都小跑起来。
很快我们就赶到了那坐树林前,就在我们将要停住马时,先锋突然发出警告。意思是树林里有埋伏,大家一下子紧张起来,这种天气,遭遇埋伏那还得了。人马的战斗力最多只能发挥出一半。
只怕还没开战,人就要热晕了。怎么办但是大家还是抽出了武器,拿起了挂在马背上的盾牌。以防万一啊做些必要的防御也是必须的。只见树林里走出了大约一百人左右的军士。看穿着,是大汉朝正规军的军服,只是不太整齐。手上倒是没有拿着强弓之类的远程武器。也没有做出戒备的动作来。我不由的略略放心下来,示意吕蒙上前搭话。
于是,吕蒙催马上前,用略干涩的声音问道:“你们是那里的部队从那里来要去那里可有通关文书那位是领军将军请出来答话”
这时一个足有八尺高,相貌粗豪的大汉从人群后面走上前来。对吕蒙说道:“这位小兄弟请了,我们是长安的守备部队。这次到扬州来是路过,有重要的事务要去办。你要查验文书的话,还请你们的主将来查看。如何如此大的太阳,大家不如都下马到林中休息一下。”
大家一听到这里,都认为是自己人。就放下了刀盾,转头看向我,等着我下令入林休息。我暗想:“这家伙的形象怎么和我印象里的张飞很是相象啊。高大、强壮、黑脸、大胡子,他不会就是张飞吧”
正想说话,身边的韩当轻轻的一拉我轻声道:“大公子,我认得他,他就是董卓的部将徐荣啊当年我跟随将军在阳人之战前的梁之山战时亲眼见过他,肯定是他。他在梁山两次打败了我们,我不会认错的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何况他还生的这么丑”
我不由的乐了,昨天还听贾华报告了他的死讯,我还暗自后悔没能亲手打败他呢今天他却能千里迢迢的送上门来让我报仇,这不是天意是什么一定是老爹在天上闷得慌,拿他到我面前来帮他消遣吧哈哈我不由的暗笑着想到。
我低声道:“韩叔,他不认得我,我先上去稳住他们。你准备安排兄弟们下手,这次我要捉活的。嘿嘿”
韩当会意的点点头,自去安排人手。我们有一千多人,而且个个都是精壮的百战之军,对付他们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我轻松的下马,走向徐荣,拱手道:“这位将军,我是这部骑兵的行军校尉,我乃贾明贾子龙。你们是从长安来的贵客啊不知怎么称呼啊能让我看看你们的通关文书吗”
徐荣果然不认识我,也回礼道:“我乃是长安西城防卫军的后军校尉徐逸。我们的通关文书在林中休憩的军师手中。请贾校尉入林中验看,顺便休息一下避避日头如何贾小兄弟小小年纪就已经是行军校尉,果然英雄出少年,年少有为哈哈不知是哪家将门虎子”
居然也用假名。有意思不知他的军师又谁。以为我是靠父辈余荫才出来混的纨绔子弟了。谁让我长的有那么点象小白脸呢真是郁闷,我只是有点帅好不好这个徐荣,自己长的丑,就看不得别人帅而且能干呢我也是很努力的在挣未来的,只不过现在刚起步而已。
我哈哈一笑,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装做迫切的道:“徐校尉是从长安来的那可是天子之城,大地方来的人啊想来定不会欺骗我们这些小山沟里出来的人。公文什么的看不看也就是骗骗小孩子的玩意儿你那里如何热闹,将好玩的事与我说说吧。我老早就想去逛逛,可是我家老头子就是不让我去。说是我不懂事,怕我闯祸,可我已经十八岁了,天天关在这小州小县的小山沟里,一点也没好玩的,闷啊真是闷死我了。”
我们一边说,一边向林中迈进,只看见入林不远处或站或坐着三两个人。其中一个看来三十来岁,穿着儒士的长衫的应该就是他们的军师了。另外几个都是穿着下人打扮,应是他的家仆随从了。
看见我们进来,他们也都站了起来,以示迎候我们。我回头看了一眼韩当。只见他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看来兄弟们都已经准备到位了,不错,速度还挺快的,有打劫的前途。再似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周围。只见整个林子里都站满了我们的兄弟,并且有意无意的每个徐荣手下的身边都至少站了两个人。
只见徐荣听到我的话,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果然没错只是个一肚草包的公子哥。如此贪玩连公文都不难看就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也不知道是谁家养出来的纨绔,可是好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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