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女儿。
众将对视一眼,直接把目光瞄准了正坐在主位上。回想当年的小碟的自家主公。
人人都在邪恶的想着:“这样波辣的女孩子,也只有主公这个特别的人才会吃得消。也只有主公才会喜欢吧我们大家还是喜欢那些温雅的大家闺秀的。这样的女人主公不娶,太没天理”
直到这个反应迟钝的主公从自己遐想中清醒过来。
孙策一脸迷惑的看着众人问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长花了吗”
众将一起躬身说道:“某等,恭喜主公,又得美妾。”
说完不理孙策满脑子浆糊的追问,纷纷告辞离去,准备明天的全军大比武去了。
很快军帐中只留下,高兴的黄忠、黄盖和一脸迷糊的孙策。
黄忠对于能把女儿嫁给这个新拜的英俊主公也很是满意,抚着胡须笑道:“好,好,这样才好,有了主公的关照,我家小蝶的终身大事总算有了着落,我也就放下一半的心了。等你们成亲了,我就去丹扬。”
黄忠终于在现实的压力和孙策、黄盖的威逼利诱之下,同意了加入江东军。孙策当即任命他,担任了江东军丹扬新军的军事训练校尉。让他在周瑜的领导下教练新兵。
为了黄忠这个神射手大将能为自己尽心尽力的练兵,孙策也只好再一次选择妥协,再牺牲一次自己。稀里糊涂中就成了黄蝶舞的未婚夫,黄叙的未来姐夫。
孙策自己也感到奇怪,怎么这两老婆都是自己姐姐级的人物啊。是自己的错,还是他们父母惹出来的事啊。这也不是我的本意啊。
孙策一声叹气:“不过貌似这两个姐姐的身材和模样都很不错,也算是对自我牺牲的一点安慰吧”
牺牲吧多牺牲上几次,也就习惯咧
第一一二章黄叙的伤寒重症
华陀在接到孙策派去的卫士通知后,带着自己的得意弟子,药王李当之匆匆来到军帐后,和孙策、黃忠一起来了黃叙暂住的营帐里。
黃蝶舞正在轻轻拍着猛烈咳嗽的弟弟的背脊,精致的小脸上布满了担忧。
心里焦虑的想着:“唉弟弟的咳嗽又开始发作了,这么多年,看过了这么多大夫,这次真的能被神医治得好吗不,他肯定能治好弟弟的,他可是神医啊一定能治好的。”
多年来,见过这么多郎中对自己弟弟的病情总是束手无策。白白花去了大量的诊费。这让黃蝶舞对这个孙策军中的所谓神医,也有了一丝的怀疑。
却不知道就在她前脚离开,自己的父亲后脚就已经把她给一起送给了新主公。
看见华陀等人进来,她忙从弟弟身边站起。
只是看见孙策却是想到刚才在他帐中的窘态,第一次在孙策面前羞红了脸。
必竟她已经十九岁,虽然还没有出嫁,却已经是个完全成熟的女人。平时也听多了要好的姐妹们对男人的话。自然是知道,那些男人看着自己胸前的隐秘含意。
看见孙策还是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黃蝶舞暗想道:“这个孙策怎么这个样子,还是个主公呢太过份了,这样看着人家的羞处。也不知道收敛一些。等以后他们治好了弟弟,本姑娘一定要找机会好好的收拾他一下。”
却不知道,孙策看了自己的未婚妻却是在心中暗叹:“看不出来这个凶女人,害羞起来还是挺漂亮的,身材也算好,很好,很大好,我也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她算了。唉,谁让我命苦呢”
两个人各自想着自己的盘算,华陀和李当之却是一进入帐中立即投入了自己的专业工作中。对于这两个医学专家,病人的病情才是他们最感兴趣的。在黃蝶舞略带疑问的注视下,两人在黃叙的身上做了一整套的望闻问切的手续。
等到诊断结束时,华陀两人在这渐凉的天气里竟都累出了汗。他们的行动,才是真正的在亲力亲为的看病了。
完全不同与后世的所谓中医,只是坐在那里,装模作样的搭下脉就可以给人开药了。有什么问题用机器去检查就是了。
师徒对视一眼,华陀向黃忠开口问道:“黄校尉,你家这位小哥的身体已经病了多年了。而且吃过太多的药物。须知是药三分毒啊很多药是有毒害作用的,如此反而伤害了他的气脉。”
“他得的是伤寒重症,本就气脉虚弱,而你们一味的用猛药来激发他自身的潜力。服药当时或者有效,但药效一过,只怕反而是犯的更厉害些。”
黃忠和黃蝶舞顿时是一脸信服的用力点头,看来情况的确如华陀所说。
黃忠不断的点头激动的说道:“神医明鉴,确是如此。我们当初多方寻求名医,好不容易找到这副药,可以稍稍控制住犬子的病情。我们以为有效,就一直在用它,以至才会象今天这样。”
“神医如此明鉴如此。定能有妙手,治好我家叙儿的病还请神医救命忠全家定是感激不尽。”
华陀点头说道:“果然如此,你们这样做才真是要了他的命了。原本他还有三五年的性命,可是被你们长时间的用药,他的命只怕随时会断了。老夫说的难听,你们可不要怨怪老夫。”
黃蝶舞和黃忠顿时楞住,黃叙病了这么多年。虽然两人也知道,自己的亲人不会再陪自己很长的时间。可如今被神医真说出来,心还是痛的有些受不了。却又不能向谁发泄自己胸中的闷气。
黃叙忍住了咳嗽,艰难的说道:“父亲,姐姐,你们不要再为我如此费尽心力了。叙儿也知道,我这个没用的病人拖累了你们很多年,你们就不要再管我,让我自己去了吧叙儿一样也会感激你们,就算”
一段话没说完,就被泪水涟涟的姐姐捂住了嘴,不让他再说下去。
黃忠只能强忍着痛苦,向华陀问道:“不知神医可还有挽救之法。还请救救犬子吧。”
华陀长叹一声道:“这伤寒重症,自古难医,它损的是心肺之脉。就算当初一得这个病,你就带这孩子来找我们,我们也只有五成的把握治好他。”
““加之你们又太长时间用了过猛的药。我现在能做的只是用调养之药,尽力增强他自身的体质,先吊住他一条命再说。”
“三年五年后,等他长大了,看他自己的体质能不能撑过去了。只是这其中的花费只怕是不菲。如果你们要是再用这原来的药,我估算他的活不过今年年底。”
听到这里,孙策连忙接话到:“花费的问题不用计较,只要我们能有一丝希望就要全力挽救黃叙小弟的性命。”