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而且能白得一块地,对我们的发展只有好处,一来可以有个名目。二来可以在扬州有块立足之地。三来有朝一日我们收取了江东,可以让两地相互支持。更容易发展一些。好处是很多啊。”
“只不过眼下,对于袁术赖账的问题,不太好处理。如果你抱怨的太多,必定会惹他厌烦但如果你不闻不问,又怕他说你太会隐忍,对主公的防范更甚。这还真是个两难的选择。”
深思了一会,继续说道:“只有你去傕上一回,以后就看他的安排,不可逼他过紧,否则只怕是只能得到相反的效果了”
我信服的说道:“军师考虑周详,伯符拜谢了我会遵照军师的安排去做的。只是目前,这去江东开拓之人必然要武力超人,还要智谋过人才行。我眼下手下武将不少,只是太缺谋士。没有明确的地盘,少有文士象军师这样有眼光,会看好我,而来投奔,这可如何是好该让谁去做这个贼头呢”
李孝儒不由得腹诽:“我也是被你强绑来的好不好。”
“文优对于主公的部下眼下还不熟悉。这件事也只能由主公自己先安排了,以后再看情况调整人手吧。”
我苦思良久。看来只能照军师的办法,这样先安排下去以后再看着调整了。至于人手,我首先就想到了吕蒙的姐夫邓当。他和我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来,给我的感觉是还算有勇有谋。而且熟悉山地作战,自身武艺也还不错。再让他以祖郎的山寨为基地,让祖郎他们配合他,应该可以有个不错的发展前途。而且也可以加强对祖郎他们的控制。祖郎他们的能力要守成容易,开创新局面则不足,我开始也只是想到要他们探听消息而已。
就是他了,只是不知道这个叫正当的人做了山贼,还能不能只做正当的事。
我转头对吕蒙说道:“你去叫你姐夫来这一趟,我有重要的事交给他做”
吕蒙一听,大喜道:“主公,能不能让我去做这重要的事,也好让我培养些经验。以后也可独当一面,为主公分忧”
我好笑道:“你很喜欢当山贼吗那是好事,不过眼下你还太嫩,等你再长大一些,我再让你去做山贼好了还不快去叫你姐夫去”
吕蒙的脸一下垮了下来:“主公,你能不能别让我姐夫去做山贼,要不然让我姐知道了。姐夫又要遭罪了。好好的官军校尉,变成了山贼,回家里可是要闹大事的”
我笑起来:“你这个小舅子当得可真好。很会帮姐夫说话啊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姐夫真正的去做山贼的。我与军师的话,你刚才也听到了你只要告诉你家里人,你姐夫只是我派去平定江东的先锋官而已。她们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闹事呢”
吕蒙一呆:“也是,主公真是智谋超群,子明明白了谢谢主公给我姐夫一个大大的功劳,我这就去叫他,嘿嘿扫平江东先锋官姐夫听了也定然高兴的”说完匆匆的跑出帐去。
我与李孝儒对视一眼,不由的都是摇头苦笑。这个吕子明,聪明是极聪明的,只是毕竟还是缺少知识和阅历,还要好好的训练啊这样才能在以后挑大梁啊。等下他回来就必须要他开始读兵书了。还有他姐夫的去向安排不能对别人乱说,不然可能会害死他。
奔跑中的吕蒙突地打了个冷颤,疑惑道:“谁想我了定是家里的阿姐阿母想我了。等有时间要回去看看她们了。我也有点想家了”
很快,邓当就来到我的军帐中。我交待了他的任务,最重要的是希望他能从贼众里,挑选出一部分精壮带他们进行山地战法的训练。吕蒙看来已经把情况告诉了他,也没有见到他有什么犹豫的神色,这让我对他的能力和前景更是高看一眼。
最后,我叮嘱道:“邓校尉,你一个人身在贼营,当事事自己小心。有事情多请祖郎配合。不可轻易自蹈险境。如遇你自己实在解决不了的事可以去丹阳找周瑜周公瑾帮你。切记,切记我军平定江东的希望就都寄在你的身上了。”
邓当豪迈的说道:“邓当都记下了邓当追随主公,就是想要建一番功业蒙主公赐下使命,自当为主公大业尽心竭力请主公放心就是邓当去了”
说完,拿起我的书信,转身干净利索的出营去了。
望着他矫健的背影,我感慨到,多么豪气自信的一位英杰,我们江东的希望就从他开始了。
第三十一章与陈瑀的初较量
这一路上,我每天抱着两只狼崽子入睡。两只小狼在我和吕蒙、宋谦三人的细心照料下,已经长大了不少。银白的毛又浓密了几分,抚摸起来象是一匹缎子一般柔顺光滑。前些天已经睁开了它们乌黑发亮的小眼睛。
当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我了。据书上说,动物总是把初次睁眼后第一眼看到的生物当成父母。我怎么会放过这么重要的时刻呢,那些天,我是每天晚上都把它俩带在身边一起入睡的。
记得有位著名的训兽师的经验是,要让野兽接受你,最好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和它们睡在一起。让它们以为你就是亲人。不论有没有效,我都试了。不过看来确实效果不错。和人与人之间一样,多睡睡就熟了。
两个小家伙现在是对我粘的很,不论我走到哪里,它们都要用刚开始学步的脚步蹒跚的跟着我,看起来象是两个喝醉酒的小家伙,摇摇摆摆的走在身后,充足的马奶把它们喂的圆滚滚的。走起来象是两只白色的绒球在地上滚动。看着不象是狼,倒是有点象小猪了,不过形象确实可爱之极。让我有时候不得不放慢脚步去等两个小家伙,迈着它们的小胖步赶上我。
经过十几天的行军,我们终于回到了寿春。
一路上,每天上午半天的各项军事训练从没有停止过。我深深的明白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这个至理,所以巴不得能把这群兵身上的油都榨出来。当我说出这句话时,久经沙场的老兵们立刻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他们能在无数次的战斗中活下来,本来就比那些已经战死的战友们更强壮,对自己的训练更多,要求更严格。只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而已。
一听见这句话,他们就比任何人都能理解的更透彻。那是用太多的战友的鲜血与生命做出的注释。从此对于训练,哪怕是晕倒当场也从没有一人叫过一声苦。他们都明白,我这是真正的在为他们的生命负责。而这句话,也就成了以后他们带兵后,操练那些年青新兵时最常挂在口头上的一句。
这次行动,前后共一个半月左右的训练,每个人都重新变得彪悍了起来。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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